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仁眼前一黑,險些栽倒。
犬次郎與一群內閣大臣,官員對他的無視,讓他氣的胸膛都要炸了,他是天皇啊,他才是天皇啊,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他,怎麼可以這樣!
難道朕身為天皇,還殺不了百惠子與陳天兩條小雜魚不成?!就在武仁氣的要死時,又有御前武士來報——大事不好了。
「皇上,警方圍攻松島家族的消息已經傳開,現在各大城市已經有人開始上街遊行了,他們聲稱不放過松島家族就決不罷休。並且……並且……」御前武士欲言又止。
「說。」武仁咬牙。
御前武士猶豫了幾秒,眼看武仁就要像氣球似得爆炸了,連忙道:「並且有傳言說,百惠子之前遇刺與皇上您有關,是您找了殺手要殺掉百惠子,還有……還有……」
武仁臉色已經黑到發紫了,他緊握着雙手,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變得慘白,他身體晃了兩晃,咬牙道:「說,統統說出來,不然朕現在就殺了你,殺了你!」
最後一句,武仁咆哮的仿佛要把大殿屋頂都給掀飛,一腔怒氣如同火藥般想要爆炸。
「是!」御前武士匆忙應了一聲,急促道:「還有傳言說,您之所以要殺百惠子,是因為您追求百惠子不成,結果想要強、奸她。強、奸未遂所以起了殺心,而陳天是百惠子的老公,您要殺陳天,是因為您嫉妒他,恨他,惱他。」
「噗通!」
御前武士話音剛落,武仁身體一軟坐了下去,還好他身後就是他的皇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才沒有在下人面前丟更大的人。
御前武士一口氣說完,然後見武仁毫無反應,忍不住悄悄的抬起頭看了武仁一眼,結果這一看之下神色立刻變得複雜起來。
只見武仁神情時而憤怒,時而頹廢的坐在皇位上,整個人如遭雷擊,渾渾噩噩,仿佛已經傻掉了一樣,他的雙目無神,雙手忍不住的顫抖着……
「皇上?」御前武士小聲謹慎的喊道。
武仁仿佛沒有聽見,沒有應答。
御前武士又呆在大殿中等候了幾秒,最後忍不住悄悄的一點點挪向殿外。武仁對此視若無睹,一直坐在他的皇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
武仁腦中一遍遍的質問自己,他搞不懂原本處於上風的自己,怎麼就一下子跌到了萬丈深淵。
他先是找到了一個靠山,讓陳天與百惠子手中的視頻變成了一無用處的廢物,他再也不用受制於陳天與百惠子的命令,他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回天皇了!
可是,不對啊,這結果與他所想的完全不對啊。陳天與百惠子不過是兩個人,自己一聲令下就有無數的島倭警方和御前武士可以追殺他們,自己要殺死他們不是輕而易舉嗎?怎麼現在就成了自己要強、奸百惠子?還嫉妒陳天?
武仁幾乎不用想就能猜到,現在外界對他的傳言會是何等的不堪。
比如什麼堂堂天皇竟強、奸一女人,強,奸未遂所以動了殺心,要殺人滅口。
再比如天皇因妒成恨要殺死「情敵」。
還有天皇無誣陷前首相松島德仁通敵叛國,遂命人包圍了松島府……
天皇……天皇……
想到那一句句刺耳的流言蜚語,武仁的心就像是被一柄柄長劍狠狠扎入一般,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要知道他代表的並不僅僅只有他自己,他身後還有整個島倭皇室的榮譽,作為皇室的一員,作為皇室當代的家主,他不可能不在乎皇室的榮耀與恥辱。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因為他而來勢洶洶。
「百惠子,陳天!百惠子,陳天!」
武仁一遍遍念叨着這兩個名字,突然間他不知想到了什麼,仰頭長笑。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的反擊嗎?這就是你們的手段了?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把朕嚇退了?不,絕不可能!朕這次絕不退縮,朕一定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武仁放聲嘶吼,狀如癲狂。
一念及此,他立刻起身走到電話旁邊準備撥打電話,他要聯繫他身後的人,聯繫他的靠山,要他們替自己報仇,替自己對陳天展開攻擊,他要來一招釜底抽薪,而等陳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