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一麻,夜嬰寧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倒抽一口涼氣,也正是如此,寵天戈一秒也不耽誤,直接將舌|尖抵進了她的口腔。
真的是噬|咬,他激烈地用力吸|吮着她嬌|嫩的唇瓣,甚至不忘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強迫她將嘴唇全都張開,容納他的侵略。
夜嬰寧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剛要掙扎,寵天戈已經順勢按住了夜嬰寧的腦後,手指重重幾下纏上她的髮絲。
夜嬰寧瞪圓眼睛,頭皮傳來的微痛令她不敢硬扯,只得任由他封住自己的櫻唇。
寵天戈的胸前微微起伏,那是他在悶笑,不斷用舌尖摩擦着她不斷躲閃的小舌。很快,他的大手已經放鬆了她的發,一手按着她的纖細腰肢,緊緊地壓向自己。
夜嬰寧看準機會,偏過頭,避開他的激|吻,喘|息着低吼道:「寵天戈!你不要太過分!」
她的小|腹被迫貼着他的身體,自然能夠感受得到他腿|間的悄悄變化,作為一個20多歲的正常女人,夜嬰寧不會不懂那意味着什麼。這個認識令她窘迫,更讓她渾身產生了莫名的悸|動。
這具身體,並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一點點來自異|性的刺|激,都會讓敏|感的她渾身輕顫。
「我還有更過分的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你讓我學老和尚念經給你聽?」
一反之前的嚴肅面孔,此刻的寵天戈又恢復了往日的囂張放|浪,咧出一個不羈的笑,他口中的話語同樣讓夜嬰寧感到無語,真是褻|瀆!
見她沉默,他變本加厲,抬起手拂過夜嬰寧微濕的小|嘴兒,指|尖流連不去。
「我還記得你昨晚的表情……」
寵天戈聲音低啞,一把將她再次拉入懷中,身體調轉,毫無商量餘地就將夜嬰寧壓到了會議桌上!
她的後背立即觸到堅硬冰冷的桌面,難堪的姿勢讓夜嬰寧狠狠扭動身軀,無奈身上的男人太過沉重,她被他的氣息完全包圍住。
全身被迫緊貼在寵天戈結實的身體,胸前的一對兒飽滿不斷地摩擦着他堅硬的胸膛,小|腹上似乎被什麼給頂着,硬而滾燙。
夜嬰寧惱怒,掙扎無效,反而讓她呼吸凌亂,氣喘吁吁,從心口處泛濫起一股莫名的熱潮,漸漸有燎原趨勢,讓她躁|動不已。
寵天戈低下頭,打量着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無比端莊,得體的職業裝包裹着她誘|人的身材,這種強烈的反差看上去反而令她更加吸引人。
他用手指褻|玩着她的紅唇,就連指尖沾上幾點口紅也滿不在意,就在他試圖將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時,夜嬰寧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指腹!
她十分用力,牙齒狠咬,直到嘴裏甚至都蔓延開血腥味道了,也不松嘴。
寵天戈沒料到夜嬰寧會如此野蠻,他疼得連眼睛都眯起來了,卻一聲不吭,等她自己感到牙酸,剛一鬆口,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小野貓!」
他恨恨,將手指湊到眼前,兩排牙印清晰可見,滲出血珠兒,他憤憤地吮了一口。
「看來,我要是不把你教得乖一些,你還會咬人吶!」
寵天戈臉上浮起薄怒,話音剛落,他便兩手各自握住夜嬰寧的腳踝,狠狠一提,將她的兩腿懸空,大大分開,按在了桌沿上。
因為上班,夜嬰寧是短裙絲|襪的裝束,不比褲裝,幾乎是同時,站在桌旁的寵天戈就瞧見了她的裙底風光。
「你放手!寵天戈,這裏是我的公司,就算你是寵家的太子爺,也別想太過放肆!」
夜嬰寧強忍羞怯,努力想要併攏雙腿,無奈裙子已經滑到了腰際,她的大半臀|部都快露出來了。
「呵,伶牙俐齒的倒是很能說!」
他抓着她小腿的手,一點點向上,這動作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挑|逗。
夜嬰寧抿唇,一臉緊張憤怒地瞪着他。可事實上,她也不確定,寵天戈接下來會有多瘋狂。
關於他的惡形惡狀,在這座城市,流言蜚語簡直滿天飛!
「嘶啦!」
寵天戈嘴角一勾,右手忽然伸向她的兩腿腿|心,指甲劃開薄薄絲|襪,就這樣將夜嬰寧的絲|襪襠|部完全撕扯開,手心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