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公子,您來了。」蕭櫟他們第一時間就告知了青玄,故而,這一刻,青玄在寢宮布下結界的同時,一閃身,人便到了這裏。
點點頭,青玄整個人氣勢瞬間就變了,他冷眼看着眼前臉如死灰的蛇族長老,森冷着聲音問道:「是你們把兩位小主人的行蹤泄漏出去的是嗎?」看到蕭櫟手中的血書,他眼底寒芒一閃。
蛇族三位長老被眼前的青玄氣勢嚇着了,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着,卻依舊執迷不悟:「沒錯,就是我們。一個卑賤人類所生的孽……孩子,憑什麼做我們蛇族的王子?」本想說孽種來着,可剛剛那雷電交錯在他們頭頂盤旋久久不散的一幕,依舊令他們心有餘悸。
聞聽此言,饒是脾氣一向溫和的青玄,此刻亦是眼底殺意頓現:「好一個卑賤的人類女子,當主人守護天下蒼生浴血奮戰受傷無數亦不放棄的時候,你們還沒有出生。就憑你們螻蟻一樣的玩意兒,也敢蔑視主人?剛剛天雷沒有落下,是念在你們初犯,你們還真以為上天對你們網開一面了嗎?甭說你們僅僅是蛇族長老,哪怕你們是人界之皇、天界之帝、妖界之王,本君都不會放在眼裏。你們這種跳樑小丑,不配活在世上。」手中靈力幻化出千絲萬縷網,直接把三位長老網在裏面。
然後,青玄一點點的用力,令那細如髮絲般的網絲悉數勒進他們皮肉之中,耳中傳來利器刺入肉中的滋滋聲,可青玄並未覺得解恨。
第一次,他是這麼的心裏充滿了痛恨,想要用如此殘忍的法子令他們受盡折磨之後慘死。
隨着那千絲萬縷網網絲一點點勒入三位蛇族長老的皮肉之中,血肉瞬間從那網洞裏漏了出來,顯得是那麼的怵目驚心,慘不忍睹。
就連掌管刑罰堂的二護法蕭乾,亦是被這樣的驚着了,覺着蛇族的刑罰堂還有待改變。
青玄公子這一手,他們可以借鑑一下,專門用來懲治叛徒最好不過了!
「啊……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如此對我們?我們沒有做錯,她不配,她生的孩子更沒有資格成為蛇族的王子。啊……」大長老慘呼着,那樣骨肉分離痛楚,令他即便是咬緊牙關也承受不了。
一身的靈力一點兒使不出來,連動一下都不能,對於眼前的青玄,他終於覺得懼怕了,來自於靈魂的那種懼怕!
「該死的,你憑什麼對我們下此毒手?」二長老齜目欲裂,眼神恨不得絞殺了青玄。
冷笑着,青玄雙眸微眯着:「那麼你們憑什麼把小主人的行蹤泄露出去?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莫非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掌控別人的命運嗎?你們有那資格嗎?」就算是曾經的主人,也絕對不會做出有位天道之事。
真不知道眼前這三位,哪兒來的狗膽,居然敢在主人跟小主人身上動歪心思。
遠處有人影相攜而來,令眼尖的三長老立馬尖叫了起來:「王,救命啊,快救救我們。求您看在我們昔日追隨您的份兒上,饒恕我們吧。我們只是一時糊塗,才犯下如此大錯。求王寬恕,王,饒命啊。」即便是到了此刻,他依舊不會跟夏洛洛開口求饒,他覺得,她不配!
「是嗎?你覺得本王為何會饒恕你?」眼神看似波瀾不驚的雪陌攬着氣的臉色發白的夏洛洛,聲音冷冰冰的令三長老的心如墜冰窖。
看着三位長老如此血肉模糊的模樣,夏洛洛眼底一片冰冷:「聽說是你們把本宮兒子的消息泄漏出去的?」聽到青玄傳回來的消息的那一刻,她心裏對他們的恨意不下於魔神。
她自認為從未得罪過他們,為何他們會如此不待見她不說,還敢把主意打到她兒子頭上。
三位長老面對夏洛洛的質問,嗤之以鼻,眼底滿是不屑,壓根兒就忘記了,他們的命唯有眼前這個他們最瞧不起的女子方能有資格掌控。
換句話說,他們的死活,只要她一句話就搞定。
「放肆,這是你們該對本王妻子應有的態度嗎?上一次斷了一條胳膊,是覺着本王對你們太過仁慈了是嗎?如今你們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妻兒的身上,該死的,你們還有臉求饒嗎?如今你們只會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青玄,該怎麼做,你看着辦就好。記住了,別讓他們死的太快。洛兒,我們走,這樣的狗雜碎,本王連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再說了,本王的兒子,豈會是你們這種狗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