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睜開了眼睛。
一臉漠然地看着眼前幾個驚恐莫名的導師。
「導師，多謝。」陳凌對常青道了聲謝，問道：「導師，靈玉在本質上應該是和精靈寶鑽一樣的東西吧？」
「嗯，本質上靈玉和精靈寶鑽沒有任何區別，只是不好把用在靈獸身上的稱呼套用在武者身上罷了。」常青怔怔地說道。
「那麼……既然精靈寶鑽可以被吸收，如果殺了靈能武者，是不是也能吸收他們體內的靈玉？」陳凌問道。
這個問題，讓在座的幾位導師都感到莫名的汗毛直立。
明明生殺大事，從他嘴裏說出來就好像殺掉靈獸獵取精靈寶鑽沒有什麼區別一樣，這種冷酷完全看不出任何一點的假裝。
這傢伙的內心，是真正的冷酷。
「人畢竟不是靈獸，如果要說人體內的這顆靈玉和精靈寶鑽有什麼不同，那就是精靈寶鑽內的靈氣可以被吸收，而靈玉內的靈氣是無法被人吸收的，不過……」
「不過什麼？」陳凌看着他。
「不過靈獸卻可以吸收靈玉內的靈氣。」常青苦笑道：「或許這是命運的安排吧。」
陳凌頗感失望。
如果靈玉內的靈氣也可以被吸收，那他絕不會浪費了他今後身上這唯一值得惦記的東西，可惜了。
不過……
如果說靈獸可以吸收靈玉，那對他來說這也不算太壞的消息，至少可以給大古使用。
陳凌的嘴角咧起了一絲邪笑。
「導師，告辭。」陳凌起身點頭致禮，離開了常青的住處。
幾位導師面面相覷，一個個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哭笑不得。
「常青，有這麼一個弟子，你這個導師有的受了。」一位導師揶揄道。
「呵呵，好在不用每天接觸，不然我還真吃不消。」常青說着皺起了眉頭，謹慎道：「他剛剛將靈氣釋放出來的瞬間你們有沒有感受到什麼？」
幾人的臉色立即瞬間變了。
常青臉色一沉，瞬間明白那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
「那感覺令人不寒而慄，就好像什麼無法想像的邪惡力量破體而出，周圍一切即便只是看到就會死亡，究竟是什麼東西？」常青小聲道。
「不知道，他的靈氣實在是太詭異了。」
「是因為他的冷酷麼？」
「冷酷只是性格，但是他的靈氣之中的的確確帶着令人不寒而慄的壓迫感。」
幾個人看着彼此對視，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不解。
沉默良久，眾人嘆息。
「常青，你先去跟總館主通報一下陳凌破紀錄的事情吧。」有人道。
「你們跟我一起吧，當個證人。」常青起身離開了住處，幾個導師也沒猶豫，二話不說跟他一起去找白清泉。
……
陳凌一路回到五號樓。
此時剛剛下午，樓里的眾人都在外面修煉，五層樓空蕩蕩。
陳凌來到五樓，進屋一看，大廳里堆滿了的精靈寶鑽已經全部被收拾走了，乾淨整潔的房間一切都盡然有序。
陳凌感覺到了莫春嬌的房間有動靜。
他走過去敲了敲門。
「誰？」裏面傳來了莫春嬌的聲音。
「外面是你收拾的？」陳凌問道。
「嗯。」應了一聲，莫春嬌打開了門，「進來吧。」
陳凌走了進去。
她正在房間裏修煉，不過她比陳凌好多了，所有的廢石都裝在麻袋裏，整個房間看起來還是非常乾淨。
時隔一個多月，莫春嬌的進步也非常明顯，原本的四階武師現如今已經是七階武師了，這樣的進步速度，絕對不比他這個絕世天才要來得慢。
陳凌看着她，有些疑惑。
「你應該也服用了增速藥水吧？你難道沒有覺得渾身乏力意念透支麼？」陳凌問道。
莫春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口氣喝太多。田馨姐說輕雲老人給我們的那個增速藥水能發光，是極品中的極品，只要一滴就可以維持正常使用了，我每次都是喝兩三滴，比正常情況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