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溫然終於見到了墨修塵。【風雲小說閱讀網】
那都是覃牧的功勞。
昨晚回酒店的一路,他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一路沉默。
覃牧把溫然送到房間門口,拿房卡給她開了門,輕聲說:「你什麼也別想,休息好了,明天,我讓你見修塵。」
溫然聽見他這話,立即抬頭看着他,似水的眸子裏,閃爍着點點期待,「你有辦法?」
覃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安心地微笑:「我有辦法。」
溫然竟然一夜無夢,不知道是因為身體太過疲憊,還是因為和她深愛的男人共在一個城市,只相隔兩百米的距離,睡得隔外安穩。
覃牧休息了一晚,沒了昨天的倦色,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因為起床得晚,兩人吃過早餐,就已經十點多了。到了醫院,溫然去了昨晚他們吃飯那家餐廳隔壁的咖啡館。
依然是二樓的臨窗位置。
視線,正好可以看到醫院的大門,她等了約二十分鐘,就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
那一刻,她屏住了呼吸,眸子定定地望着從醫院裏走出來的男子,連眼都捨不得眨一下。
心頭,有什麼翻滾,像潮水一樣,涌過鼻端,直*眼眶。
她抿緊了唇,抬手抹了把眼睛,努力把眼睜到最大,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道身影。
「今天的陽光很烈,修塵,我們去那邊坐坐。」
覃牧看了眼前方不遠處大傘下的長椅,對身旁的墨修塵說。他去病房的時候,正好碰見他頭痛,還好,今天他沒有和溫然保持通話,要不然,她又該難過得哭了。
墨修塵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無所謂答了聲:「好」,走了兩步,他忽然皺了皺眉,抬頭,朝街對面看去。
「修塵,怎麼了?」
覃牧見墨修塵突然停下腳步,他微微一怔,也停了步子,關心地問。
墨修塵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他自言自語地說:「我好像感覺然然在看我。」
覃牧聞言,心咯噔一聲。
「溫然?」
他的樣子好笑而詫異,墨修塵被他這麼一笑話,有些不悅地睨他一眼,大步朝前面走去。
覃牧垂了垂眸,也跟上去。
街對面二樓的咖啡館,溫然一隻手緊緊地捂着心口,那裏撲通撲通地,跳得十分厲害。
剛才,墨修塵朝街對面看來時,她幾乎是本能地拉下窗簾,不知為何,她的直覺告訴他,墨修塵是察覺到了她在看他,所以才看了過來的。
但他沒有往樓上看,眸光不過是掃過街對面的行人,沒有發現熟悉的身影,他眸底有一閃而過的失落,覃牧和他說話,他便收回了視線。
心跳稍稍緩和下來,她才又顫抖着手,輕輕把窗簾掀起一角,透過玻璃窗看向對面的長椅,像小偷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卻又貪婪的鎖住那個身影。
他瘦了,臉上的輪廓有些凹陷下去,可英俊不減,帥氣依舊,只是多了一絲疲憊和病態的溫潤。
他身子靠在椅背上,腿隨意地翹起,眼帘微垂,隔得有些遠,溫然看不清他的表情,目光,卻捨不得從他身上移開半分。
「修塵,明天我就回國去找廖東興談判,讓他把傅經義交出來。」
覃牧眸光堅定地看着墨修塵,昨天夜裏,墨修塵拿到了酒莊的證據,國內,又已經找到了廖東興髒款的藏處,再加上美容產品的檢測結果,他相信,廖東興是願意犧牲一個傅經義來保全自己的。
墨修塵輕抿着唇,不知在想什麼,沒有聽見覃牧的話。
他等了幾秒,不見他回答,不由得眯了眯眼,喊他「修塵?」
墨修塵這才抬眼,對上覃牧探究的眼神,他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猶豫,平靜地說:「我跟你一起回國,找廖東興談判。」
覃牧頓時皺眉,不贊同地搖頭:「修塵,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來回的奔波,傅經義說不定就在d國,你在這裏等着,我回去找廖東興就行了。」
墨修塵無所謂地笑笑,不理會覃牧擔憂的眼神,他淡淡地說:「我現在住在醫院也沒用,那些化療什麼的,都不起作用。我和傅經義打過賭,一月
666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