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狡辯的士子聽到這些圍觀者的議論以後頓時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他在聽了婦人的話以後便已經開始後悔。
自己的行為不但沒能讓自己省錢反而要害得其他幾人跟着一起被重罰。
眼下自己若是不能將此事化解怕是今後和這幾人也不用再走動了。
就當他想要開口向婦人求饒時卻不想身邊的幾人卻也在此時批評起了自己。
這一下他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什麼叫我不懂事?什麼叫我不守誠信之道?
我不過就是不想平白花掉這幾元錢而已,這麼做又有什麼錯?
想到這裏他馬上氣憤的開口道:「幾位兄台無需多言。
這街上行走的人多了,誰知道地上這些痰跡都是誰吐的?
這位大嬸紅口白牙的就說在下吐了口水卻又如何確定哪處痰跡便是在下的?」
與他同行的幾人聽了他的話以後忍不住同時皺起了眉頭。
最先開口的那人說道:「張兄切莫繼續胡攪蠻纏,我等乃是讀書之人怎可如此不明事理?」
「李兄說的倒是輕巧,在下明明未曾吐痰又憑何甘願受人誣陷?」張姓書生說道。
「你...」那名李姓書生聽了這話以後忍不住有些氣急。
這時旁邊的一人開口道:「張兄若是不願出這五元的罰款便由小弟替你出了。
但張兄萬不可再繼續胡攪蠻纏,須知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啊!」
張姓書生道:「劉兄這話說的倒是大氣,但在下說是沒吐便是沒吐,何須劉兄替在下出錢?」
「你?」姓劉的書生也是一陣無語。
那名婦人也在此時開口道:「這位小哥可是認準了民婦拿不出證據是吧?」
張姓書生道:「你本就是栽贓在下又哪裏可以拿出證據?」
婦人道:「這地上的痰跡就在眼前,小哥為何死不承認?」
「誰能證明這些痰跡中便有在下吐的?」張姓書生道。
自己每次吐痰的時間只有一瞬,他不相信還會有別人專門盯着自己。
就當他自信滿滿地準備頑抗到底的時候那名婦人的身邊突然又站出兩名年紀相仿的婦人。
不等張姓書生反應過來那兩名婦人便異口同聲的開口道:「我二人便能作證。」
兩名婦人的話說完以後張姓書生頓時瞪大了雙眼,同行的幾人也是滿臉的意外。
反而是那些圍觀的群眾們似乎對這種事情早已經習以為常。
有人甚至忍不住開口道:「剛剛在下還在納悶為何今日的執法人員只有一個。
原來是躲到了一邊並未露面。」
「這罰款進行的時間久了總有些人能夠發現巡查人員的蹤跡。
如此分散開來還真是一個隱蔽的辦法。」有人開口評價道。
「如此一來這名書生可就要倒霉嘍!
倘若他再不承認可就要被帶去衙門了。」有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一人接口道:「這樣的書生便是讀了書也是敗類,將其帶到衙門整治一頓也好。」
張姓書生聽到周圍傳出的話語之後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他沒想到這發現他們的巡查人員居然不止一名。
更沒想到她們居然還能將自己送進衙門。
此時對於張姓書生來講已經完全不是交不交罰款的事情了。
只要他被這幾名巡查帶到了衙門那麼很有可能他的仕途從今以後就徹底斷了。
想到這些張姓書生再也不敢繼續胡攪蠻纏了。
只見他對着三名巡查的方向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三位姨娘饒命,都是學生一時糊塗才做出如此錯事。
學生願意加倍上交罰款只求三位不要將我送入衙門。」
三位婦人執法了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對自己下跪。
此時面對如此情況頓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與張姓書生一起的幾人雖然對他的表現有些鄙視但此時在外人
從惱羞成怒到屈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