「朋友,知道我們是誰嗎竟敢闖到這裏打擾爺們吃早茶,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樂文小說」
看到魚貫而入的金昊天眾人,楊宏斌陰沉着臉冷冷的問道。
在南粵還從來沒人敢不經通報就闖到他的領地,哪怕這只是一個臨時的用餐場地也不行。
「呵呵。」金昊天淡淡一笑,然後踱着四方步向他們走去。
隨着金昊天才沉重的腳步,楊宏斌等人頓覺呼吸短促,有種窒息的感覺,仿佛周遭的空氣都被眼前這個散發着恐怖氣息的男人給抽空一般。
」果然是囂張無極限啊。孫子,我看活的不耐煩的是你,丫的竟然敢打老子的女人的主意。」隨着這句話一出口,一股更強大的威壓籠罩着楊宏斌等人,他們每一個人都從心底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恐懼感,這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同時還帶着一股冷意,寒心徹骨。
他們不但覺得呼吸困難,甚至還有一種自己的血液都被凝凍的感覺。
良久,楊宏斌才鼓勇氣,哆哆嗦嗦、弱弱的問道:「兄兄弟,請問尊駕是哪一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呵呵,誤會剛才你們在密謀什麼來着「這時站在金昊天身後的文靜閃身出來冷冷的問道。
「你」看到這個自己這幾天一直以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楊宏斌不由驚得說不出話來。
「呵呵,認出來了,膽子很費啊,竟敢打起姑奶奶的主意來了。」文靜一邊淡淡的說道,一邊拿起桌上一個陶瓷茶杯,伸出纖纖玉手,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在杯身上一捏,「咔吧」一聲結實的陶瓷杯竟然被捏成了一片片碎片。
這一幕看的楊宏斌等人眼睛都值了,心裏直呼:「這還是人嗎」
但是震驚的事情還在繼續。
只見文靜拿起一片碎瓷片,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在上面輕輕的揉搓.
「隨着文靜柔弱無骨的玉指的揉搓,那塊瓷密的碎瓷片瞬間就變成了細小的白色粉末,飄飄而下。
這一幕看的楊宏斌等人毛骨悚然,這要是在自己身上來一下,那自己的小命還能保得住嗎
膽小的人已經是兩腿顫顫,冷汗直流了。
作為他們這群人中的老大楊宏斌也沒好到哪裏去。他的心就像兩軍交戰前,那高聲,快速擂的戰鼓,咚咚咚的敲打個不停,好似下一刻就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一樣。
心中不由後悔萬分啊,這簡直就是一個羅剎女啊。
「剛才是誰說要讓我飄飄欲仙的,嗯」這時鄭聽雨也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問道。
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在桌上的一個裝飲料的高腳杯上輕輕的的一按,那個高腳杯竟然慢慢的嵌入了紅木做成的餐桌之中,而那個高腳杯竟然毫髮無損。
原本就已經嚇傻的眾人,此刻幾乎全部石化了。同時這心也變得哇涼哇涼的。
尼瑪,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們悲哀的想到。
這些人驚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難不成是出門之前沒看黃曆的緣故,怎麼這一個個的絕世美人竟然還是絕世高手,媽呀,要是早知道你們一個個都這麼的牛叉,爺們哪敢還有什麼非分之想。
看到鄭聽雨和文靜兩人小露一手,將這些人震得目瞪口呆之後,金昊天帶着無上的淡淡的說道:「別以為家裏的老子有些權勢就目無法紀的干一些,欺男霸女,胡作非為,荒唐事。我今天今天心情不錯,沒空替你們的家長管教管教你們,姑且放你們一馬。」
說道這裏,金昊天小小的停頓一下,睥睨的看了面前這些下都簌簌發抖的無良衙內們一眼,然後冷哼一聲,接着說道:「要是再敢有什麼不軌之心。我一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記住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不是你們能招惹的,別因為你們的一時衝動,害了自己,害了全家,明白嗎。」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金昊天故意將一絲精純的真氣灌注到了聲音之中。
因此,這個聲音雖然看似有點輕描淡寫的,但是聽在楊宏斌的等人的耳中確實那樣的攝人心魄,使人不敢升起任何的反抗之心。
說完之後,然後帶着眾人飄然而去。
為了震懾這幫部政治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