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壽宮佛堂內
龍澤燁將木盒與羊皮卷一併放在太皇太后的面前,認真道:「皇祖母,您可是知道這上面說的究竟是何意?」
太皇太后僅僅只瞥了桌案上的東西一眼,便閉上眼,繼續撥着手中的佛珠,淡淡道:「這份東西在哪兒拿的便放回哪兒吧。依照元楚今時今日的地位,它帶來的只能是災禍。」
「皇祖母,您既然這麼說就一定知道對不對?」龍澤寧即刻上前,面上滿是懇切,語中又頗帶着急的說道,「皇祖母您若是知道就告訴我們吧,若是讓夏侯焱先一步解開了這中間的秘密,恐怕才是元楚的災禍呢!」
太皇太后撥着佛珠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猛地睜開,目光銳利的看着龍澤燁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夏侯樂菱到御書房偷得就是這個東西。」龍澤燁臉上現出一絲陰鬱。
「原來如此,原來東商的目的在這裏。」太皇太后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淡淡的帶着嘲諷的笑意,隨即道,「既然他們知道了便由着他們去吧。」
龍澤燁和龍澤寧兩人皆是一驚,太皇太后向來重視元楚的安危,如今當真出了事情,怎麼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了。
看着兩人的神色,又看了看兩人始終不移半步的身子,太皇太后無奈道:「罷了,罷了,哀家便直接告訴你們吧,這木盒中的東西並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龍澤寧和龍澤燁兩人齊齊的看向了太皇太后。
龍澤燁手中拿着那份羊皮卷細細的看着,這份他苦苦想了幾年的東西,居然是假的!這怎麼可能呢。若真是這樣,那真的那份又在何處?
「皇祖母,你既然知道這份是假的,那一定知道真的在哪裏對嗎?」龍澤燁看着太皇太后道。
「皇祖母,既然這份都是假的了,您為何還要將它放在裏面呢?」龍澤寧也滿是疑問的看着太皇太后。
「這件事情你們不必再問了,哀家能告訴你們的也就這麼多。」太皇太后語氣決然的說道,「不管是東商。還是靈隋,哪怕是現在的冰瀾,想必都不會有人能夠解的開那上面的東西。」
「皇祖母,這是為何?您這般篤定。莫非您還看過其它兩個木盒中的羊皮卷嗎?」龍澤燁突然問道。
「看過如何,沒看過又如何?你只需一如既往的守好這元楚的江山便可。」太皇太后語氣之中有着一份坦然和威嚴。
「孫兒明白了,打擾皇祖母禮佛了。」龍澤燁最後還是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他深知皇祖母的性格,若是她不想說,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辦法的。
「哀家聽聞皇后被毒害身亡了?」太皇太后抬眸道。「哀家不管皇上是想護着誰,但哀家只提醒皇上一句,莫為一個女人葬送了天下,那樣不光是你,就連哀家都沒臉去見列祖列宗。」
「皇祖母放心,此事朕會處理妥當的。」龍澤燁點了點頭道。
「好了,若是沒事,便退下吧。」太皇太后擺了擺手道。
「皇祖母,朕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靈隋為何從來都沒有公主?」龍澤燁突然看着太皇太后問道。
「靈隋也並不是從來都沒有的。只是這一任皇上膝下剛好沒有公主罷了。有傳言說是因為靈隋的皇后容不得女嬰,加上她的醫術了得,所以一旦確定妃嬪腹中的孩子為女孩後,便會命其墮胎。」太皇太后淡淡的回道。
「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怎能成為一國之後呢?難道靈隋的皇上竟能容忍這樣的女人嗎?」龍澤寧在一旁滿是嫌惡道,「真是想不到那花月白會有這樣一位母后,也難怪總感覺他有時變.態了。」
「她就是一個妖女!」太皇太后語氣之中滿是嫌惡,甚至是憎恨的說道。
龍澤燁自然也感覺到了太皇太后的異樣,很少看到太皇太后會有這樣情緒失控,毫不掩飾的將恨意顯露在外的時候,看來那個女人勢必和太皇太后有過正面衝突。而且很明顯的是。太皇太后定然是輸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卻意外的得知了另一些事情,龍澤燁回到御書房後便陷入了沉思。
簡凝對皇宮的路依舊是那般的熟悉,可是再一次回到玉清小築的時候。竟已是全然不同的心境了。
「公主,這些宮女和奴才是老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