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客官,您要什麼酒?」勞德諾所假扮的老者,以沙啞的嗓音問道。
餘人彥,也就是剛剛進來的兩名四川漢子中的為首之人,而他也是余滄海滅殺福威鏢局滿門的導火索。
只聽餘人彥不耐煩地喝道:「把你這兒最好的酒拿上來就行了,還有再上幾樣拿手好菜!」
「好叻,婉兒,給客人拿酒!」對於餘人彥的語氣,勞德諾也不惱,朝廚房裏吆喝了一聲。
同時勞德諾也發現了林越溪,他見林越溪站在門口,便問道:「客官,您要什麼?」
林越溪一愣,面對這樣的環境,他還真沒有什麼食慾,更何況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餘人彥該**由岳靈珊假扮的醜女婉兒了,後面自然就是我們的悲劇男林平之的個人秀時間。於是搖頭道:「我不要什麼,只是來坐坐。」
勞德諾愣了愣,雖說面對眼前一頭短髮又奇裝異服的青年很是驚異,但此次兩人是奉岳不群的指令,先行來福州府打探消息,也不願多惹是非,於是很客氣地道:「那您隨便坐。」
而此時由岳靈珊假扮的醜女婉兒,已經打了一壺酒給餘人彥和與他一同來的路人甲送上。
劇情要開始了,林越溪暗道。
醜女婉兒將酒放下之後,就想回到廚房,然而餘人彥突然抓住她的手,驚詫道:「姑娘,先別走!」
這突然發生的事情,自然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而餘人彥則絲毫不理會他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婉兒,搖頭嘆息道:「可惜啊,真是可惜。」繼而扭頭對同行的路人甲道:「師弟,這位姑娘身材婀娜多姿,但是滿臉麻子,真是可惜啊。」
婉兒眉頭緊皺,語氣中含有一絲怒氣,道:「你放手!」岳靈珊可是華山派岳不群的獨女,從小到大不管是父母還是諸位師兄,對她都是百般呵護禮敬有加,何時受過此等羞辱,如若不是心中還謹記着父親臨行要她不要暴露身份的叮囑,此時早已一巴掌括過去。
然而餘人彥卻絲毫在意,反而帶着笑意道:「姑娘,你放心,你滿臉麻子,比外面的**石還花,大爺是不會有興趣。」但他雖然這麼說,卻在說完之後大笑着想伸手去摸婉兒的臉。
林越溪見狀,知道悲劇男林平之的俠義之心就要爆棚了,既然打算幫他一把,於是便趁林平之起身之前,先行喝道:「住手!」
果然,林越溪的餘光看到在自己喊出的瞬間,原本已經要站起來的林平之被史鏢頭不着痕跡地拉了回來,而林平之見已經有了出頭了,因此也沒有堅持。
至於餘人彥則是一愣,婉兒也趁機脫離餘人彥退開。而這個時候,在場的人除了勞德諾以外也才發現店內還有一個人,而且此人居然是短髮,更是穿了一身奇裝異服,放佛異域之人一般。
「小子,看你這一身奇怪打扮,猶如異域蠻夷一般,居然敢管本大爺的閒事。」餘人彥打量了林越溪一番,冷聲道。
林越溪卻也不在意對方將自己形容成異域蠻夷,本來相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他就是來自異域,蠻夷難聽了一點,倒也不至於讓他暴跳如雷。
於是笑嘻嘻道:「誰說我管閒事了,我只是喊着玩而已,誰知道你這麼不禁喊,這樣就讓姑娘給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學藝不精,功力還不夠就跑出來玩**。」
「你說誰是**賊?!」餘人彥不是傻子,自然聽出林越溪不僅罵他學藝不精,還說他是**賊。
林越溪故作驚訝道:「**賊?**這種陶冶情操的事情怎麼能用賊來形容,更何況我又沒有指名道姓地說你,你何必這麼着急地就對號入座呢,這應該說你時常反省己身,所以才這麼清楚自己的德性,還是應該說你智商捉急呢?」
眾人聽到林越溪將**這種陰邪之事說成陶冶情操的事情,忍不住微微皺眉。
而餘人彥被林越溪這麼一番痛批,當即怒火中燒,指着林越溪怒道:「你……」
林越溪不待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他,道:「你什麼你?你家人沒教你指着別人說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做出一副訝異之色:「嗯……難道你是孤兒?所以才沒有人教你,哎,真是可憐的孩子,有人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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