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有些不高興,但沒有再說什麼。
打完電話,覃牧心情似乎很好,他進衣帽間,給安琳找來衣服,愉快地說,「安琳,你看穿這套行嗎?」
「隨便。」
安琳扯動嘴角,敷衍地笑笑。
覃牧把衣服遞給她,又轉身朝浴室走,「你換衣服,我給你擠牙膏,這樣子速度快些。」
安琳神色變了變,拿起衣服來換。
她換好衣服進浴室,果然,覃牧已經替她擠好了牙膏,還接了一杯水。
看見她進來,覃牧勾唇笑道:「你來得正好,給。」
相對於他的刻意體貼,安琳反倒有些不適應.
她只看了他一眼,就錯開了目光。接過水杯和牙刷,「你先下樓去陪媽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覃母定然是起了床的。
安琳不希望覃牧一直在她面前轉悠,這讓她不自在。
覃牧嗯了一聲,走出浴室,徑自出了主臥,下樓。
客廳里,覃母還在看報紙,看見覃牧下來,她抬頭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了報紙上。
「安琳還沒起來嗎?」
覃母的語氣,和平時有着一絲細微區別。
覃牧平靜地回了句「正在洗漱。」走到沙發前,在覃母面前坐下。
伸手拿過她手裏的報紙,溫和地說,「媽,關於安琳的爸爸昨晚放走姚德緯父子的事,你可別在她面前提起啊。」
覃母轉頭睨他一眼,又抽回報紙,「你都說好幾遍了,我又沒老年痴呆,能記不住嗎?」
「媽,我剛才多訂了一張票,安琳的媽媽也跟我們一起去g市,這樣一來,你在路上就不會無聊了,你們可以說說話什麼的。」
覃牧臉上浮起一抹笑,他心裏清楚,昨晚姚德緯和姚新民的逃走,他媽媽心裏是不舒服的。
到底是誰告訴了他媽媽,覃牧到現在都不知道。
只是早上他下樓的時候,覃母一臉的不高興,一問之下,她才說了出來。
「阿牧,你現在對安琳怎麼那麼上心了?」
覃母身子靠進沙發里,側了臉,目光探究地看着覃牧.
阿牧以前喜歡溫然,覃母當然知道,當初因為是兒子喜歡的人,她甚至想着,只要溫然願意和阿牧在一起。
她都可以不計較她嫁過人。
哪知後來,墨修塵又從國外回來,溫然便投入了墨修塵的懷抱,哪怕發過毒誓,也不在乎了。
覃牧輕笑,和覃母打着太極,「媽,不是你當初和我爸叮囑,讓我一定要對安琳好的嗎?現在反而問起我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吵過架的吧,你去g市之後,安琳還收拾衣服,要回家去住。」
覃母翻了個白眼。
她還沒老,有些事,還是看得出來的。
「媽,我現在真覺得,應該讓你早點抱大胖孫子,這樣子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覃牧嘴角的笑,故意帶着三分不明意味。
覃母眼睛眨了兩下,忽然欣喜地問,「阿牧,是不是安琳懷孕了?」
「媽,這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
覃牧故意賣起關子來,正好他手機響,借着接電話,起身走出沙發。
安琳下樓時,覃牧還站在陽台上接電話,客廳里的覃母起身迎上來,親切地拉起她的手,笑容滿面地問,「安琳,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早餐,告訴我.」
安琳被覃母的熱情弄得一臉茫然,「媽,阿牧呢?」
她假裝沒有看見站在陽台上打電話的覃牧,笑着問。
覃母拉着她到沙發前坐下,「昨晚姚德緯綁架你,有沒有傷到你,要是有哪裏不舒服,你可得說出來。」
安琳怔怔地看着覃母。
完全不懂,覃母為什麼突然間說這些。
昨晚她和覃牧一起回來,覃母雖然沒有睡覺,但也沒有這樣拉着她的手問。
因為是她讓安琳去的封婉鳳家,而有些尷尬和自責。
見她怔怔地,覃母又好笑地說,「
1516 前三個月要特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