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反恐總署訓練室。
「哦!哦!哦!」幾十名留着板寸,上身穿黑色t恤,下身穿迷彩褲、作戰靴的精幹漢子正圍在一起,興奮的齊聲吶喊助威,整齊劃一,情緒高漲,人群中,一名鐵塔一般壯漢正和一名相對精廋的男子比扳手腕,鐵塔壯漢牛高馬大,胳膊有人大腿粗,光着膀子,肌肉隆起如山,上面攀附着蚯蚓一般青筋,正卯足了勁用力,臉色漲的通紅,眼睛都因為用力過度而充血鼓脹起來。
另一名男子看上去卻有些氣定神閒,臉色平淡如雲,就好像不費力氣一般,小混混的看着壯漢,鮮明的對比讓周圍精幹漢子們興奮不已,大聲喝彩,加油,氣氛濃烈異常。
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精幹漢子急匆匆進來,在雲淡風輕的漢子耳邊低聲說道:「鐵雕大哥,別玩了,智囊有請。」
原來,這名看上去雲淡風輕的漢子正是鐵雕,閒暇時後兄弟們掰掰手腕,拉近一下趕緊,以鐵雕的精湛內功誰能是對手?鐵塔般壯漢雖然力大如牛,尋常人等不是對手,但遇到鐵雕也只有吃癟的份了。
「看好了。」鐵雕聽到智囊有請,沒有玩下去的心思了,笑呵呵的喊道,猛的深吸一口氣,暗勁一涌,直接將鐵塔般壯漢粗大的手臂掰倒在桌面上,發出咚的聲響,周圍兄弟們有些失望的喝倒彩起來,沒能掰到鐵雕大家很是遺憾。
「不服改天再玩,你們繼續。」鐵雕笑呵呵的說道,來到更衣室換上一套得體的西裝迅速離開,到外面過道給智囊一個電話,得到會面的地點後急匆匆下樓來到地下停車場,開車呼嘯而去。
十幾分鐘後,鐵雕來到一個小區停好車,急匆匆上樓敲開了一個房門,開門的是智囊,客廳里坐着紅梅花,鐵雕一怔,知道有大事發生,一個閃身進去,也不客氣,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看向智囊好奇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給你一樁大買賣。」智囊知道鐵雕性格,開門見山的說道:「山姆國副總統兩個小時後會離開歌劇院,你把他請過來這裏,能不能辦到?」
「我當多大點事,行。」鐵雕渾身是膽,滿口答應道。
「需要我們做什麼?」紅梅花沉聲問道。
「兩位領導都在,可見這事勢在必行,也想到了後果,我只是走一趟而已,沒啥需要,有什麼想必你們也已經安排好了。」鐵雕笑道,起身來。
「稍等。」智囊沉聲說道,從裏屋拿出來一個盒子,低聲吩咐道:「不能暴露了身份,這裏面是********,下面有一輛******,開車的是自己兄弟,負責接應,記住,不能驚動其他人,不能暴露行蹤,更不能失敗。」
「明白,目標身份特殊,不成功便成仁。」鐵雕珍重的回答道,綁架副總統可不是兒戲,一旦暴露,將引發不可估量的後果,沒人能承擔得起這個後果,鐵雕不傻,知道這事非同尋常。
「嗯,小心點。」智囊珍重的握着鐵雕的手叮囑道。
「行了,又不是生離死別,多大點事,走了。」智囊無所謂的笑道,匆匆離開,很快下樓來,見一輛小車開過來,開車的正是自己熟悉的兄弟,迅速上車,也不廢話,小車迅速離開。
十幾分鐘後小車來到歌劇院後門口停下,鐵雕摸出手槍將子彈檢查一遍,插在後背叮囑道:「兄弟,在這裏等我。」
「明白。」對方答應道。
下車後鐵雕看看四周,深夜的街道有些冷清,沒什麼車輛行人,歌劇院後門緊閉,上面有攝像頭和報警感應器,不能亂動,鐵雕看向街道另一側房間,十幾層高的建築,有一條之字形鐵梯上去,頓時有了主意,迅速衝到街對面,順着鐵梯快速往上爬起來。
很快鐵雕就上到了屋頂,站在邊緣一看,前面是歌劇院,距離不過七八米寬,歌劇院六樓有一個平台,鐵雕測算了一下距離,迅速後退了十幾米,身體微蹲,猛的加速往前衝去,到了邊緣奮力一跳,人在空中前跨兩步,整個人仿若騰雲駕霧一般飛過去,落在歌劇院六樓平台上,一個翻滾起身來。
平台只有百來平米,沒有人,鐵雕迅速來到一扇門口,消防門緊鎖,但沒有監控設備,鐵雕拿出********戴上,再戴上手套,將盒子放到口袋裏收好,以免落入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