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並沒有想隱瞞自己的真正姿態多久,跟這些艦娘呆久了,我也越來越對自己的無法展現自己的真身而感到困惑,畢竟她們是如此的信任着我,讓我對她們的愧疚隨着時間流逝而越發深入,幸運的是我終於不用再對艦娘進行這種充滿愧疚的隱瞞了,而不幸的是或許我估計就是要在下輩子去為隱瞞她們的罪過進行贖罪了,我悲哀的想到。
你知道當你向熟悉的人打招呼的時候對面卻是一炮糊你熊臉的見鬼鬼模樣嗎!?反正我當時是差點被糊了一臉,幸好我及時用手中的龐大的斬艦刀格擋了一下,才沒被高速的運動的炮彈給破了相。
之後在斬艦刀哪可以反射出毫毛有幾根的光亮的劍身上,我看到了為什麼會差點被糊了一熊臉的真相。
我——不再是女人...啊呸!不對,是我不在頂着妹妹的面孔了,已經恢復到原來的面目,也就是說,在過來的艦娘眼中,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拿着233號武裝的男人。
於是...我投降了!
面對着少說有十根的炮管,我果斷地選擇投降了,至少投降的話還有解釋的餘地...吧!?
毫無反抗的我被一群艦娘被押解到前線基地,一路上還得承受着艦娘們之間沉默無言的可怕的「冷空氣」。
再一次回到基地(旅館),我有設想過自己會是以什麼樣的情況再次回到這座基地(旅館)里來的,是以完成任務的勝利者的姿態,亦或是帶着滿身傷痕的敗者之勢,但是唯獨沒想到的居然是以贏了戰爭卻輸了人生的這種單身狗般的悽慘樣子回來的。
地點,大和旅館的私人海灘...港口上。
「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俾斯麥冷冰冰的將炮口對準我的額頭,和它主人一樣冰冷的炮口讓我感到一陣寒毛聳立,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哎!?話說回來這個場面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熟悉的十字架,以及羞恥的龜甲縛(等等,我都變回來了還要被龜甲縛啊啊啊!!),簡直就是fff團審判會的情景啊啊啊!!而且已經是第三次了啊啊啊!!接觸艦娘後的第三次啊啊啊!!!等等,冷靜,冷靜,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靜,先嘗試溝通一下。
「那個,能聽我解釋一下嗎?」我語氣蒼白的說着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如果解釋有用的話,我就不會被冰冷的炮口抵住額頭,感受着俾斯麥等艦娘對提督深深的「愛」,嗯,的確是深沉的愛啊!力除將靠近提督的一切男性生物完全的、一個不留的、轟殺至渣的偉大的百合之愛啊!
「我明白了,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吧,我會好好銘記的,所以,現在,開始處刑!」果然不會聽我解釋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這句話並不是我說的,因此我和俾斯麥都是一愣,接着很有默契的往聲音的音源方向看去。
追趕者?為什麼是她?俾斯麥皺着眉頭看着為某人發言的艦娘,而我也傻眼了。
對於追趕者,我的心情其實是有點複雜的,因為她是唯一(?)知道我真實身份的艦娘後,在明眼人都知道她喜歡我的狀況下跟我黏在一起很久的艦娘,但是我還是對於上次的事情感到有點陰影,對於追趕者如此明顯的示愛,我也只能勉強招架着。
而現在,在我暴露身份成為艦娘的眾矢之至的現在,追趕者居然出聲制止,實在是讓我感動,說起來,追趕者人也不錯,身材又....好吧,除了身材上是硬傷,其他性格方面...抱歉,一想起她的性格就會讓我想起被人抓住「弱點」的恐懼,總而言之...
「讓我來處置他吧!於情於理我想沒有誰更適合來處置他了!」追趕者用一種大無畏的、大義滅親的態度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能收回那句話...吧?
「嗯...我知道了,的確,沒有誰比你更加合適...」俾斯麥認同的點點的頭,身為跟原233號的好朋(姬)友,應該是受傷害最重的...
「我不同意!!!」俾斯麥微微一驚,轉過頭看去,待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感覺頭又大了一圈。
「那個傢伙...那個傢伙...那個傢伙,居然..居然敢騙我!!!絕對絕對要殺了你!!!」銀髮雙馬尾在風中飛舞着,天津風劉海下那明黃色的瞳孔充滿着的無神氣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