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怎麼,要查查老子的背景?如果我沒有背景,是不是就一槍斃了我?或者說將我抓起來?這樣的事情,我看你們就沒有少干啊!」
聽到他們那群人的話,秦天輕笑道,雖然他本人在笑,但是他的雙眼卻逐漸變得冰冷起來,一絲絲殺意從他的心頭蔓延開來。
「啊!!!!!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噢!我那完美無瑕的肌膚,噢!我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噢!我那如花的嬌容,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徹底的完了,你們把他給我看住了,我要親自懲罰他,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完事了以後,我還要找幾個甜心,一起上!把他給調教好了之後,再把他賣到非洲去接客!像他這種小白臉,一向是很受歡迎的,至少能賣十萬美金,到時候,那些錢全是你們的!」
就在秦天一臉冷笑的模樣,準備把那貨人渣全部變成大地的肥料時,那個被他一巴掌給扇飛出去的,死玻璃,臭人妖,從地上勉強的撐起自己那「嬌軀」,還沒等說話,張嘴就噴出四五顆帶血的白牙來。
看着地上那猩紅的白牙,摸着他那腫脹的臉頰,那個死玻璃看秦天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的兇狠和怨毒起來,尖着嗓子,對着他的同夥撒潑似的大喊道。
「十萬美金!這個錢,似乎好賺啊!」
聽到那個死玻璃的話,他的那些同夥的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異動,相互對視一眼,同時獰笑着望向秦天,瞄準秦天的槍,不由得攥的更緊了點,因為「性趣」的問題,那個死玻璃,雖然在這裏不受他們待見,但是卻在某些重口味的地方深受歡迎。甚至還有了一些國外的門路。
秦天……
「這個王八蛋,死玻璃,臭人妖,竟然敢打你大爺我的主意。還……好!你不是想那啥嗎,等會,我讓你好好地享受一下被動的滋味!」
聽到那個死玻璃的威脅,秦天的臉都快綠了,陰沉着臉。低聲地咒罵一聲,整個人腳步一閃,直接從那幾把槍的包圍下脫離開了,鐵青着臉就朝那個還衝他叫囂着的死玻璃衝去。
「啊!你……」
看到秦天那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身影,那個死玻璃還沒有回神過來,只是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就看見一道黑影從他面前閃過。
啪!
看着那個「花容失色」的面孔,秦天黑着個臉,乾淨利落的拿起從地上撿的一個手腕粗的樹杈,直接當棍子用。劈頭蓋臉的直接一棍子就輪了上去,對付這貨,秦天寧願用地上撿的,還帶着幾分潮氣的樹杈,也不願意用自己的霸王槍,更不願意用手。
看到那劈頭蓋臉朝他揮來的棍影,那個死玻璃,下意識地揚起胳膊,擋在腦袋上面,隨着幾聲清脆的骨骼破裂聲響起。然後就是一陣悽厲的慘叫聲傳來,死玻璃那個經常「鍛煉」的小身板,那能是含怒出手的秦天的對手啊,兩個粗細差不多的圓柱體。在猛烈的碰撞之後,以一方的慘敗,變成圓弧形而告終。
對於那一聲好似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秦天充耳不聞,繼續黑這個臉,拿着手中的樹杈。直接朝着那個死玻璃的胯下一挑,猛地發力,死玻璃的身子立刻被挑翻了起來,越過了秦天的頭頂方向,狠狠地砸落在秦天身後的一塊大石頭上……
砰!
「噢~~~噢~~~噢~~~」
在那個死玻璃林落地的時候,秦天還大力的朝他的兩腿的關節處來了幾下狠得,那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死玻璃在懸空兩米落地的時候,竟然保持着一字馬的樣子,在他落地之後,秦天除了聽見幾聲為不渴望的咔嚓聲之外,還明顯聽到兩個雞蛋的破碎聲響起,不用說,眼前這貨,那是妥妥的雞飛蛋打了。
那「以卵擊石」的劇烈疼痛,讓那個死玻璃的眼睛都鼓了出來,繼續保持一字馬的姿勢,在石頭上保持了兩秒鐘的停頓之後,他的那個「嬌軀」,就跟電影中的慢鏡頭一樣,慢慢的向一邊滑落,青筋暴露的雙手緊緊的捂在胯部,柔弱的「嬌軀」,在地上不停地蜷縮着,抽搐着。
過了良久,一個帶着些許嘶啞的公鴨嗓和餓了許久的狼的聲帶融合在一起的混合慘叫聲,才從那個躺在地上一直犯抽搐,跟鼻涕蟲一樣的死玻璃嘴裏發出來。
「還想把小爺我賣到非洲?還要調教一下?你這麼喜歡爆別人,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