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草棚里,劉雨擋在上官月前面,「溫師兄,上官月是我朋友,你不能動她。」
溫行文臉上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面前的劉雨,若不是哥哥說,這劉雨是盧悅認可之人,他早把她也一塊上了。
「劉師妹,那這個小妞跟你沒關係了吧?你可別告訴我,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你朋友啊?盧師妹被殺劍飛霜追殺,而殺劍飛霜就隱在散修之中,你總不想讓她誤會吧?」
劉雨張張口,頹然放下雙手,盧悅那天差點死在殺劍飛霜手裏,而飛霜確實就隱在散修之中,她那天說得清楚,所有散修不能靠近她一百米內。
她相信,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轉過頭,劉雨聲音澀澀,「我只認識上官月。」
上官月看看曾與她一起做任務的胡嬌嬌,就這麼要被人拖走,口中嗚咽一下,「劉雨,嬌嬌修為比我還低,如何會是殺劍飛霜?你救救她吧,求你了!」
「別求了,」胡嬌嬌雙目猶如噴火,「她若真有好心,昨天也不會看着唐婉被人那般糟蹋……。人在做,天在看,我胡嬌嬌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哈!你做人的時候,都拿我們沒辦法,還做鬼不放過我們,別說讓人笑話的話了。」關德銀猥|瑣大笑,搗搗溫行文腰間,「兄弟,小辣椒的滋味,聽說是最好了。」
溫行文也跟着嘿嘿笑,打下打量胡嬌嬌,只覺此女不愧嬌嬌之名,那胸間的高聳隨着她呼吸急促上下。
一想到那裏的味道,身上某處忍不住動了一下,溫行文再也顧不得劉雨,一把把她撈過來,雙手抱起,大笑着往後面樹林去。
關德銀呵呵笑,上前如挑小雞般。也挑了個女修,就在人堆里,使勁咬了那女修兩口。
劉雨渾身顫抖,「滾!要玩回你的東亭宗去。」
「你在跟我說話?」關德銀可不憷她。嘖嘖把劉雨打量一下,不無遺憾地聳動兩下屁股,「這裏又不是你一家的,我想在哪玩,就在哪玩。」
可惜這劉雨是逍遙門的人。若不然……
劉雨被他看得胃中噁心,也不想管什麼與東亭宗幾個才達成的協議,一腳把他踢出去,「滾!別逼我殺你。」
關德銀碎不及防下,被她踢了個狗吃屎,自覺失了面子,如何肯依,喚出自己的飛劍,就朝劉雨劈下去。
劉雨不敢在這裏跟他打,裏面的五個女修。都被禁了靈力,一個不好,死在這裏,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一面木盾擋住飛劍,關德銀已知她的打算,不由分說,指揮飛劍,把剛剛那個敢笑她被踢出來女修一分兩半。
「啊……!」
驚叫聲,此起彼伏!
劉雨被噴了一身血,愣了片刻。再回頭時,雙目赤紅,再也顧不得什麼留手之說,惡從膽邊起。喚出來的飛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也朝關德銀劈過去。
關德銀沒想到她真朝他下殺手,連滾帶爬還是遲了,左腳慢了一點,小腿以下,當場被卸。
「啊……!」
有如殺豬的聲音。把十來個原本想裝聾作啞的人,都給驚了出來。
原本女子的叫聲,他們可以當沒聽見,可是現在關德銀的叫聲,他們卻不能不管。
溫行文隨便在腰間圍了一件衣服,衝出來看到現場情況,也是呆了一下。
劉雨性格溫柔,膽子小得不像話,這些年,若不是盧悅護着,她早被人吃得渣都沒了。
可沒想到,就這樣膽小的一個人,敢卸關德銀半條腿。
這裏是一線天,少了一條腿可是硬傷,就算丹藥再好,接上也至少有一個月不能亂動。
「啊啊啊!」關德銀哭叫着看門中師兄幫他接骨接筋,那份疼痛,再加上,他可能會成廢人的恐懼,讓他抖得不成樣子。
「拿下劉雨!」
張良鎮冷着臉吩咐自家兩個師弟,哪怕關德銀再不堪,也輪不到別宗之人傷他。
逍遙的三個弟子,正要出頭,被溫行文擋在前面。
「劉師妹,這件事,你總要給個交待。散修害了我們兩個同門,你還這般幫他們,說到哪,你也說不過去,自縛吧!」
劉雨想到兩個同門的悽慘死樣,回頭看看嚇得縮在一起的上官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