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宇飛點出了貝一銘不過是個一家小私立醫院的醫生而已,立刻讓秦玉琦眼中的春意消退不少,帥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她看看韋宇飛,確實太胖看多了會噁心,但有錢啊,這輩子能讓她衣食無憂,比很多人過得都要好,噁心也只能忍了。
但秦玉琦到不介意跟貝一銘這老同學發生點什麼,帥是不能當飯吃,但卻能讓她在某天爽上幾次。
毛慶臉色有些不好看,感覺韋宇飛太過了,都是同學你顯唄就顯唄,幹嘛拿貝一銘的工作不好說事?但他也不敢站出來幫貝一銘說什麼,畢竟還得指望韋宇飛賞他口飯吃,他只能站出來打圓場道:「人都齊了,咱們也別在外邊傻站着了,走,喝去。」
韋宇飛看看貝一銘笑道:「我家有個親戚在市裏的第二人民醫院,你要是想去回頭我幫你問問,都是同學,別跟我客氣。」
貝一銘微微一笑道:「好意心領了。」他現在都成了第一人民醫院整形外科的主任了,還有必要去第二人民醫院嗎?
韋宇飛心道:「不知好歹。」
一行人上了樓坐下,韋宇飛直接對站在旁邊的服務員道:「讓你們這的廚子把他拿手的菜每樣都做一個,別給我省錢,今天我們同學聚會,我必須得讓大家吃好、喝好,酒你們這不是有茅台嗎?先來一件喝着,不夠在要。」
以前韋宇飛也請過大家吃飯,但卻沒要茅台這麼好的酒,今天突然點這麼好的酒顯然是被秦玉琦看貝一銘的眼神刺激到了,他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所有人,他韋宇飛有的是錢,混得比你們好得多。也是在告訴秦玉琦,你別特麼的跟我玩邪的,惹急了老子一腳踹了你。到時候我看你還能過現在的好日子不,沒了我。你屁都不是。
席間有捧臭腳的,哈哈笑道:「宇飛咱們這些同學中就你最夠意思、最仗義,今天我們可都沾你光了。」
韋宇飛哈哈笑道:「沾什麼光?咱們是同學,我有錢了也不能忘了大家不是?今天都給我敞開了造,菜咱們吃最好的,酒也要喝最好的。」
說到這韋宇飛掃了一眼貝一銘突然道:「老同學喝過茅台嗎?這酒有曲子味,你要是喝不習慣我給你換別的。」
貝一銘擺擺手道:「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韋宇飛急道:「好不容易聚聚不喝酒那行?今天必須喝。」
有人起鬨道:「是啊。咱們多久沒聚了?今天必須喝。」
眾人他一言、你一語的,說得貝一銘感覺這酒要是不喝他就是千古罪人似的,最後沒辦法,還是給他倒了一杯。
席間韋宇飛很是活躍,一會跟這個喝一會跟哪個喝的,還不忘記問問貝一銘的工作,看似關切,實際上卻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貝一銘混得不好,跟他韋宇飛根本就沒辦法比,顯唄之意在明顯不過。
貝一銘話很少。韋宇飛說什麼他基本就聽着,根本就沒說他現在是整形外科的主任,有面膜廠。有酒吧,有修車廠,還有一家搏擊館,開的是改裝後價值四五百萬的路虎。
韋宇飛喜歡顯唄,但貝一銘不喜歡,他喜歡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這是他的原則。
貝一銘的沉默寡言,讓韋宇飛更加得意。認為此時他被自己打擊到了,上過大學怎麼樣?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沒上過大學。照樣開寶馬、娶班花,請你喝茅台。
韋宇飛還反覆說他在市里有人。能幫貝一銘運作讓他進第二人民醫院,但需要三十萬,說了幾次看貝一銘也不接話茬,他直接道:「老同學是不是沒錢啊?沒錢沒事,跟哥說,哥借你,不就是三十萬嘛?多大的個事啊。」
這話一出立刻有人站出來道:「還是宇飛仗義,貝一銘你也別不好意思,都是同學,宇飛混得好,拉你一把也是應該的。」
韋宇飛得意道:「那是,咱們這些同學必須互相幫襯,我韋宇飛別的沒有,就是有錢有關係,誰有難處跟我說。」
韋宇飛說是這麼說,但要是貝一銘真開口要借三十萬,或者其他人求他,他肯定是不管的,這點跟韋宇飛熟悉的人很清楚,所以也沒人張口。
貝一銘淡淡一笑道:「不用了,我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
韋宇飛皺着眉頭道:「滿意個狗屁啊,在私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