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個風衣男子慘叫了起來,在地上翻滾,失去了戰鬥力。
四個殺手,已經被廢了一個,其他三個如何能是周小舟的對手,更何況那被廢的高個風衣男子是這四人之中為首的,他失去了戰鬥力,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軍心。
但是這三個倒霉蛋卻是不敢逃跑,因為王恆在一邊虎視眈眈呢,他們一逃,就會被一槍爆頭,因此只能和周小舟苦戰。
嘭!
不到幾招又有一個風衣男子被周小舟擊中,倒在地上,估計是被打斷了肋骨。
剩下的兩個風衣男子大驚,拼死抵抗,但哪裏是拳法越發嫻熟的周小舟的對手,很快,這兩個傢伙也被周小舟的掃腿踢中膝蓋,被硬生生踢斷了腿。
圍觀的長慶街的人無比震驚,他們原本以為只有王恆能打,周小舟則純粹是個醫生,是個柔弱的女子,此時才知道,周小舟的武功非常了得,尋常人估計幾十個都不是其對手。
「你們四個是誰派來的?說!」王恆走到四個已經受傷的風衣殺手面前,冷冷地道。
「王恆,這一次我們栽在你手裏,那是我們不小心,不過你也別得意,因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也不敢殺我們,就算你報警,警察抓了我們也不敢怎麼樣。」
那被打斷手臂的高個風衣男子忍痛對王恆道,此時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低落,但是他說話依舊囂張,一副背景很深,底氣很足的樣子。
「王神醫,這傢伙竟然敢來殺你和周神醫,實在該教訓,既然抓到了他們,先將他們狠狠揍一頓再喊警察來。」
有圍觀的人看到高個風衣男子如此囂張,不由建議道。
「對,反正是正當防衛的時候將他們打傷的,我們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不少人立馬附和了起來。
「聽到了吧,現在就算我弄死你們,也有人為我作證,說我是正當防衛不小心弄死你們的,你們一個個還帶着槍,這完全是找死的節奏。」
王恆冷笑道,現在他和周小舟已經完全贏得了長慶街老百姓的信任和愛戴,他內心覺得很欣慰。
「你敢!傷了我們,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高個風衣男子依舊道。
「現在你們就嘴硬吧,你連誰是你的主子你都不敢說,你主子還敢為你們出頭,我王恆一向欺硬不欺軟,你和你們的主子,已經惹怒我了,我這一次還真的要和你們玩到底,我是個守法的人,不對你們動私刑,不過到了警察局,不怕你們不說。」
王恆走了過去,一腳踢在那高個風衣男子的身上。
這男子體重起碼一百五十斤,但卻被王恆踢得飛起了好幾米,然後才嘭的一聲摔在地上。
「啊!」
這傢伙被摔得臉青鼻腫,牙齒都磕掉了幾顆。
「王恆,你特媽這是故意傷人!」高個風衣男子慘叫道。
「不好意思,剛才走路沒走穩而已,誰看到我故意傷你了?」王恆笑道。
「傻小子,就算你今天死在這裏,也沒有人為你作證的,你還是醒醒吧,你竟然敢殺王神醫和周神醫,那就是我們長慶街的仇人。」
圍觀的人跟着譏笑了起來,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地看那倒在地上的四個殺手。
不過王恆懶得和這四個殺手廢話了,他明白這四人一定是白天磊派來報復他的人,他立馬給市警察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曾豹打了個電話,讓曾豹派人來抓這四個殺手,同時派人保護鍾依依,他擔心白家在報復他的同時,也會派人對鍾依依下手。
本來他是要打電話給葉秋局長的,不過最近他麻煩葉秋局長也夠多的了,因此不好意思什麼事情都打擾葉局長,畢竟葉局長是一局之長,平時公務非常繁忙。
沒多久,曾豹就帶人來了,他們來了五輛警車,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王先生,這四個傢伙就是殺手吧?」
曾豹一下車,就走到了王恆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問道,經過上次在四方山圍剿「血影」的事情,他是越發覺得王恆厲害了,那次破了那個驚天大案,他也是有功勞的,因此得到了上級的嘉獎,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王恆。
「沒錯,他們闖進永恆診所想殺人,一人一把無聲手槍,非常的囂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