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哼着歌的李義廉心情想必是很好地,一直在琢磨事情的季陽硬是摸不着頭腦,一件件事情堆着越來越多,謎團也是越來越大,老南宮老神在在的拎着鬼域洛陽鏟不在意這三個小傢伙在瞎想些什麼,小南宮則是心事重重,老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是自己一時半會兒也不大可能接受得了。
並沒有大搖大擺的走在官道上,南宮銀錠這塊金字招牌還是響噹噹的,江湖客們要是知道一向神秘的緊的探龍手出現在益州城,那還不萬人空巷?被人圍觀當猴看的滋味也不怎麼地,南宮叔叔我錯了,不是說您那麼多人看您決鬥是看猴戲,瞧小子這張破嘴。
不疾不徐的朝着益州城進發,興許在數個日落之後可以看見那宏偉的輪廓,用輕功趕路那是愚蠢的。對,季陽就是說的你,你還挺嘚瑟是吧,時刻保存好體力和實力應對突發事件才是正確的江湖做法,不然什麼時候怎麼死掉的都不知。
蜀信商會益州城總舵會議大廳
「我周大雕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蜀信商會在經過劉野綾被烏雲寨伏殺,關不柱掌柜護送珍寶英勇就義這場大風波,元氣大傷,而如今各大商會聚首益州城,萬眾矚目的商會會晤即將開始,我們商會是一定要參加的,不然劍南道就沒有蜀信商會的立足之地了,具體怎麼操作就看在座的各位掌柜的了,鄙人對此方面不甚熟悉。」青衣門門主周大雕依舊是撥弄着那鐵算盤,啪踏啪踏清脆的響聲在張家耳朵里就像催魂曲。
張得帥的慘死還依稀迴蕩在這會議大廳,現在沒有人敢違抗周大雕的命令和意見,劉宣成的權利幾乎已經被架空了,只剩下一點無關緊要的商業力量在手中,晾着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好好的蜀信商會竟是在短短的兩個月之內敗落至此,不得不感慨世事無常,富有野心的周大雕先是以強大的武力威懾商會眾人,其次私下用禮金收買元老,關心就收到了幾個小美女,此刻關家少爺算是徹徹底底的靠在青衣門這一邊,說的難聽點就是周大雕的一條忠犬。
「周首領言之有理,我關家贊同此次商會會晤,要好好準備準備,爭取畢全功於一役,再次樹立蜀信商會這一杆大旗。」關心這幾句話在青衣門的教唆之後倒是說的周吳鄭王,頗具底氣,實際上是什麼情況就只有明眼人才能得知了。
「張家表示聽從周首領和劉會長的吩咐和調遣,隨時準備為了商會付出,」張家代表中站出來一位黑臉大漢,這漢子名叫張包包,看似莽撞不諳世故,實際上確實有着敏銳的商業嗅覺和卓識的眼光。知道蜀信商會已經全權在青衣門手中,膽敢反抗就是一算盤砸下來,死的很有節奏,何必和自己的薄命過不去呢?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這麼定了,待到商會正式在益州城內開始會晤,我們就去一鳴驚人。蜀信商會東山再起不遠了,真是捨不得,本首領都想佔為己有,不過為了商會,只得忍痛割愛,要是那個商會不長眼覬覦那件寶物,不要怪我周某人手下不留情。哼~」周大雕聳了聳手中的鐵算盤,冷色陰冷了下來。
堂下眾人皆是一驚,以為這殺坯又動了殺念,就連已經投靠青衣門的關心手都是一抖,再也無心想家裏的美嬌娘,可見這殺氣騰騰的周某人震懾力之強。
千日醉客棧
這裏每天高朋滿座,坐無缺席,生意爆好,人流量永遠都是很高的,江湖客們喜歡在這裏大聲談論江湖趣事軼聞,喝着烈酒和豪爽的俠士們把酒言歡,「隔壁老王,你們聽說探龍手和那個誰誰吳梓在流紗峰的決鬥了嗎?還敢自稱風雷使者,沒想到南宮銀錠那老傢伙居然能跨入武林人夢寐以求的武之極境,把吳梓打的屁滾尿流,最後那一擊居然將威力強大的震天雷反彈回去,嘭,風雷使者就這樣碎了,沒有一塊好肉,真是悽慘。」
「你的消息早就過時了,出去聽聽,哪點不是爛大街?虧你還有臉說出口,哈哈哈。」另一桌坐的虬髯客笑話這開口的俠士,想必他就是眾人口中的隔壁老王,也不知這個稱號是怎麼來的,反正在這喝酒的人都這麼喊,誰還過問出處不是?
「那你說說最近有啥新消息可以侃侃大山,我還想聽聽你是不是在吹牛逼,還想笑話大爺我,得拿出點真本事我才服,不然,今天某要約你打上一架。」那個被嘲笑的俠士頓時不樂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