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加快了動作,那種滅頂的快感在急遽地累加,就在林行遠死死地緊閉着雙眼,期待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大幅度的劇烈拉扯終於驚擾到了睡夢中的夜嬰寧。
只見她的眼皮輕顫了幾下,緩緩地睜開眼來,臉上的表情,在最初幾秒內很是懵懂茫然。
「啊!」
黑暗中,借着房間裏隱隱的光,夜嬰寧終於看清了自己手裏握着的是什麼?
那種滑溜溜的粘膩感沾滿了全手,指間抓着的明明是身體的一部分,此刻卻燙得像烙鐵,也硬得像烙鐵,那溫度幾乎要將她全身焚化。
她臉色慘白,下意識地要收回手,手指一用力,頭頂上方立即傳來林行遠痛苦的一聲呻吟。
「別、別拿走……」
他拼命向後仰着頭,口中嘶嘶作響,像是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一樣。
雖然陷入了極度的慌亂,但夜嬰寧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自己在酒吧小酌,不想居然喝醉,在出租車上昏睡過去。
她眯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房間裏佈局簡潔,卻很有生活氣息,不像是酒店,也不是自己家,那應該就是林行遠的寓所了。
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在,夜嬰寧微微鬆了一口氣,高懸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謝、謝謝你把我從『風情』帶出來!」
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些,不泄露出心底的膽怯,但是若仔細聽,還是能聽出聲音里的顫抖。
林行遠艱難地用吞咽動作來減少自己此刻身體上的渴求,按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追隨着欲望再次揉動起來。
「不要!」
夜嬰寧尖叫一聲,另一隻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頭,試圖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方才睡着的時候確實是她主動鑽進他的臂彎,但此刻,她是清醒的,絕對不能允許自己一再犯錯。
拼命廝打,可在欲|火當頭的男人面前,這點兒力道無異於蚍蜉撼大樹,夜嬰寧根本沒辦法拿回自己的手,反而手腕都跟着酸疼起來。
「別走,只做一次!」
林行遠低吼出聲,眼中已顯出血色,額頭泌出細汗,整張臉因為情|欲而顯得有些變形猙獰。
他的話讓夜嬰寧嚇得一個哆嗦,指尖兒不經意觸到那敏感的前端,指腹擦過,帶來如死亡般的戰慄。
就看林行遠健腰一挺,悶哼一聲,空閒着的手死死按住夜嬰寧的雙肩,然後,完全在她掌心裏爆炸開來。
這一次發射,持續了足足近半分鐘,夜嬰寧整個人都僵持在他的懷中,手心像是被一股股急速飛行的子彈打中。
臥室里,一時間只能聽見他放肆的喘息。
很快,淡淡的腥膻氣味兒瀰漫開來,驚魂未定的夜嬰寧這才如夢初醒,想鬆手,卻不敢。
「就這麼委屈!」
林行遠終於停止了喘息,呼吸恢復了正常,掀起眼眸瞥了她一眼,看穿她眼中的不安和膽怯。
真有意思,明明結了婚,卻總能露出只有小女孩兒才有的羞意,這不能讓男人及時收手,反而更想恣意佔有她。
他伸手將床單抽出來,先仔細給她把手上的濃稠液體擦乾淨,這才翻身下床,邊走邊把自己身上皺巴巴的睡衣脫下來扔到地上,徑直去衛生間洗澡。
酒醉後不可避免的頭痛,令夜嬰寧整個人昏沉不已,她衝到窗邊看了看,天色已經蒙蒙亮,低頭查看了一下衣服,然後拿起桌上的手包。
就在她拉開臥室房門的一剎那,赤|身|裸|體的林行遠走了出來,渾身還都是水珠兒。
夜嬰寧連忙轉過臉,雙頰滾燙。
她見過他的身體,她曾想早早地就把自己給了他,可他堅持要等到讓她名正言順地成為林太太以後。
如果不是他的忍耐,葉嬰寧也不會保存有一張珍貴的處|女|膜,更無法走進那棟荒|淫無度的別墅,最後慘死在大床之上。
世間之事,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誰又能說得清呢?
「想走,也要等天亮吧!」
林行遠的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醇厚悅耳的男中音,最後一個字,因為是問句,所以輕輕上揚,很是好聽。
夜嬰寧屏息,然後輕輕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