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象締想到從那玄天門的段銘身上問出來的話,即使是他也有些心驚肉跳的。那個是真正的牽扯到了這三界之中鼎鼎大名的人物間的陰謀啊。
火德星君當年挨了打神鞭,上了封神榜,但是當時與他正面交戰的人是托塔天王,而這一次竟是針對托塔天王的。
這托塔天王有一個義女住在陷空山地底洞,他那義女是一隻金鼻白毛老鼠精。
這火德星君竟是準備拿那老鼠精開刀,至於後面具體要做什麼,段銘也沒有聽到,但是聽到這些也足以讓他亡命,他想要逃回玄天門去,玄天門是玉清一脈的道統,而托塔天王的傳承雖說不是玉清一脈,但他有個兒子卻是大名鼎鼎太乙真人的弟子,雖說當年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不知所蹤。
他三個兒子本身個個神通廣大,一身本事,尤其是那三壇海會大神,更是威震天三界,在他的乾坤圈、火尖槍下不知有多少同樣威名赫赫的大妖大魔喪命。
火德星君與托塔天王有着深仇,這一次既然有動作,那麼肯定不會只對付一個金鼻白毛鼠這麼簡單。
段銘只要回到了玄天門,若是上報,玄天門自然有聯繫上界的辦法,到時托塔天王就會知道,但是他現在永遠回不去了,而這個秘密被金象締知道了。
金象締帶着正源離開了葬靈山,只是正源有些擔心萬一風信兒回來遇上了火德星宮的人。
「我這裏有一門《靈台傳心術》,是我們靈台宗獨有的密法,只要是親密之人,你施這個法,就能夠將你心中的意念傳給對方知曉。」金象締說道。
正源很高,他高興的不僅是學得了這個靈台傳心術,而是高興自己總算是知道師承自哪裏了。他知道了師父慧言與師叔都是師承於靈台宗,冥冥之中,心裏竟是有一份篤定,不似以前那麼如無根浮萍,一下子心中就有了根。
金象締並沒與正源同行多久,而且,他不想火德星君找到自己頭上來的時候,有正源在旁邊不好爭鬥。至於正源他修習了步虛術,已經到步日月而無影的境界,只要不是遇上什麼積年大妖大魔,或者是天界有名頭的星君神將之類的,自保是沒有問題的。
金象締與正源分手之後便一路往東勝神州花果山而去。他知道,當年智通師兄就是在那裏隱修的。
東神州是金象締出生的地方,但是他出生的地方離花果山極遠,不過現在來說,再遠也能夠到達。
東勝神州不像別的幾大州那般的荒僻,人類極多,所以山河之間,人類的聚居大城一座座,其中的人繁衍生息。
……
在一座孤山上有一座將半座山都覆蓋了的酒樓,這酒樓不做普通人的生意,卻只做修士的生意。
做修行人的生意那當然不會要世俗的錢,修士之間並沒有什麼貨幣,但是卻有等價交換,有些會拿出指甲大小的太乙精金,有些則是拿出一塊用靈氣浸潤過的青玉,或者是一片什麼不知名的花瓣。
金象締坐在那裏,看着一個老道用一根參須付了帳。
在這裏之所以會吸引南來北往的修士駐足遊玩,其中最主要的一樣就是這裏有一個名叫靈通子的人,他每天都會將自己聽來看來東西說給大家聽。
在場的都是修士,他們的眼睛多修有神通,能見陰靈,耳能聽玄音,但是卻並沒有任何一個敢說知天地之事。不過,那個靈通子卻總是能夠將時下天地間發生的大事說的活靈活現,可知他的眼睛耳朵必定有着獨特的神通。
金象締在那裏,喝着碧葉茶,聽着靈通子在上面大聲的說道:「那個八百里天河水軍元帥,因為擅離職守導致修羅入侵天界,邪血污了太上老君的藥園,還導致天庭的寶庫被妖魔潛入,偷走了許多寶貝,這罪過可不輕,天庭之中眾位星君聯名彈劾,不光要削了天蓬元帥的仙籍,還要將他打入凡間,重新修行。」
「喲,這罪可不輕,一但打入凡間,那可是千百年的道行一朝散盡,能不能夠再重新走上修行路都還不確定呢。」
茶樓之中聽着靈通子說着這事的人一個個驚嘆,又為天蓬元帥感到可惜。
「入了輪迴,還能不能重修回來可就不知道了,如果沒有師長照應的話,那可就真的要成凡人了,一世一世之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