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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怎麼知道我們在林子裏休整?」花匠在旁邊忽然說道。
「是啊,如果早知道,就不用等半夜的時候來偷襲,而且只一個人來,難道說我們沒有被發現,亦或者說東伊運份子只讓那個人過來,如果是後者,東伊運份子應該派大部隊在外包圍才對,這一路過來並沒有發現敵人啊,奇怪。」農夫驚訝的說道,見羅錚一臉沉思,不由好奇的追問道:「羅錚兄弟,你怎麼看?」
羅錚還在想野狼傭兵團的事,聽到農夫詢問,苦笑道:「誰知道呢?」
「你每次都有不錯的見解,這次怎麼沒想法了,怎麼啦?」和尚驚訝的問道。
「你是不是認出了那個人?」書生也發現了羅錚的不對勁,聯想到之前羅錚陰沉的可怕表情,隱隱覺得這裏面有情況,不由問道,雙目炯炯的盯着羅錚,放佛夜空閃爍的星光。
「你不是說有可能是僱傭兵嗎?看上去確實像,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趁着天亮前儘可能的跑遠點?」羅錚覺得還是不說出實情為好,免得大家擔心,野狼傭兵團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大家心裏面多了份擔憂,會影響戰鬥力的發揮。
「也好,你們的意見呢?」書生沒有追問下去,隨口答應一聲,看向其他人。
大家沉思片刻,紛紛點頭,休息了幾分鐘後,隊伍繼續趕路,和尚繼續背上受傷的農夫,花匠前面探路,羅錚繼續斷後,隊伍再次急行軍,但速度比剛才慢了些,在灰暗的月夜下,顯得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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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昏暗的村莊,低矮的民房在夜空中靜默着,微弱的燈光在夜幕下顯得有些突兀,一棟四合院內,房間裏油燈隨風搖曳,院子裏,幾個人臉色如鐵,冷漠的站立着黑暗角落,全副武裝,雙眸放佛夜空寒星,冷漠而又無情。
屋內,一個高大的漢子站在桌旁,板寸,冷酷的臉龐放佛花崗岩石般,看不到絲毫表情,穿着一身迷彩服,武裝帶上別在一把短槍,拳頭緊握,壓在桌面上,眉頭緊鎖地看着地圖。
高大漢子身後標槍一邊站着兩個全副武裝的壯漢,裸露在外的肌肉令人震驚,放佛有用不完的力氣,雙目冷峻如刀,警惕的看着周圍其他幾個人,放佛嗜血的野獸,隨時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一個穿着黑袍,帶着白頭巾的大鬍子中年人靜靜的站在高大漢子旁邊說道:「狐狼先生,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為什麼你派去偵查的人還沒有消息?別忘了你們野狼傭兵團是傭兵,而我們是僱主,我不希望因為你們而錯失戰機。」
被稱之為狐狼的正是野狼傭兵團的二把手,擁有狐狸一般狡詐,野狼一般兇殘,被傭兵團的人尊稱為狐狼,這次狐狼親自帶隊,目標直指羅錚,當狐狼得知羅錚參加比賽的消息後,主動找到了東伊運組織,並接受僱傭,白天發現了一支參賽隊伍,狐狼派了手下去確認身份,當然,明面上說的是確認敵情。
「去查一下。」狐狼不動聲色的說道,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地圖,身後標槍一般站立的一人答應一聲,急匆匆離開,剩下一人繼續站立不動,放佛雕塑一般。
「狐狼先生,我很感謝你們的出手,我本人也會嚴格遵守約定,但請你們儘快出手,我的人已經被他們突破了好幾道防線,已經有幾股小隊過去,甚至連我的前敵指揮部也被大火焚燒,這個仇必須報,按照約定,你們偵查到敵情後我們自己動手,當然,你們出手我也會支付佣金的,我很好奇,兩個多小時還不足以摸清楚敵情嗎?」剛才那名大鬍子中年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狐狼抬起頭來,冷漠如刀鋒一般光芒划過中年人,中年人不由心中一悸,冒出一股寒意來,氣為之奪,不由惱怒的說道:「狐狼先生,那伙人就是偷襲我前敵指揮部的小隊,如果你們無法偵查到有價值的情報,我會自己帶人攻擊,到時候別怪我撕毀約定。」
「是嗎?」狐狼冷冷的說道,眼睛裏閃過一絲譏諷,但掩飾的很好,深邃的雙眸看向門外,門口進來一個人,正是剛才出去的那位,臉色很難看,狐狼馬上猜想到了什麼,臉色一寒,眼睛裏崩裂出一道殺氣。
「怎麼?」大鬍子中年人不滿的追問道。
「我的人已經死了,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情報。」狐狼冷冷的說道。
「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