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白死!
一句話把張耀廣噎的夠嗆,他盯着陳天足足一分鐘,然後哼了一聲:「你們這種人真是有病,我主動承認所有事都是我做的,你們對上面也算是有所交代,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非要死死糾纏。」
陳天笑了,咧嘴說:「哥就是有病,誰他娘的沒病會在大半夜很一群鯊魚在海里玩?」
說完這句,陳天不再說話,抽出一根煙塞進嘴角點燃,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有些事情尚未理出頭緒,很讓人頭大。
到醫院的時候,韋伯斯特的治療也差不多了,只是止止血包紮下傷口,至於更深一層的住院休養之類的,韋伯斯特也不配享用,到了龍怒還會有更好的「東西」招待他。所以治了也是白搭。
下午的時候,陳天等人帶着韋伯斯特與張耀廣離開津門返回了首都。
而眾人剛一回到龍怒,立即就有人對張耀廣還有韋伯斯特展開了審訊,審訊的過程自不用多說,龍怒有的是層出不窮的手段,不怕他不招,就怕他撐不下去一心求死。不過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哪怕是你一邊傷口在流血,龍怒的人也會給你在流血的同時輸血。
這段時間,陳天回了趟蘇杭。如今對於m國中情局特工的清剿已經算是結束,剩下的審訊,善後等工作也用不着他再出手了。反倒是蘇杭的那幾個丫頭,在知道陳天早已從蘇聯回到華夏後,那是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似乎不把陳天催回去就誓不罷休。
飛機降落在蘇杭機場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又是一個不眠夜。至於為什麼不眠,我想大家一定都懂得,畢竟小別勝新婚嘛。呃……咳咳。
「死犢子,回來了也不說一聲,找打是不是?」芸姐看着剛出機場的陳天,立刻走上前嬌嗔道。
芸姐都親自開車來機場迎接了,可見是真的想陳天了。
陳天一如既往的咧了咧嘴,一隻鹹豬手很不老實的摟上了芸姐的柳腰,那一瞬間的接觸使得他心裏原本所有的煩躁,都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今的蘇杭就像是一個港灣,一個家。無論外面的風雨如何猛烈,如何狂暴,似乎都吹不進這裏。陳天也只有回到這裏的時候,回到眾女的身邊,心裏才會得到片刻的安寧。
「你怎麼親自來了?最近是不是想哥想的厲害?」陳天笑着打趣道。
芸姐白了他一眼,然後快步朝着停在路邊的黑色奔馳走去。現在的芸姐早已經成為蘇杭的名人,她只要一出現那必定是引來媒體無數,當真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此次來接機的一共有兩輛車,同樣都是黑色的奔馳。而芸姐自己開了一輛,在後面的另一輛車裏是蒼狼和包包兩個傢伙。
與蒼狼和包包笑罵了兩句,陳天與芸姐坐進了第一輛奔馳。
「你們一共三個人,一輛車裝不下嗎?」陳天自動坐在駕駛位上,忍不住問。
芸姐哼哼了一聲,然後指了指後視鏡。
陳天從後視鏡中一看,後面蒼狼與包包的車已經啟動,而且根本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直接竄上了街道一溜煙的跑了。
「kao,這兩傢伙吃錯了藥?完全沒有一點當保鏢的責任心,回去哥再教訓他們。丫的,兩天不打上房揭瓦啊。」陳天鬱悶。
誰知芸姐卻說:「你敢,是我讓他們在接到你後自己先回去的。有你在身邊,他們跟着不跟着又有什麼區別呢?」
「呃……」陳天更有些搞不懂了,「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要不是怕你又說我一個人出門,我就自己偷偷開車過來了。」芸姐眨巴着眼睛說,然後突然湊到陳天耳邊低語道:「我給她們幾個說你的飛機晚點了,晚了兩個小時呢。這兩個小姐你是姐的!一個人的。」
這一下陳天是真心懂了,芸姐都說的這麼直白了,再不懂就可以找堵牆一頭撞死算了。於是某貨樂得忍不住嘿嘿大笑,一隻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直接就放在了芸姐柔軟、彈性的大腿上。
芸姐俏臉開始有些泛紅,這麼獨自一個人出來「偷腥」,讓她有種「偷情」的錯覺,偷偷摸摸的很是刺激。所以她並沒有拿開陳天的大手,只是雙眼變得愈發迷離,水濛濛的一片,讓人看一眼便想沉淪其中。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