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床頭,謝然腦袋枕在陳天手臂上,整個人蜷縮在陳天的懷中,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剛剛偷吃了腥一般。
「死犢子,這下你滿意了吧?看你回去怎麼跟芸姐交代!」謝然突然說。
「呃……」陳天一愣,咧了咧嘴,有些好笑。
記得他跟謝然在蘇杭臨出來的時候,陳天還跟龍芸開玩笑說,「生怕謝然搶了龍芸的男人」,這一下可好,一句玩笑話變成了事實,有點小小的滑稽。
「嘿,我就跟芸姐說大半夜你自己主動跑到我床上來了!」陳天笑着說。
誰知謝然聽了,一下子揚起腦袋,張開小嘴趴在陳天胸口輕輕咬了一下,哼哼道:「哼,讓你滿口胡咧咧,記住以後除了芸姐和我之外,再敢在外面胡花花,小心我一槍崩了你那骯髒東西!」
「呃……咳咳。」陳天大囧,只感覺雙腿之間一陣涼颼颼,不由開口問:「崩了以後你咋用?」
警花妹子白了他一眼,「姐去當尼姑還不成?」
「咳咳,師太,既然這樣,那在你出家之前咱再讓你享受『凡塵』的滋味如何?」陳天說着,一隻手突然又握住了警花妹子胸前的豐盈。
警花妹子一驚,猛的拍掉了某貨的狼爪,啐道:「要死了,剛才都三次了,還來?」
「嘿,才三次而已。」陳天眼角一挑,再次翻身將警花妹子壓在了身下。
「啊,不要……不,要!」
「嘿,師太你就別反抗了,從了老衲吧!」
「啊……滾,死犢子,太深了,你弄疼我了,啊……」
半個小時後,再一次死去活來的警花妹子不由白眼連翻,惡狠狠的瞪了某貨一眼,這次她是真的連咬陳天的力氣都沒有了,嬌軀上下提不起一點力量,窩在被窩中嬌聲連喘!
嘿嘿一樂,陳天正要伸過手把警花妹子抱過來,誰知這時酒店外面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噪雜聲,咒罵聲。
「三哥,707房在這邊!」
跟着,混亂的腳步聲迅速逼近!
床上,陳天臉色一沉,哼了一聲:「來的好快。」因為他跟謝然住的這間房,正是707。
於是他當即起身圍着浴巾走向了門口。
謝然愣了一下,忽然也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掙扎着想要起身,只是她初嘗禁果,又跟某貨翻雲覆雨了幾次,此時要不是她經常鍛煉,體質還算不錯,恐怕已經吃不消了,饒是這樣也渾身一陣酸軟無力,不由狠瞪了陳天一眼,「死犢子,瞧你『干』的好事。」
嘿,還真是「干」出來的好事。
「你別起來了,就在床上歇着吧,我來解決!」
陳天剛剛說完,砰的一聲巨響,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為刺耳,房價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七八個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帶頭的是一個年紀三十多歲,拉着個驢臉,頂着光頭的漢子。
七八個漢子一進門,正好看見陳天圍着浴巾倚在牆上,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正在等他們自己上門的模樣,七八個漢子一愣,帶頭的那個率先開了口,「你就是今天在『夜潮』酒吧打了我人的那個?」
陳天點了點頭,「這麼說你就是東城馬三哥了?」
「哼,三哥也是你叫的,你要叫三爺!」其中一個漢子突然惡狠狠的冷笑。
陳天臉色一寒,一剎那邁步上前毫無徵兆,砰的一腳踹出,速度奇快的轟在了那漢子的肚子上。
轟!!!
一聲悶響,那漢子整個人後弓着飛出了房間,跟着又撞在了對面的房門上,砰……硬生生把房門撞開,摔在了對面的房間中,嚇得對面房間裏的一對男女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叫,叫你麻辣隔壁,睡覺!」那漢子猙獰的罵了一句,捂着獨自強忍着疼痛站了起來。
「***,你敢打我?」那漢子再次爆喝,衝到陳天面前就要動手,而馬三隻是冷眼旁觀着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哼!」陳天冷笑,心中暗哼,「你的人你不開口攔着,那老子就繼續打,打到你開口為止!」
想到此,陳天再次逼近一步,同樣的還是一腳踹出,再次轟向那個漢子的腹部。
按理說,正常情況下一個人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