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昊鋒,你什麼意思?」
蕭煜庭被洛昊鋒的話說的一窒。
沉默了兩秒,才惱怒地問。
洛昊鋒語氣冰冷,「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當初你為了讓喬思意活下去,不擇手段的去傷害筱筱,我如了你的願,給了喬思意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現在她活的好好的,並且又讓你念念不忘,你覺得我可能跟她結婚嗎?」
「可是,喬思意喜歡的是你。」
蕭煜庭很挫敗,那是喬思意願意接受他,他怎麼會打電話給洛昊鋒。
「你既然知道她喜歡的是我,又知道她即將成為我的妻子,你卻在病房裏面吻她,蕭煜庭,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我會跟喬思意說清楚。」
洛昊鋒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不再給蕭煜庭說話的機會。
他不是做不到無情,實際上,他曾經可以對他母親都那樣無情,又何況是蕭煜庭和喬思意。
當初,蕭煜庭為了讓喬思意活下去,一次次的給筱筱打電話,那對懷着孕的筱筱而言,是怎樣一種傷害。
洛昊鋒怎麼可能不記得。
看着他從窗前走回來,顧愷勾唇笑道,「阿鋒,你夠狠的,蕭煜庭肯定會連夜飛去b市找喬思意了。」
「你怎麼知道蕭煜庭吻喬思意的,難不成你在外面偷看?」
覃牧笑着問。
「有可能他在病房裏裝了攝像頭。」溫錦慢悠悠的接過話。
「我只是給了照顧喬思意的特護一些好處,她自然會把喬思意每天的情況告訴我,巨細無遺的。」
包括特護對喬思意說的那些話。
洛昊鋒把手機放進口袋裏,平靜地說,「你們還要坐下去嗎?我要去病房看筱筱了。」
「不行,你現在需要休息。」
顧愷臉色一沉,高大的身軀擋在洛昊鋒面前,端着醫生的嚴肅。
洛昊鋒冷冷的看他一眼,「我說過我的腿我自己知道,我要去陪着筱筱。」
筱筱好不容易鬆動了些,還不趁熱打鐵地陪着她,讓她答應和他在一起,難不成還要等到她反悔嗎?
「真卑鄙。」
顧愷低低的罵了一句,往旁邊挪開一步給他讓路,「你在陪着筱筱之前,不是應該對他父母先交代一下嗎?」
「我知道。」
洛昊鋒淡淡的回答,對於剛才他罵他卑鄙的話,假裝沒有聽見。
只要能挽回筱筱,被身邊的好友損幾句,他並不在乎。
覃牧對身旁的溫錦說,「而且我們也去看熱鬧。」
他說着,看向站在幾步外的顧愷,「我們打個賭,阿鋒這次去病房,會不會被趕出來?」
顧愷愉快的笑,「我賭他去了也立即進不了病房。」
「阿錦,你呢?」
覃牧轉頭問溫錦。
溫錦沉思了片刻,慢悠悠地說,「我賭他今晚會留在醫院,不離開。」
覃牧皺着眉頭看着他們兩人,「這是什麼賭?」
溫錦笑,「阿牧,不是你要打賭的嗎?我和阿愷都說了,如果我們都對了,那就是你輸了,賭金不用太多,等阿鋒和筱筱結婚的時候,禮金你幫我們一起給了就是。」
顧愷朗聲大笑,「這個可以有,你到時候給多少我和阿錦就給多少。」
「走了,去看戲。」
溫錦先覃牧一步走出沙發,顧愷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看着他們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的背影,覃牧鬱悶的嘀咕,真是交友不慎。
三個人來到婦產科病房的時候,便看見溫然和墨修塵站在走廊里,顧愷沖覃牧了挑眉,上前問,「修塵,然然,阿鋒進去病房了嗎?」
溫然搖頭,微笑的回答,「他是想進去病房看筱筱的,但被白叔叫走了。」
顧愷嘴角高高的揚起,轉眸對覃牧說,「阿牧,我贏了。」
覃牧翻了個白眼,反駁道,「阿鋒只是被他未來岳父大人叫走了一會兒就可以進病房。」
「總之,他不能第一時間進病房陪筱筱就是我贏。」
溫然一臉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