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靜觀其變,不過巴拿馬太空港還是要去的,這是代表着一種態度問題,不過等到莊飛趕到巴拿馬太空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畢竟莊飛才剛剛融合掉吞噬神性,如果拖着一個虛弱的身體去見到一字刀的話,誰說得准這個傢伙會不會做出什麼手腳呢?
畢竟莊飛是破壞者,而一字刀則是一名獵人,二人完全就是敵對狀態,而且莊飛的人頭目前對於獵人而言也是價值千金。
等到莊飛等人找到了一字刀的時候,這個傢伙正小心翼翼的躲在了一個山洞裏面,直到看見了戰爭女神號的影子,一字刀這個傢伙這才放心的從山洞中跑了出來,隨後便是與莊飛等人在戰爭女神號的外面見面,事到如今,一字刀還是不會進入到戰爭女神號的內部的,雖然說現在的一字刀看起來比較狼狽,但是一字刀的腦袋還沒有壞掉。
顯然,在莊飛防備着一字刀的同時,一字刀也是在防備着莊飛,兩個各自防備的狐狸此刻聚到了一起,都是大眼瞪小眼的樣子。
「為什麼每次你總是喜歡拖延時間呢?」
一字刀此時的着裝無比的凌亂,克勞澤的偽裝面具什麼的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什麼地方去了,就連如同獵人標配的黑色墨鏡此時也僅僅只剩下了一個鏡片,再加上一字刀凌亂的如同雞窩一樣的髮型,從外貌就可以輕易的看出一字刀最近的日子過得是多麼的艱難了。
對於一字刀的抱怨,莊飛撇了撇嘴。顯然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不僅如此。莊飛還倒打一耙說道:「我還沒有埋怨你為什麼每次總是喜歡單獨行動,而且每每挨揍了之後,你又總是喜歡把麻煩事推給我!」
聽着莊飛所說的話語,一字刀一時之間還是無法反駁,不過莊飛想要說的還不僅僅只限如此,在搖了搖頭之後,莊飛又是一臉鄙夷的看着一字刀,隨後更是不屑的說道:「現在你是挨揍了。打不過別人了,這才來找到我,如果你一個人就能夠解決問題的話,還會需要我嗎?估計你早就夾着功勞回到獵人總部去了,哦不是,說不定還要捎帶上我的腦袋!」
在莊飛的這句話說完之後,場面上的氣氛瞬間的冷了下來,莊飛可以很清楚的注意到,一字刀的精神已經高度的緊張了起來,似乎隨後都有動手的意思。
「莊飛。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就是有點欠考慮了……」
已自動啊的聲音很冷。冷的可怕,好像憑藉聲音就能夠將人的血液給凍結了一樣。
不過對於這種冰冷的感覺莊飛倒是很喜歡,應為莊飛自身就是一個時常製造出絕對零度的危險份子。
「那麼你想要幹什麼呢?」
莊飛冷笑着看着一字刀,和一字刀一樣,莊飛的精神狀況也是高度的緊張了起來,只要莊飛自己願意,莊飛隨時都可以對一字刀進行全力的打擊,並且在站在了莊飛邊上的還有艾爾莎與雅典娜,如果真的是撕破臉皮的話,莊飛有超過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夠將一字刀瞬間拿下。
為什麼這次莊飛的把握會這麼大呢?因為此時的一字刀已經不是巔峰狀態了,從表面上就可以輕易的看出此時一字刀的情況非常的糟糕,雖然說一字刀已經經歷過一定的恢復,但是顯然,留給一字刀的時間並不怎麼充分,並且一字刀似乎也沒有什麼治癒系的技能。
最大的估計一下,此時的一字刀最多也就能夠發揮出全盛時期大概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力量,高達百分之二十,甚至還不止的力量損耗,就是莊飛膽敢這麼強勢的原因。
而莊飛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解決掉一字刀,還是存在着一些希望一字刀能夠幫助自己分擔一些那三個人的火力的緣故,當然,前提就是一字刀足夠的聽話,至少是表面的聽話,像是之前那種質疑自己的話語是絕對不能再從他的嘴巴之中說出來了!
此時一字刀的內心波動十分的巨大,身為所有獵人中僅有的,獨一無二的,高貴的十名獵人中的一人,一字刀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感覺。
很是憋屈,很是憤怒,很是無能為力……
是的,就是無能為力,因為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清楚的很,一字刀很明白自己在這種狀況下與莊飛撕破臉皮是一件很不明智的選擇。
但是如果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