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你怎麼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龍澤燁默默的抱了簡凝良久,見她的情緒稍稍有所緩和,才柔聲的開口問道。
聽到龍澤燁溫潤的聲音,艾朵兒才似乎一下子醒悟過來。身體不自覺的顫了一下,有些驚慌的說道:「臣妾只是夢到了當初被刺殺,掉下懸崖的事情......讓皇上擔心了......」
艾朵兒在某些方面絕對是比簡凝更強的,比如說如何讓一個男人更加心疼你......
果真龍澤燁聞言,心中立刻升起了一股無法抹去的內疚和心疼,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凝兒怎麼可能遭受這一切呢?
「凝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龍澤燁抱着簡凝的雙臂緊了緊道。
「皇上,您能留下來陪着臣妾嗎?臣妾真的好怕......」艾朵兒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龍澤燁幾乎都沒有多想,連忙點頭答應了。親自扶着她躺下,自己在慢慢的躺在她的身邊,陪着她休息。
雨韻見了,忙吩咐一旁的宮女將殿內的蠟燭熄了一些,只留下少許。
揮了揮手,帶着其餘的人都退了下去。
估計着再有一個多時辰皇上也該上早朝了,雨韻便沒有再去休息,直接去了御膳房。
艾朵兒就這樣躺在龍澤燁的身邊,感受着龍澤燁身體的溫度,這樣的感覺陌生的幾乎連她都快要忘記了......
不管在什麼時候,她都那般想要擁有一個自己和皇上的孩子,但是一想到剛才廖奇的話,這一切似乎都不再可能了,上天徹底剝奪了她成為一個母親的權力。
冰瀾國內
簡凝和冰辰的相處越來越好,今日竟興致勃勃的一起乘船去到附近的海域上看日出。
可能是簡凝太過嚮往島外的生活吧,所以總是十分期待和冰辰在一起,因為在他那裏總能聽到許許多多的關於大陸的事情。
而在每日的相處中,冰辰也不知不覺的被簡凝的真性情所吸引着。他甚至開始漸漸的有些明白,為何堂堂元楚的皇帝,為喜歡上這樣一個女子了。
「凝兒,不管在任何時候。你都會真心的將我們看做你的親人嗎?」冰辰和簡凝並排坐在甲板上,突然開口問道。
「自然,不管在什麼時候,冰瀾國都是我的家,你們永遠都是我的親人。」簡凝的臉上帶着真誠的笑。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你恢復了記憶,發現你原本所在乎的人與我們發生衝突,甚至對立到需要訴諸武力的時候呢?你會站在哪一邊?」冰辰繼續問道。
聞言,簡凝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她淡淡的回道:「為何會對立呢?若都是真心愛着我的人,為何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的談呢?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必須要靠武力解決的。」
「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呢?」冰辰突然很想知道簡凝究竟會作何選擇,追問道「你會選擇哪一邊?」
「我可能會離開吧。既然不能阻止。我寧願選擇不去看。不看或許就不會難過吧......」簡凝望着海上那一輪金黃的太陽,輕聲道。
冰辰看着簡凝灑滿陽光的側臉,久久沒有回神,真的是看不到就不會難過了嗎?
看完日出回去之後,簡凝第一次隨着冰墨前往了冰瀾國養殖珠蚌的地方。冰瀾國擁有大量的珍珠飾品,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每年珍珠產量極大。
看着那些細心開蚌取珠的姑娘,簡凝好奇的問着身旁的冰墨:「這些珠蚌需要多久才能孕育出珍珠呢?」
「時間上並不一定,一般的珍珠一兩年便可以開蚌了,但若是想要種出品相色澤都屬上品的珍珠,除了對珠蚌有嚴格的要求外。在時間上則是越久越好。」冰墨簡單的解釋道。
「這些一般都是由瑾兒負責的,現在她懷孕行動不便,我便暫時將這個事情交給你吧。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問問瑾兒。對於珍珠。她知道的可比我多。」
簡凝聞言先是一愣,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交給我?可是我對這個一竅不通啊?」
「沒關係,具體的事情都有專人負責,你只需每日來這裏看看,對出產的珍珠有一個大致的了解便可。」冰墨淡淡道。
簡凝心中沒底,不自覺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