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象締是很想學法術的,當年在青衣身邊時就暗自在記着青衣念的法術口訣,只是直到現在他還不會一樣真正的法術。外面慧清說教他符法,他自然是極為高興了。
慧清說道:「在別的道門之中,學法術之前,必須要有三年打坐練氣基礎,這些還只是比較寬鬆的。我們靈台宗則是能感應到靈氣如塵,便可開始學符法了,當然,學這符法也是建靈台的一部分。」
金象締端坐聽着,過了一會兒卻沒有什麼聲音傳來。就在他疑惑不解之時,聽到外面的慧清說道:「我們靈台宗與別的門派最大的差別就在於,可以靈台共通,只要靜心,沉浸到無念無想的意境之中時,就能圓融共通。」
金象締想到了與智通之間的那種狀態,立即回答自己曾與智通師兄在圓融共通的狀態下戰鬥過,慧清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其實在你還沒有回到方寸山時大家都知道了你,因為智通師兄傳回來的靈珠之中有提到過你。」
「智通師兄,有提到我,提到我什麼?」金象締問道。
慧清頓了頓說道:「智通師兄在最後時候懇求師父好好地教導你。」
金象締心中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智通化為一隻溫順猿猴跟在那個女子腳下的情形,心中一陣難受。想着如果是自己的話還可能會那樣,他知道一般會在不能敵的情況下先屈服,然後再伺機逃脫,就如之前被青衣抓到了一樣,也是逃過幾回的。但是發生在智通身上就不正常了,他不認為憑着智通師兄的性格會那樣做,智通師兄不會是那樣。
金象締沉默着想着,慧清又說道:「智通師兄的事,師弟還是暫時放下吧,如果師弟心不清不靜的話,你感受到的一切將不真實,以後施展出來的法術只怕將會有偏頗。」
金象締這時突然想起了慧言的話,不禁問道:「慧清師兄,我聽慧言師兄說一切法術都要靠自己去領悟才行,由別人傳授的話,就如過山路挑水,無論如何也得不到一擔滿水,而且還會吃力。」
慧清立即回答道:「慧言師兄說的自然沒有錯,他當年也是這樣對我說的。你放心,這並不是直接傳授現成的道法。在我們靈台宗有許多道法,在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後都能去看,但是在最開始是堅決不能看的。放心,我傳授的是五行靈基,是萬法之源。別的門派在這時候是靠畫五行靈符來熟悉,我們靈台宗則是通過建靈室,這其中並沒有什麼優劣之分,只是切入點不同。」
金象締雖然還不明白那個五行靈基是什麼,也不再說什麼,應了慧清一聲之後,便開始觀想靈台,慢慢沉浸到那種無念無想的狀態中。
無念無想對於現在的金象締來說已經並不難做到,若要他來表述的話,他卻也表述不出來。從這一點他深深地感受到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意義。
偏偏是這種無念無想的狀態,他清晰地感受到靈台之中多了五道靈光。每一道顏色都不同,分別白、青、黑、紅、黃。五束光芒仿佛從天靈蓋透進了金象締的腦海之中。這五道靈光無形無質,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不過金象締卻能清晰地看到,而且看得無比清晰,每一道靈光之中都是同一種顏色的靈氣之塵匯聚在一起。
慧清的聲音響起:「這五道靈光分別代表着天地五行,金、木、水、火、土,萬般法術都是由這五種靈氣組合演變出來的。現在我為你簡單地演化一下。」
他說完,那五道靈光分別發生了變化,也不見怎麼動,白色靈光突然化為一段白色的劍刃,而青色的靈光則化為一段青色的樹枝,黑色的化為一團清水,紅色的靈光化為一道火焰,黃的則成了一個小土塊。
緊接着那五種東西突然散開,又形成一條條顏色各異的絲線,相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複雜的圖案。當圖案一形成,頓時光芒閃耀,圖案消失,那裏唯有一道讓人驚悚的電花。還沒有等金象締看仔細,那電花已經散去,仍然是五道靈光。
「繼續看好了,天地間的諸般法術都脫不了這五行之基。」話音才落,那五道靈光又已經化為五道顏色各異的靈線交織在一起,隨之消失,一團清風出現了,清風忽捲成為狂風,正當金象締以為將要愈演愈烈時,風剎那間消失了。
風消失後,又傳來慧清的聲音:「師弟你依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