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抽了抽嘴角,要不要這麼相信她啊?……
「我不去!」
白銀冷冷挑起眉頭,她來這裏本就是準備悠閒度日的,之前跟呼延廷智的交手她就當是找找樂子,順便能更加舒心地在這裏生活而已。筆`¥`痴`¥`中`¥`文www.bi~chi.me
找完樂子她就準備好好休息幾天,考慮考慮自己之後的路……
這漠北王有事自己不去非找上她,是缺人卻到這種程度了麼?!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救他性命的外人而已,沒義務沒心情幫他幹這幫子事。
呼延廷贊粗獷的臉上不驚不動,果然,他能當上漠北王靠得是真本事,早就看出白胤不是能為人驅使的人,當這個逍遙王只不過是順手而已。
他也沒想用這個親王的位子拴住白胤,毫不介意地衝着白銀笑笑,揮手攔下想要質問的呼延茂,直接問:「我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是你救了我,那時候整個王庭都處於戒備之中,你一個中原人卻是輕而易舉進入了王庭還能直接幫我解毒,你肯定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吧。」
白銀心中確實有疑問,她只不過誤打誤撞進入了王庭的範圍,衛士卻一見她就把她請到了王庭,還請她務必救下呼延廷贊的命……
她旁敲側擊了呼延廷讚許多次,卻一直沒有得到答案,怎麼這次就願意告訴她了。
「那是因為有我族先知算得我在三十六歲的時候有這麼一劫,我將閼氏和年幼的王子秘密送往別處就是為了避開這一天。」
白銀心中一動,想不到這漠北竟然還有先知,聽起來他的卜算能力倒是不低……
「逍遙王想知道的,去了盛日之城以後,自然會知道。筆)痴(中&文bichi.me」
呼延廷贊這句話讓白銀高高地挑起了眉,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這什麼先知會知道?
可笑!
白銀忽然敗了興致,臉上閃過不耐,但還是沒忘記給呼延廷贊行了一禮,「白胤在漠北也呆的夠久了,就不再打擾了。」
少年語罷轉身就走,半點面子沒留給漠北王。
呼延茂見白銀竟如此囂張,蹭一聲站起來,眼瞪若銅鈴,高聲斥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離去的身影腳步停都未停,徑直離開。
她可不是什麼好捏的軟柿子,若是他們敢出手,她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逍遙王不是這裏的人吧?」
漠北王忽然問出一個令呼延茂驚詫不已的問題,不解地看向他,白胤本就是中原人,單于怎麼這麼問?……
此話一落,那快步離開的身影卻是頓了一頓,背對着二人,聲音銳利地回道:「白胤是中原人,明眼人都看得出。」
漠北王大笑一聲,話裏帶着深意,「我說的意思,親王清楚的很,又何必裝聾作啞。」
這話一出,白銀猛然轉過身來,眼中的銳利冷然讓人幾乎不敢直視,張嘴厲喝:「你這話什麼意思!」
「親王去了盛日之城,自然會懂這話里的意思。」
白銀眯起眼睛,眉頭深鎖,本來以為是普通人的漠北王,竟然知道這麼多……
心下百念電轉,平淡的眉眼帶上凜然,話里的凜冽幾乎帶着冰天雪地里的冰渣子,能立時凍住一切,「盛日之戰我去,但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保證,你千年傳承的漠北能輕而易舉從七大強國的位子上退下來!」
擲地有聲的話,絲毫不會讓人懷疑其中的真實性。
「單于,他未免太過猖狂!」
呼延茂緊握起拳頭,瞪着那道遠去的身影,心裏起了森森殺機,竟然敢對單于不敬,簡直是在找死!
呼延廷贊卻是搖頭,粗獷的外表下跟他的深沉心思完全不搭,「她會是我漠北的救命恩人,不能殺。」
……
三日後,漠北眾臣齊聚王庭。
白銀一身白衣,在披堅執銳的戰士之中甚為惹眼。
呼延廷贊站與眾臣之前,聚起手中酒碗,大喝:「草原爭霸,盛日之戰,我漠北的榮辱就全交給逍遙王了。」
漠北王話一擲出,身後山呼海喝,眾人也齊齊捧起酒杯,「盛日之戰,等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