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是有備而來,想的就是拉攏金姐,此時出手正是時機,金姐提出兩個人名,找他們過來幫忙,那爭哥急匆匆地奔了出去,面色無比凝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只等門一關上,秦海便苦着臉道:「金姐,你把我坑慘了。」
「老弟,對不住,對不住,我也沒想到這裏面還有事兒,只是這血污不清,你今天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你有什麼好方子?」
秦海皺眉,先不言語,從背包里拿出三枝香,點燃後在屋裏走了一圈,而後將窗戶關上。
隨即取出一把血光刃,這血光刃是用殺過人的兵器鑄成,取出一枚壓在死者的喉嚨上,略一壓,手指間感覺到那一口血還在涌動,他眉眼微松,血還沒有徹底凝結。
金姐叫來的人是一對雙胞胎,年紀不過十八九歲,嘴上的毛都沒有長齊,興沖沖地進來,不敢亂動,乖乖地站在門後。
秦海也不和他們客氣,拿起剛才壓死者喉嚨的血光刃,示意他們將屍體翻個身,兩小子進來前就被交代過,也沒什麼顧忌,管床上是不是前任主事,照掀不誤。
那老者的屍體身已僵,匍匐後頭朝下吊着,秦海讓兩名小子牽着老者的左右手,再微微往上提,他則氣沉丹田,感覺到氣墜如丸,便揮手按在亡人的後頸上,提氣!
噗,那口濃稠的血猶如飛刀一般噴濺而出,金姐躲避及時,不然正好濺在她的鞋面上。
秦海再握着血光刃探到喉嚨處,微微搖頭,不行,血污未盡。
房間裏發生了什麼事,外面的人一無所知,但無一不是疑慮,那外來的小子進去後再也沒有出來,金姐還叫了雙胞胎進去閉門不出。
而爭哥從裏面出來後,臉色更是陰沉,守在院子裏的人個個自危,幾個資歷深一些的交頭接耳起來:「今天一大早程大師灰頭土臉地走了,是不是出事了?」
「老大的臉色不妙,是不是喪事辦得不順當,明天還有如期出殯嗎?」
「天曉得,那小子來了沒多久就這樣。」
人群騷動時,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雙手抱在胸前,厲聲喝道:「一個個像嚼舌根的長舌婦一樣,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都給我閉嘴!」
「六叔,大家也只是好奇罷了,安爺的喪事可是重中之重,沒有安爺當年的付出,哪有我們黑市的繁榮,要是不能順利下葬,兄弟們於心不忍呀。」
「是啊,六叔,程大師走得不痛快,我之前聽了一嘴,說是今天早上應該吐殃氣的。」
被叫做六叔的男人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眼神比剛才還要冷,橫掃過去後,還在喧鬧的人頓時噤聲,不敢再多說一句,個個側頭看着緊閉的窗戶。
也有人發現管事的大哥剛才帶人出去,開車離開這裏,不知所蹤,這份不安籠罩在院落中,黑市的弟子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不敢多看,不敢多說。
此時的房間裏,秦海已經來回按壓了六次,初開始血能從嘴裏噴濺出來,到後面如同擠牙膏一般一點點地擠出來,每弄出來一些,秦海就用乾淨的棉簽擦去。
就這樣一點一點地,直到再也無法從老人家的喉嚨里掏出丁點血,他才擺手:「放正。」
雙胞胎兄弟滿頭大汗,雖不是什麼粗重的活,但扳來弄去的畢竟是死人,心裏的壓力莫大,就盼着結束,兩人趕緊將屍體擺回去,依舊是臉朝上,只見剛才微微張開的嘴閉攏了。
那睜開的眼睛依舊是睜着的,兩人便不知所措地看着金姐,怯怯地說道:「姐?」
金姐何等老道的人,沉着地示意兩人走開,她過去後伸手撫上老人的雙眼,原本微睜的眼睛微微閉上,沒等她笑出來,那原本輕輕粘上的眼皮又打開了。
「媽呀!」雙胞胎的大哥沒控制住叫了起來,被兄弟捂住了嘴:「你瞎叫什麼?」
「哥,這不是死不瞑目嗎?」老大壓着嗓子說道:「安爺這是死不瞑目呀。」
金姐兩隻手各搭在兩人的肩上,低語道:「行了,這就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沒聽說過人的神經還在活動嗎?一驚一乍地想嚇唬誰?」
「身死身不僵,金姐說得沒錯,你們倆不要大驚小怪的,剛
第910章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