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少女
這一次裴至要得比前幾次都要兇猛。》>
珍藏知道是為什麼,咬着嘴唇強忍,服從他的指揮,坐在船上任狂風暴雨顛簸。
直到最後珍藏終於在眼淚中爆發了,他的態度才算溫和下來,換了姿勢,仍是正面對着她,捧了她的臉輕口勿,讓她慢慢從浪尖回復平靜。
兩人身上均被汗水漫得濕漉漉的,珍藏這次真的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了,暗恨自己扯個什麼謊不好,偏扯上郁思文。
她這才知道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也都是小心眼的。
她酸痛得動彈不得,任裴至抱她去沖涼,進了浴室才想起來這也是個危險之地,方才就在這裏走火過,趕緊忍着疼將裴至往外推,裴至失笑:「你以為我真的金木倉不倒嗎?」
那可不一定——男人們瘋起來,連他們自己都害怕。
直到兩個人重新清清爽爽躺回床上,裴至這才不急不徐地說:「跟郁思文說清楚吧。」
珍藏正昏昏欲睡,被這句話頓時擾得醒了一半。
分手,自然是要分的。只是想起那個溫雅的男人坐在床邊為她念詩的樣子,便有些不忍。
&她閉着眼,懶懶地應了一聲。
&天就說,」裴至怕她睡意朦朧沒聽清,俯身,兩肘撐在她臉側,凝神看她:「我不想你和他呆在一起,多一分鐘也不想。」
裴至想起那個雪夜,他坐在車內,斑馬線上,那個男人堂而皇之地牽着本該屬於他的女人的手,兩個人看上去竟是那麼般配,那男人滿臉的笑意,在紛揚的雪花中刺得他的心縮成一團,那份痛意此刻似乎又浮了上來。
&偏這女人仍是懶洋洋的,跟平時一樣漫不經心。
&見沒有?明天!」他薄怒,輕拍她臉頰。
&道了!吃醋的男人真可怕!」珍藏睜了一隻眼,伸手去揪他臉側的唐僧肉。
突然想起來,問:「怎麼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跟餓了多少年似的,你……你平時跟她……很少嗎?」在西雅圖也是這樣,她還以為是所有男人都貪新鮮。
裴至愣了愣才明白她說的意思,從她身上翻到旁邊去。
這下輪到珍藏好奇了,她學着裴至,翻個身,兩肘撐在他臉側,盯着他的眼睛,「快說快說,我沒那么小氣,你跟她本就訂了婚,我不會吃醋。」
裴至閉上眼睛,珍藏揪他的雙眼皮兒。
被她弄得沒法子,裴至只好含糊地說:「我和她沒做過。」
珍藏傻眼了,怎麼會?
再問就不肯開口了。被逼急了,才簡單地說:「太忙了,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哪有那份閒情逸緻。再說我一直當她是家裏人。」
這是正常生理需求,怎麼會是閒情逸緻呢?
珍藏暗想,這人從15歲開始就端着一張臉,成天裝成小大人跟身邊的人打交道,確實也不容易,就是想了,估計身邊也沒適合的人敢帶他使壞。
&她也不想?沒有對你暗示一下?」珍藏不依不饒,揪着他的耳朵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個問題裴至耳朵被揪紅了也拒絕回答。
珍藏心裏跟明鏡似的,27歲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天天和喜歡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麼可能不心思思。
&長得那麼漂亮,你真的沒想過?」他越是不說,珍藏越想逗他,湊近他耳朵:「那你想的時候怎麼辦?偷偷告訴我,是不是五指姑娘……對着哪個明星的照片……認識蒼老師嗎…>
裴至直接把珍藏按在懷裏上上下下禽獸了幾把,才貼着她耳朵說了句話。
珍藏一聽,臉噌的紅了,擰他:「你……變.態,我那時候才多大呀!……」
&七歲吧,都是灌湯包了……」
裴至你夠了!友盡!每次她以為能調.戲他一把的時候都被反調.戲,還能不能好好玩了?
嘴上討不着便宜,珍藏直接上手。
最後,她在裴至結實的胸口畫圈圈:「為什麼你總喜歡那種……那種姿勢?」
&種?」
&是……」珍藏把臉埋進他胸膛,就是面對面的方式,無論什麼體.位,他總喜歡面對面。
小說里的男人不是都喜歡背入式什麼的麼……
第40章 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