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猶如被安置在砧板上的魚肉,寵天戈用寬大的手掌按着她雪白嬌|嫩的身體。
下一秒,他就貫|穿了毫無準備,極為生澀的女人。
被撕|裂的痛楚,從緊緊相連的私|密處傳遍了夜嬰寧的全身。
她整個人幾乎昏死過去,然而感官卻極為敏銳,令她無法忽視。夜嬰寧用兩隻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單,好像第一次一般痛苦不堪,兩道淚水狂涌,順着太陽穴瘋狂地落下。
這一次,寵天戈對她毫無憐惜。
果然,他就像是在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一般,在瘋狂地使用着她,佔有着她,而不是像往常那樣輕憐密愛,和心愛的人共赴極樂的雲霄。
漫長,無止境的折磨。
每每她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他又會從頭開始,重複剛剛發生的每一個步驟,極有耐心,極有體力。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色微微亮。
寵天戈停了下來,審視着身|下可憐的女人。
她卻並沒有如想像的那樣暈厥過去,只是死死地閉着眼,一張嘴唇上滿是齒痕,那是隱忍多時留下的痕跡,她像是一隻緊緊閉合着殼的貝,幾個小時來,艱難地忍耐着他的索求。
「還挺有能耐的嘛。」
寵天戈抓起夜嬰寧的下巴,看着她滿臉的白色污濁,黏在臉上,頭髮上,還有很多淌在了床單上,滴滴答答的。
他鬆開手,嫌惡地在皺巴巴的床單上抹了抹手,這才站起來,獨自去衛生間裏沖洗粘膩的身體。
躺在床上的女人終於動了動手指,無神的眼珠兒也跟着轉動了幾下,臉上卻依舊毫無生氣。
她想過,仿效書里寫的那樣,一咬舌頭乾脆死了算了。
可是小說畢竟是小說,別說她狠不下心真的這樣死,就是寵天戈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去死。
小|腹忽然劇烈地抽痛起來,一開始還是斷斷續續的,到後來,疼痛指數上升到夜嬰寧已經無法忍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滾起來。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被他一再索要所致,到後來,那種陌生的痛感絲絲縷縷地傳來,她即便咬破嘴唇也承受不住,終於「啊」的一聲大喊出來。這一喊,便猶如瀉閘的洪水,再也壓抑不了,她顧不得形象和自尊,痛苦地呻|吟起來。
夜嬰寧閉着眼,只覺得小|腹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割着肉似的,她翻了個身,一直跌到床下去。
正在衛生間裏沖澡的寵天戈一開始並未聽見,等他關掉水閥在身上塗抹浴液的時候,才隱隱聽見了她的聲音。他以為她在哭,便沒有在意,再次擰開水閥,沖洗着身上的泡沫。
幾分鐘後,一身清爽的寵天戈走出來,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他大怒,以為她趁機跑掉,直到,在床邊處聽見微弱的抽吸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好似垂死前的掙扎,他頓時有些發慌,大步走過去,果然見到一身髒污,蜷縮如嬰孩的夜嬰寧。
「嬰寧!」
他也慌了,頓了一秒鐘才想起來去抱起她。
她甚至連哭泣和呻|吟都已經發不出來,只是鼻翼在翕動的時候,發出低低的聲音,正是這聲音,才讓他找到滾在床下的她。
「疼……我疼……」
夜嬰寧聽見寵天戈的聲音,微弱地擠出來幾個字,往日漂亮有神的大眼睛此刻已經如死去的魚的眼睛,再無神採光亮,終於闔上。
他大急,搖晃着她,然後這才反應過來,將夜嬰寧的身體用床單裹住,然後抱着她,跌跌撞撞地朝樓下跑去。
那麼恨她,可他還是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痛成這樣。
*****
站在玻璃窗外的寵天戈,滿臉焦急地等待着結果。
房間裏,醫生正在給夜嬰寧做檢查。他們對於這個女人身上剛剛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毫無興趣,也不會多嘴詢問,只因為將她送來的人是寵天戈。
不多時,有小|護|士將血檢報告送了過來。看完後,其中一個醫生走過來,拉上了窗簾。
寵天戈愈發擔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很快,其中一個中年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一臉平靜地請他到隔壁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