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周揚並未多作他想,只是急於將自己回家後的見聞和趣事講給夜嬰寧聽,自然沒有察覺到她今天的話特別少,與平時迥然不同。
「可惜,自從外公去世以後,我媽媽全部的心思幾乎都放在南平的生意上,我爸他一個人很孤單。」
電話那端傳來周揚的幽幽嘆息,聽得出來,他這一次回家收穫頗豐,起碼已經修補了荒疏多年的父子關係。
「對了,昨晚的比賽,我在網上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詳細的報道。怎麼樣,一切都還順利嗎?」
周揚一手握着手機,另一隻手按在鼠標上,快速滾動,正在各大網站上搜尋着頭條新聞。
「還、還好。可能……可能要明後天才能出來詳細的吧……」
來自胸口的脹痛和快樂矛盾地交織在一處,夜嬰寧的大腦明顯缺氧發沉,她咬咬嘴唇,險些將呻|吟溢出嘴角。
寵天戈看出她的隱忍,更加壞心大起,故意將舌頭餵進她的嘴裏,勾着她的舌尖,用牙齒咬住。
夜嬰寧抽氣,全身輕顫,最後幾個字幾乎說不清楚。
「你正在吃早飯吧?吃東西就不要打電話了,免得胃疼。我在家再陪陪我爸,過幾天就回去。決賽之前你好好休息。」
周揚十分善解人意,以為夜嬰寧正在咀嚼食物,叮囑了幾句,率先掛斷了電話。
她鬆了一口氣,手心汗濕,再也握不住,手機「啪嗒」一聲落到地毯上。
「唔,居然這麼快就掛了電話,我還以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們倆有一肚子話,要聊到昏天黑地呢。」
寵天戈冷笑連連,出聲譏諷,意外於一向敏感謹慎的周揚這一次居然沒有察覺。說罷,他故意向上挺了挺腰,大手托住夜嬰寧的後腦,讓她感受到自己兩腿間早已蓄勢待發的邪惡武器。
「你不知道嗎,清晨的男人都是惹不得的!」
火熱的粗碩故意摩擦過她的肌膚,最終抵在柔軟的腹部,一下一下地輕輕頂動。
「我、我沒有。」
夜嬰寧咬了咬嘴唇,她跨坐在寵天戈的腰上,雙腿被迫分張開,猶如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全部,既羞恥又刺激。
披散着的捲曲長發順着圓潤的肩頭滑下,發尾撩在男人的脖頸之間,讓他痒痒的,身上癢,心更癢。
「一邊打電話一邊被我弄,是不是特別刺激?」
寵天戈瘋了一樣非要逼問她,兩眼滿是興奮的光芒,夜嬰寧無奈,只得彎了彎眉眼,輕聲說是。她聲音發顫,雙眸迷離朦朧,一張臉上全是不自知的嫵媚神色,生怕他再說出什麼過分的話語,她俯身,貼住他薄薄的唇瓣,細細摩挲着親吻他。
他明知她不過是刻意討好自己,卻抵不住那香艷小舌與香甜紅唇的誘惑,由着她吸|吮勾弄。一手扣住她纖細的後頸,一手滑下,壓過嬌嫩綿軟的雪|乳,挑|逗意味十足地擦過她平坦柔潤的小腹,最後才滑入她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
夜嬰寧臉色緋紅,雙眼緊閉,微顫的纖長睫毛泄露了她的緊張,這個男人太有壓迫感,無論和他歡愛多少次,她都有一種即將被他生吃入腹的惶恐感。
低沉醇厚的淺笑聲響在耳畔,她剛要睜開眼,不料腿間猛地傳來脹痛,她全身一顫,剛要出聲,未來得及脫口的驚呼就被他徹底堵在嘴裏。
指尖傳來的點點濡濕讓寵天戈興奮莫名,這證明了他的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盪|婦,居然可以濕得這樣快。他激情地親吻着她,狠狠吮着她四處躲閃的舌尖,整個滾燙的手掌全都籠罩住她的嬌花,撩起濕潤的花瓣,最為修長有力的中指對着潮濕火熱的花蒂施加着或淺或重的壓力,連拇指也不歇停地彈撥撫弄。
一股銳利的快感從小腹竄起,直升大腦,夜嬰寧鬆開小嘴,嗚咽出聲,往日清脆的嗓音此刻已經變得又甜又膩,還有幾分沙啞的性|感,格外誘人。
「不、不要……啊……那裏不行……」
失控地將雙手緊握成拳,她伏在他身上,腰身高高弓起,像是一隻煮紅了的蝦。
「哪裏不行?這兒,還是這兒?」
寵天戈的俊臉上噙着淡笑,欣賞着身上的女人已經被情|欲所籠罩的嫵媚容顏,大手反而撥弄得愈發細緻認真,執意要讓她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