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句話讓貝一銘如遭雷擊,讓我進去?這……
這時候門開了,郁芷若的小腦袋探了出來,看着呆愣愣的貝一銘白皙的臉頰上一片潮紅,顯然她也很尷尬,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也太彆扭了,但郁芷若一想到貝一銘睡的地方連暖氣都沒有,又是她要求留在這裏,三九天她睡在溫暖如春的屋子裏,貝一銘卻要睡在冷得跟冰窖似的房間中,她心裏實在是過應不去。
「炕……炕挺……挺大的,你……你睡那頭我……我睡這頭。」這句話郁芷若說得很吃力,結結巴巴的,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到底她是個女孩,長這麼大那跟男人同睡在一個房間裏!
貝一銘也是不好意思進去,郁芷若可是他的患者,身為醫生跟患者住到一塊去這算什麼事?他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那不冷。」
貝一銘這是死鴨子嘴硬,真不冷他出來烤火幹什麼?但是他實在不好意思跟郁芷若睡到一塊去。
貝一銘這一推辭郁芷若反到感覺更過應不去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更不好意思說,直接上前幾步直接把貝一銘給拽了進去,她把矮桌擺到火炕的中間道:「你睡這邊,我睡這邊,行了,就這麼定了,趕緊睡,我困了。「
郁芷若臉燙得都能攤雞蛋了,她也不敢看貝一銘,飛快的上了炕鑽進被子裏連臉都蓋上了,此時郁芷若相當緊張,這要是貝一銘晚上獸性大發怎麼辦?到時候自己該怎麼反抗那?想到這郁芷若又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但很快她就跟自己說貝一銘不是那樣的人。
貝一銘此時也是相當尷尬,走吧,人女孩都說了沒事。他一個大老爺們還扭扭捏捏的幹什麼?不走吧,這跟患者睡到一個炕上去實在是太彆扭了。
最後貝一銘一想到那冷得跟冰窖似的房間一咬牙脫鞋上炕,自己又不會幹什麼禽獸的事。就在這睡了能有什麼大不了?總比凍出病來強。
貝一銘看着亮着的燈突然爬了起來,他這一動郁芷若就是一哆嗦。他要幹什麼?不會真獸性大發吧?此時郁芷若緊張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燈滅了,貝一銘又回到了自己那邊躺下,屋子裏一下安靜下來,郁芷若懸起的心這才放下,但她還是緊張,屋子裏靜得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以及貝一銘的呼吸聲。
郁芷若那裏能睡得着?貝一銘也同樣睡不着。兩個人也不說話,躺在自己那邊尷尬得不要、不要的。
時間一點點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貝一銘睡着了,郁芷若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在凌晨兩點的時候郁芷若醒了,晚上喝的飲料有些多她想去衛生間,郁芷若躡手躡腳的爬了起來穿上外套拿着手機出了門,可很快她又回來了,她不敢一個人去廁所,外邊呼呼的風聲讓她忍不住就去想自己看過的恐怖片裏的一些場景。
她總感覺自己去上廁所的時候。剛蹲下,就會有鬼從坑裏伸出手去抓她屁股,她是越想越怕。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的話。鬼肯定會對郁芷若破口大罵,我們鬼也是有尊嚴的,我們特麼的怎麼那麼不嫌髒?還從坑裏伸出手去抓你屁股?大姐你敢在噁心點不?
郁芷若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輕,偏偏又快忍不住了,看着熟睡的貝一銘她一咬牙走過去伸手把他搖醒。
貝一銘睡眼朦朧的揉着眼睛道:「怎麼了?」
郁芷若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她用帶着哭腔的聲音道:「我……我……我……」「我」了半天她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貝一銘詫異的看着她道:「到底怎麼了?你那不舒服嗎?臉怎麼紅成這樣?」
郁芷若突然有一種把貝一銘從床上拉下來狠狠踩他臉的衝動,我大半夜的把你喊起來能有什麼事?讓你陪我去廁所唄!
郁芷若實在是快忍不住了,急道:「我要去廁所,我不敢。你跟我去。」
貝一銘一聽這話是哭笑不得,他爬起來穿上衣服跟郁芷若出了門。
郁芷若忍着噁心進了公共廁所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脫褲子。而是喊道:「貝一銘你別走,我害怕。」
貝一銘凍得哆哆嗦嗦的。搓着手道:「我不走,你快點吧,太冷了。」
很快郁芷若的聲音又傳來:「你把耳朵捂上。」
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