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微在演算如晦師弟去了哪裏,可是他根本就無法算到,每當算到關鍵之時總是一片亂麻,他是從如晦師弟出方寸山那一刻起開始算,但是從如晦師弟出了方寸山之中,關於如晦師弟的一切都是一片混沌。⊥
他知道,這是自己師父為如晦師弟遮掩了天機,讓他不在算中,而且,如晦師弟自己修為也高,自己要算他的行蹤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還算過智通師兄,同樣的一片混沌。
可是他心中總覺得不對勁,他修行了觀天機察陰陽之法,那麼自然會有一種直覺,他直覺如晦師弟現在的狀態不對。
突然,有一個背着一雙手緩緩走在街上的公子在如微的面前停了下來,在他的旁邊有一位青袍女子,女子扎着男性的髮式,英氣逼人,反倒是那個白衣的公子哥多了幾份陰柔。
「陰陽術算。」那白衣公子看着如微身後的幡上面書寫着的個字念道。
「沒聽過,但那幾個字倒是有味道,頗有陰陽玄變的意味,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白衣公子說着已經走到如微的面前。
朝地上吐了一口氣,一片雲霧出現在那裏形成了飄浮的蒲團,他一掀衣袍,坐在那雲霧上,說道:「我要算姻緣。」
如微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笑了笑說道:「公子真的要算姻緣?」
「當然,我的話從來沒有假的。」
「我這卦金因人而異,如果公子你要算的話,那我需要你腰間的那塊白龍玉。」如微說道。
那白衣公子臉色一變,原本還掛着笑的臉色變的驚疑起來,說道:「如果你算的准,我的玉佩給你,如果你算的不准,那不要怪我砸了你的攤子,你要在這裏大喊三聲,我所學是假法虛傳,如何?」
如微笑了笑,但眼神卻變的銳利了,答道:「如此,那就這般。」
「那你算吧。」白衣公子注視着如微。
如微同樣的看着白衣公子的眼睛,旁邊的人都在偷偷的關注着這裏。其他的那些卦師看着白衣公子,偷偷的演算着其來歷,看到的卻是一片騰騰水霧,什麼也算不到,心知此人來歷不凡,甚至還有什麼寶物遮掩身份。
於是一個個又看如微,心想着這下這個不知哪裏的陰陽卦師看你怎麼收場。
如微的眼睛變成了陰陽兩色,他整個都透着一種神秘的味道,旁邊那位英氣的女人驚訝的看着如微,她是聽說這裏來了一位陰陽卦師非常的厲害,一語可成劫,看到如微的那一刻,還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但是此時卻生出了一種可怕感覺。
如微眼中的陰陽之色一閃而逝。
「看出來了嗎?」白衣公子挑了挑眉說道。
「呵呵,你這一生無姻緣,將與孤獨相伴。」如微說道。
白衣公子還沒有回答,旁邊的英氣女子已經大聲道:「胡說八道,他已經訂了親,不久就要完婚,你居然說他一生無姻緣,將與孤獨相伴,我看你不光是胡說八道,更是狗屁不通,今日你如果不在這裏大喊三聲自己所學是虛傳假法,就不要想走。」
對於修士來說,說自己所學是虛傳假法,那是極為沒有臉面的事,那是自己學藝不精,辱及師門,對於他們來說,即使是死也不能說這樣的話。
其他的那些卦師一個個臉含笑意的看着如微。
如微卻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笑道:「我既然算出來了,那麼就不會錯,別說你是已經訂親,過些日子要完婚,就算是你已經拜過堂,那也是沒有姻緣。」
「哈哈哈……」
那白衣公子大笑着站了起,身上的那一團白雲頓時散去,只聽他說道:「既然你如此肯定,那麼你在這裏不要走,一個月之後我再來找你,並且帶我的夫人一起來,如何?」
「我怕你來不了。」
「如果來了呢?」
「如果來了,那我必不叫你失望。」如微說道。
「好,你是卦師,一言成劫,可不要反悔。」白衣公子說道。
如微只是笑了笑,說道:「我自己有沒有劫不知道,但我看到你身上有劫,而且還是漫漫無邊的大劫。」
白衣公子根本就不理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