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是個好東西,但有的時候卻又是個好東西,因人而異,高興的時候喝上幾杯助興,難過的時候喝上幾杯解愁,但最傷身體的東西也是酒。
而此時貝一銘就需要酒,薩沙突然的離去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這是個很奇怪的事,他跟薩沙認識的時間並不如蘇慕雪長,並且一開始貝一銘也完全沒把她當成可以進一步發展的異性朋友看,面對薩沙貝一銘不是個富有進攻性的雄性動物,而是個富有保護欲的雄性動物。
哪怕跟薩沙結婚這其中也有幾分無奈,如果貝一銘跟蘇慕雪之間沒有蘇家橫插一腳,他不會跟薩沙結婚,早就跟蘇慕雪踏上紅毯了。
但世事無常,這個世界永遠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變,例如兒時我們會想當解放軍、當科學家等等,可經年之後回首去看,當年的夢想早已經泯滅在時光之海中。
命運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一路推着你、我、他走上各自不同的人生道路。
貝一銘也被這隻大手推上了婚禮禮堂,最終攜手薩沙,而不是經年前他身邊的蘇慕雪,這就是人生,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貝一銘也沒想到薩沙會突然離開。
跟薩沙的婚禮是無奈也好,是妥協也罷,總之貝一銘被命運的大手一路推了過去,最終在神聖的婚禮禮堂中牽起了薩沙的手。
在那一顆貝一銘的心態開始變化,男人這一生有兩個突飛猛進的成熟階段,一是為人夫,一是為人父。
當貝一銘成為薩沙丈夫的那一顆,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又或者承認不承認,他成熟了,他更懂得婚姻中一個男人該承擔的責任。
如果說一開始貝一銘對薩沙只是兄妹之情,但隨着薩沙的覺醒,兩個人靈魂中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繫,之後成婚,貝一銘的心態開始逐漸變化,他不在把薩沙當成那個只想着玩的小丫頭,而是他的妻子,感情在變化、在升華,最終有了愛這種東西,感情就是這麼奇怪,就是這麼莫名其妙。
薩沙開始成為貝一銘心裏那個需要他守護、看護的人,可殘酷的命運並沒給貝一銘太多機會,薩沙就離他而去,人就是這樣,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當薩沙離開後,貝一銘才知道她對自己有多重要,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在貝一銘心裏的位置一點不比蘇慕雪差。
這一年多來貝一銘長長自責,自責自己為什麼就沒多陪陪她,自責為什麼要讓她去美國,自責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陪在她身邊守護着她。
但是在自責,事情也已經不發生了,貝一銘沒那個能力穿梭時空去拯救薩沙,他能做的是緬懷,是痛苦,是有的時候一個人買醉。
男人不同於女人,女人傷心難怪了可以放聲大哭,但男人不行,他們習慣了把眼淚藏在心裏,在哪個位置默默的一滴滴落下,形成一個湖,傷心之湖。
餐廳里的人不少,有很多情侶正對面而坐說笑個不停,但只有貝一銘形單影隻,看着那些陷入熱戀的男女,貝一銘恍惚間又看到了薩沙,仿佛她就坐在自己對面沖自己笑,沖自己撒嬌,一邊說不能在吃了,在吃會胖,一邊又不停的往嘴裏塞吃的、喝的。
貝一銘呆呆的看着自己對面位置上的「薩沙」,整個人都痴了。
而就在這時候「薩沙」出現了,她對貝一銘道:「一個人喝酒太沒趣了吧?」
簡單的一句話把貝一銘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到現實,他看着對面的人,臉上有詫異之色,對面做的是岳文思。
她的衣着跟她的高冷氣質很配,黑色職業套裝,黑色的手包,黑色的頭髮,美是美,但卻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寒意,讓人不敢靠近。
岳文思把包隨手仍到一邊,姿勢很帥的叫來服務員給她添了一套餐具,她自顧的拿起酒給自己倒上後道:「來,我陪你喝。」
貝一銘沒有問她怎麼會在這,只是木然的拿起杯跟她喝了一口,或者說一杯。
岳文思看着手裏杯中的紅酒,微微一笑道:「這酒喝起來太沒勁了,要不要來點有勁的!」
貝一銘看着她道:「隨意。」
於是岳文思真的要來一瓶有勁的酒——二鍋頭,然後很不附和她風度的把高腳杯里的酒潑到地上,就用這喝紅酒的杯倒了滿滿一大杯白酒,隨即又給貝一銘倒上後
第七百八十二章你少我這樣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