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鎮王昨天夜裏在關城門前離開了京城?」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趙惟吉的眉毛全皺到了一起。
在這種節骨眼上他離開京城到底是什麼意思?主動放棄?顯然不是,雖說自己全面佔優,但是也還不到他該絕望的時候。
況且如果真是主動放棄了,正大光明的離開京城不就完了,為何偏要趁夜離京呢?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的趙惟吉只好將此事暫時埋藏在了心中,然後繼續着自己的家宴。
……
三天之後,朝廷終於公佈了真宗駕崩了的消息,全國進入了國喪狀態。
與此同時,由於鎮王已經離京了,基本掃清了道路的趙惟吉也被真宗皇后郭氏宣佈為了下任皇帝的人選。
登基大典將放在三個月後舉行,趙惟吉暫時以儲君的什麼處理朝政。
之所以將登基大典延後了那麼久的時間,除了有鎮王匆匆離京這樣的不確定因素以外,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趙惟吉總得等老婆孩子都回到京城才能加冕。
要不然這皇帝登基皇后還在外地,怎麼着也不好看啊。
既然成為了儲君就應該搬進皇宮居住,不過由於皇宮中真宗的后妃們還沒有妥善安置,趙惟吉只好暫時住進來屬於太子的東宮。而例行的朝會也就改在了東宮進行。
本來其他還在觀望的官員們都想通過第一次例行的朝會看看這趙惟吉能有多大的本事,可是沒想到這人上來整個一個蕭規曹隨,真宗的政策一定沒改變。甚至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給了寇準去艹持。自己一個人躲起了清閒。
其實不是趙惟吉沒能耐。或者不想做任何的改變,他肚子裏有一大堆施政的計劃有待實行。
只不過現在還有隱患沒有消除,也還沒有登基,趙惟吉並不想艹之過急而已。不過趙惟吉的慢慢來倒是迷惑了一部分原來仍在搖擺不定的人,他們認為既然蕭規曹隨那麼就不會觸及到他們的既得利益,也就把心給放了下來。
……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個月,在東宮中天天盼着老婆孩子歸來的趙惟吉家人的消息還沒等到,鎮王的消息倒是出來了。
鎮王回到了封地以後。等着朝廷將真宗駕崩的消息一公佈,就豎起了反旗。他喊出的口號是,趙惟吉夥同寇準利用遼軍來犯的時機將真宗誘騙出征,並且在真宗受傷落馬以後故意不在第一時間開城門,最後害得真宗沒有能夠儘早得到救治,以至於駕崩。
這二人行事有組織,有預謀,是大宋最大的逆賊,人人得而誅之。
並且這傢伙還找來了曹璨作為自己的證人和大將,聚攏了五萬人馬浩浩蕩蕩的朝汴梁殺了過來。
趙惟吉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早就知道這貨不會安生。只是沒想到他的能耐委實不小,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便聚集起了一支隊伍。
「這曹璨是怎麼一回事啊。」趙惟吉拿着奏章詢問這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幾個人,這幾人除了寇準還有原先趙惟吉的幕僚以外,還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原本被趙惟吉安排到趙恆身邊,後來也做到參知政事的張知白。
曹璨此人在真宗重傷以後,便被罷了所有的職位,在家中賦閒了起來,由於戰事緊急暫時也就沒有對他進行更多的處置。
仗打完了以後,朝廷里又開始了對於大統繼承權的爭奪和站隊,便逐漸將此人給忘了,要不是鎮王起兵謀反的話,估計到現在都沒人能夠想起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等着被處分呢。
面對趙惟吉的詢問,來寇準都暫時沒能想出合適的回答,誰能想到這麼一個貨現在居然跳上了舞台的中心開始左右時局了。
看着底下的人一個二個相看無言的樣子,趙惟吉也就死了那個問出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心了,不過來龍問不出來,去脈總得搞清楚,這人的言路應該怎麼處理他還是得問問:「行了,我也不問你們這人是怎麼被趙元偓弄到手的了,但是你們總得告訴我他說的話我們該怎麼處理?」
這人到底說了什麼話,讓趙惟吉這麼重視。其實他也沒說什麼,只不過將趙元偓說的話給確實了一遍而已,別看只是確實了一遍,但是作為真宗重傷以後待在他身邊的人,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他最有發言權。
他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