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在南洛庭的質問下,段青指了指顧了了的房子,還沒等解釋,南洛庭就跑了過去,他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顧了了衣服穿的慢,忙了一天也很累,所以沒有段青那麼迅速,結果剛一出門就撞上了。
「我開門了啊,怎麼還有一道門……」顧了了揉了揉撞得發疼的鼻子,結果手腕被人拎起。
「你是誰!」
顧了了整個人都被扯了起來,抬臉的時候對上了南洛庭的眼睛。
南洛庭本來銳利的眼神看到顧了了後,馬上變成了無辜和詫異,他一直想在顧了了的面前保持一種無公害的形象,看到顧了了總是反感卻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他心裏覺得很有趣。
「你怎麼在這?慕王爺也來了?」
顧了了一下子驚醒,看來他還不知道這件事,百里正德可能也不知道她和南洛庭認識。
顧了了伸手捂住他的嘴把他拖進了屋內,嘭的一聲關上門。
段青和幾個人在外面都愣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剛才怎麼看到侯爺和宴大人一起進房間了?不會是做夢吧。
幾人確定沒有做夢後,段青最先反應過來,安撫大家:「大棱活(和)侯爺一定系在商討,偶們不要去打擾他倫(們)。」
監工點了點頭,大家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護衛站到了遠處休息待命,侯爺的武功很厲害,他們其實不擔心。
「侯爺,你可不可先鬆開我?」顧了了吃痛的看着他。
南洛庭猛然鬆開她的手腕,剛才好像沒有很用力吧!
顧了了到床邊拿了一瓶藥膏,把袖子卷了一點,看到手腕處已經有了手指捏過的紅印,傷口處有些疼,便把藥膏往上塗。
南洛庭看着她的傷口,非常震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慕王爺出事了?」
顧了了微微嘆了口氣。把事情簡單的給他說了一遍。
南洛庭聽完後從震驚變為疑惑,最後再到生氣。
「他好歹也是個王爺,怎麼可以對女子這般?就算你們之間沒有緣分分開了,也不該害你流放啊。若是有個什麼閃失,那該怎麼辦?」南洛庭沒想到百里慕顏對顧了了也會這麼狠心,原來鐵血王爺的名號是真的。
「那都過去了,這些事,還請侯爺幫我保密。我先在是戴罪之身,而且是男子,如果堰渠修好,皇上答應給我自由之身,我對此已經很感激了,和慕王爺的種種,我都打算放下了。」
「他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你怎麼可以說原諒就原諒?」
「沒有愛了,自然也不會有恨,不想再去拿着。自然要鬆手放下。」顧了了帶着一絲苦笑的說道,裏面透着的無奈和心酸,只有她一人知曉。
南洛庭想起剛才提到修堰渠的事情,於是問道:「皇上怎麼會想着派你來修,你畢竟是個……」
顧了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南洛庭這才想起,馬上改口:「你又不擅長。怎麼可以隨意胡鬧,治水的事情不是兒戲,我都還沒過來,你們這樣擅自開工。就算你我熟識,我也會治你們的罪。」
「侯爺忙着結婚,皇上派我來自然是有原因,我是搭上自己的自由之身來修的。怎麼可能玩笑?」顧了了說完把自己的圖和最近修改的樣本拿出來給南洛庭看。
南洛庭很是震驚:「這些都是你想的?」
「也不是,還有段大人和幾個監工幫忙,我一個做不了這麼多事。」
「我問你,這幅圖最開始是誰畫的?」
「我呀,在京城的時候,你提到了水患的事情。我便畫了圖,後來交給百里慕顏過目,他又呈給了皇上,我獲罪後這紙又隨我南下,其實,我的命還算是這個圖紙救的。」
南洛庭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或許是文萱萱和她想到一塊去了呢?
「你來此,可有看到一張類似的草圖?」
「嗯,那是哪裏來的?明明是我在金陵學院隨便畫的,後來丟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顧了了也很詫異。
「你怎麼確定這就是你丟的?或許有類似的圖紙呢?」南洛庭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找錯了人,這個玩笑太可怕了。
顧了了拿出那張圖紙,指了
第七十五章 或許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