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婷身子微僵了一下。【全文字閱讀】
江流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神色一緊,以為自己猜對了,長指勾起她下巴,讓她抬頭與自己視線相對,關心地重複剛才的問題:「是溫然的病情加重了,所以你難過嗎?」
沈玉婷望着江流狹長深邃的眸,眼前不自覺地就浮現出墨修塵那張和他有幾分相似,卻比江流這張臉更加稜角分明,俊美如雕刻般的臉來。
這幾個月,她已經很努力地在忘記他,試圖把對他的感情轉移到江流身上了。可是為什麼,一聽見那個消息時,她心卻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到底還是沒有將他放下,這幾個月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和江流在一起,心裏,卻是想的另一個人。甚至和他做-愛時,她眼前也會浮現出那張英俊的臉來。
「玉婷?」
江流有些擔心地輕喚她名字,眸光緊緊地盯着她。
沈玉婷嘴角牽出一抹笑,並非發自內心,而是十分的勉強:「不是,然然的病已經好了。」
「啊,溫然的病好了,這麼快?」
江流詫異地問。
腦海里閃過程佳發的相片,以及她提的要求,他眸光深了深,關切地繼續問道:「玉婷,溫然的病不是很難治的嗎?」
沈玉婷點頭,她壓下心裏的難過,輕聲解釋:「也不是很難治,只是我們不知道傅經義給然然身體裏種下的毒是什麼,所以才需要費一番功夫。還好,我姨父是這方面的權威,加上他朋友的幫忙,然然體內的毒就很容易的解了。」
她不可能告訴江流,溫然之所以這麼快好了,是因為墨修塵,若是說了,他定然就會知道她的不開心,是因為墨修塵。
「那你應該高興才對啊,你剛才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江流笑嘻嘻地說,心裏,還是有一點想法的。畢竟,溫然是墨修塵的妻子,而沈玉婷愛了墨修塵那麼多年,不可能一下子就忘記了。
沈玉婷也笑,這一次比剛才笑容燦爛了些:「我當然替然然高興,她不僅身體好了,還要和墨修塵補辦婚禮。你說,我們送什麼禮物給他們好,對了,到那一天,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他們要補辦婚禮,這真是喜事。不過,他們不是還沒有回來嗎?那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江流再次驚愕,他聽說了,墨修塵和溫然結婚的時候沒有舉行婚禮。因為當初兩個人根本還不相愛,沒有感情。
如今,溫然病好了,墨修塵對她一定更加珍惜,更加疼愛了,所以要給她補上一個婚禮,那個男人,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難怪程佳那個賤女人一直不敢放手,不折手段,一定要得到墨修塵。
沈玉婷笑着說:「婚禮日期定在下月初六,還有一個月。不過,然然和墨修塵可不是在d國,他們今天上午就已經飛回了a市,估計過幾天就回來g市了。」
「這樣啊,那,明天我陪你去挑選禮物,玉婷,時間很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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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
江流睜開眼睛,看了眼枕着自己手臂睡得香甜的沈玉婷,他輕輕地抬起她的頭,把自己手臂從她勁下抽出來,起身,下床。
來到陽台上,江流撥出一個號碼。
春末夏初的g市,凌晨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光着上身的他肌膚接觸空氣,一層淡淡地涼意滲透肌膚,鑽入了心裏。
電話響了幾聲,那端,程佳嫵媚的聲音傳來,聽不出一絲睡意,應該還沒睡覺。
江流抿了抿唇,冷冷地說:「我已經幫你問了,墨修塵和溫然今天上午已經飛回了a市,不知道在那裏停留幾天,然後再回g市。」
他之所以告訴程佳,是覺得,不論程佳怎樣的心機手段,她都不可能得到墨修塵。
因為墨修塵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聽沈玉婷說過他的童年,也曾經聽顧愷等人對記者說過他以前的經歷,那樣一個歷經生死,步步為營,最後強大到仇人怕了他的男人。
他該是何等的精明睿智,又是何等的善於算計籌謀,怎麼會輕易的被一個女人給算計了。
若是他那麼容易上當,他也不會好好地活到現在。除此外,墨修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