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真的,但是金海還是公門中人。 .l.」金昊天笑着說了一句。
「你當如何證明。」余法揚冷冷的問道。
「沒法證明,不過請問道長,你覺得的像我這樣的我有必要冒充別派的傳人嗎」金昊天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反客為主給余法揚的青瓷茶杯里續上一點茶水,放下茶壺之後,右手手心朝上,虛空一領,道聲了:「道長請用茶。」
話音剛落,那杯青瓷茶杯竟然慢慢的浮在了空中,而且還在逐漸的上來,一直來到了余法揚的嘴邊。
嘶
看到這一切之後,饒是心境練得古井不波的余法揚也不由的神色大變,十分震驚的喊了一聲:「勁氣外放」
「呵呵,道長請用茶」金昊天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懸浮在空中的茶杯又向前移動了半分,幾乎靠着余法揚的嘴唇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此舉的意圖非常的明確,一是告訴自己,憑着他的修為境界是不可能做出冒充別派的弟子,這樣欺師滅祖的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的,二一個也是在無聲的警告自己,如果自己膽敢包庇,那麼他可能就會對自己不客氣了,畢竟他剛才說了,他除了是一個武當派弟子之外,還有公門的身份,雖然他沒有說明是屬於哪一個公門,但是憑藉着自己的認識和江湖經驗,他基本上可以猜得出來,這個年輕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全部有修道人氏組成的權並熏天,地位超然的龍組成員,也只有這樣的組織,猜這個讓這樣一個青年才俊為他們效力。
余法揚懷着十分震驚的心情飲了杯中的茶水。然後帶着幾分苦澀問道:「請問道友是武當派哪位師兄的高足」
「未經允許,師父的名諱不敢擅自告訴他人,還請余道長見諒。」金昊天帶着幾分歉意說道。
當然了他的這番話是推諉之詞,張三丰並沒有嚴禁他不可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別人,而是金昊天自己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師父的身份,難道直言相告說自己的師父是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丰,這說出去誰信啊。與其費一番口舌解釋,還不如不說,這也是江湖上較為通用的做法。
所以,聽聞金昊天如是說,余法揚還是較為理解的,想當初自己剛入江湖的時候,自己也曾被師父嚴禁將自己的名諱告知他人。
老一輩的這樣考慮原因有三,一方面害怕過早的將自己的名號曉諭江湖,其他人呢會看在自己的面上,對這些弟子多加照顧,起不到錘鍊徒弟的目的,其二就是自己以前行走江湖的時候,也曾接下一些仇怨,他們深怕那些仇家會將怨氣撒在他們身上,從而給他們帶來一些危險,其三就是害怕小徒弟年輕氣盛扛着自己名號胡作非為,壞了自己壞了門派的聲譽。
因此,聽到金昊天這樣說,余法揚雖然心中有一些不爽,但是推己及人還是沒有深究下去,不過金昊天馬上就接着說道:「其實,即使我告訴道長道長也不一定認識,我師父早就歸隱山林,不在俗世修行,別說是道長了,就是武當的諸位道長也未必會知道。」
「哦。「余法揚點點頭表示了解,心中卻在不停檢索到底是哪位武當高人培養出來的弟子啊。
但是任其絞盡腦汁也沒有想起來。
看到余法揚沉默不語,金昊天還以為他打算強行包庇那個郝連榮榮,於是不由苦笑一下,要真是那樣的話,搞不好今天會有一場大戰了,雖說以自己的修為不怵這個靈鷲宮,但是要真實結下愁怨那還真是一件麻煩事啊。
這個靈鷲宮除了和軍方的關係莫逆之外,就是在龍組也有着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啊。平川站上次任務中犧牲的就有三個隊員就是靈鷲宮的弟子。
於是他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言勸道:「道長,我向你也可能猜到了我的來歷,你應該知道我們龍組是不會隨便冤枉一個人的。我知道您和這個郝連榮榮的私交甚深,但是他畢竟是觸犯了國法,而且罪行還比較重,要不然也不會出動我們龍組了,還有雖然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種種跡象表明,去年平川站的幾位同仁的犧牲在很大程度上和這個郝連榮榮有關係。」
「什麼,你待怎講」
聞言,余法揚猛地站起身來,震驚的問道。
「我說,如果種種跡象表明去年我平川站的同仁的犧牲和這個郝連榮榮有這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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