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黃浩然再次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痛叫,同時整個人在地上翻滾起來。
「來啊。」趙小夏這次是徹底被激怒了,直接揮起棍子砸向黃浩然,那速度,簡直比下雨還快。
看到趙小夏已經在折磨黃浩然了,林虎也沒管這麼多,而是直接來到了還在地上痛叫的老道面前。
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朝着張波幾個人看去,只見滿身鮮血的張波幾個人,正揮動着手裏的大棒子,像趕羊一樣折磨着沒來得急逃跑的七八個混子。
揮舞的大棒子簡直就像雨點一樣,視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們心裏憋屈已久的憤怒。
看着兄弟們沒事兒,林虎心裏也就放心了。因為他現在也可以放心來收拾這個雜毛老道了。
深吸了一口氣,林虎從老道身邊撿起了趙小夏的黑色皮包,因為這是趙小夏裝盒子的皮包。他不緊不慢的打開看了看,發現盒子還在,這才最終安心下來。
把皮包跨在自己的身上,林虎冷着臉看着翻滾痛叫的老道,突然毫無徵兆的一腳踢在了雜毛老道的肚子上。
只聽又是一聲嘶啞的痛叫傳來,老道的身體就像皮球一樣滾下了斜坡,咕嚕嚕一直砸到了旁邊的樹幹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林虎冷漠的看着這一切,然後直接衝下斜坡,一把拽起了慘叫中的老道,揮起拳頭不斷朝着雜毛老道的臉上砸去。
「狗雜種,你不是想讓老子死嗎?好啊,老子現在就先把你殺了。」說到這裏,林虎提起老道,然後又是一拳打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一道靚麗的倩影突然衝到了林虎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林虎的胳膊,焦急的說道:「林虎,夠了,不要再打了,在打就出人命了。」
聽到這話,憤怒中的林虎突然看去,發現居然是蘇琴拉住了他,當即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照顧好許濤嗎?」
「許濤被我拖到車裏了,我不放心你們,所以就趕過來了。」說到這裏,蘇琴扭頭看了一眼還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叫的老道,一臉急切的說道:「林虎,你不能在衝動了,在打會出人命的。」
「狗屁人命。」林虎憤怒的罵了一句,然後在蘇琴的阻攔下,又是一腳踢在了老道的肚子上,當即又讓老道傳來殺豬一樣的痛叫。
「林虎,你冷靜點。」這時候,蘇琴聽着老道歇斯底里的慘叫,用盡全身力氣把林虎推開,然後失去理智的喊道:「你打死了他,你也一樣要坐牢,這樣值得嗎?你做事就不能冷靜點嗎?」
「冷靜個屁。」林虎這時候怒瞪着蘇琴,咆哮着說道:「你問問這個狗雜種,三番五次想搶老子的盒子是為什麼?今天居然公然搶劫小夏,打傷老子的兄弟,還想糟蹋小夏,這口氣老子忍不下去。敢動老子林虎的兄弟和女人,老子就要他的死。」
說到這裏,林虎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再一次朝着老道撲了上去。不想又被蘇琴一把給攔住了。
蘇琴死死的抱着林虎的腰板,通紅着俏臉吼道:「林虎,你冷靜一點,我已經報警了,如果你把他打死了,那就是害了你,你冷靜點好不好?」
吼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琴突然拼勁全力一把將林虎朝後面推了出去。
一個踉蹌,林虎措不及防的後退了兩步,站穩腳跟,他一臉錯愕的看着蘇琴,然後面色變得非常冰冷的問道:「什麼?你報警了?」
「是的,我報警了。」蘇琴現在為了阻止林虎犯錯誤,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那種淑女作風和儀態,而是像一個瘋婆子一樣瞪着林虎。
「就算你和他有深仇大恨,你打死他又有什麼用?現在他還活着,你可以給警察解釋你是正當防衛。一旦你打死了他,你就會得到法律的嚴懲,如果你去坐牢了,小夏怎麼辦?誰來照顧她,要是她再次遭到欺負,又有誰來保護他?」
聽着蘇琴失去理智的嬌喝,林虎突然像石化了一樣,傻愣愣的杵在那裏。
在蘇琴這一番劈頭蓋臉的嬌喝下,他漸漸從憤怒的心態里擺脫出來。漸漸開始恢復了理智。他知道,蘇琴說的話句句在理,只是剛才因為氣昏了頭,所以才會變得這麼憤怒,這麼狂暴。
可是一想起剛才兄弟們無助的眼神,想起趙小夏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