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言微微生父、生母的底細,秦海也沒有攔着,要是言微微父母那邊的關係,說不定能給裴曉婉介紹個好的,就是遠山靜雄知道後,對他更要恨之入骨了。文字谷 www.wenzigu.com
話說回來,遠山靜雄在江北被嚴叔一番敲打,其後和遠山靜雅雙雙離開江北,遠山家族的這條線索就此斷了,但是,秦海記得遠山靜雅臨走前送來的大禮。
他有種直覺,那個曾經笑得天真送給他晴天娃娃的女孩,早已裂變,不再是以前的她。
遠山靜雄這一番回去,就徹底斷了音訊,其實要打聽遠山家的事倒也不難,當初在島國也結識了一幫老八門的人,只是要再欠人情。
秦海心裏揣摩着,暫時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幾個人吃完火鍋,又聊了一陣子,臨走時,秦海把珍珠首飾送給裴醫生和言微微、海棠三人。
海棠和言微微倒在意料之中,裴曉婉有些尷尬,論親近關係,自己遠不如另外兩位,結果平白無故地過來蹭了一頓火鍋,臨走的時候還拿了禮物,手腳都沒地方放。
其實裴曉婉的禮物也在夫妻倆的計劃里,趙凝雪笑着說道:「裴醫生是三哥一家的救命恩人,三哥又對秦海有知遇和扶持之恩,和親哥哥一樣,這是我們替三哥的謝禮。」
原來真是他們準備的,裴曉婉看着這對夫妻,心裏讚嘆又羨慕,一邊是得夫如此,何求,另一邊是得妻如此,何求,再想到自己的爛桃花,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送走家裏的客人,秦海和趙凝雪還沒有睡意,回家後為了倒時差睡了一大覺,晚上這一鬧騰,反而沒什麼睡意,秦海馬上接到方大維的電話,轉頭說道:「我出去一趟。」
趙凝雪點點頭,順手打開電視準備找部電影看看,也不問他要出去做什麼。
這份默契以後是要持續很久的,要是現在就患得患失,日子不用過了。
倒是方大維接到嚴叔通知時,和海棠好聲好氣地交代了情況,他的底細早在海棠那裏漏了底,後來雖然沒有正式交代,兩人也心照不宣,只是海棠孕期,方大維要看中不少。
兩人開着方大維的車駛向熟悉的聯絡地點,果不其然看到了丁原,婚禮後還是頭回見面。
一向在這種時刻沉默的丁原罕見得張了嘴:「恭喜新婚。
方大維和秦海笑笑,拱起手表示多謝,這才走進裏屋,當初嚴叔是用世叔的身份參與婚禮的,見面就沒有恭喜話了,看到嚴叔面前的大屏幕,秦海終於找回了久違的感覺。
那屏幕上是三張已經到手的地圖與現代地圖的對比,是江南費勁很大的功夫才弄出來。
只是四缺其一,還是差點意思。
「你們回來了,也該弄點正事了。」老嚴的語氣有些淡:「秦海,你爸以前追着南啟跑,通過他的手記也能看出南啟的主要活動區域是在黃河流域,現在有了地圖,更能驗證。」
新南啟雖然沒有地圖在手,也將黃河流域放在目標範圍內。
趙凝雪和秦海結婚後,並沒有將那對偽裝的漆器帶回皇城一號,依舊放在以前的住處。
秦海心裏一動:「嚴叔是不是有第四幅地圖的線索了?」
「剩下的一幅在費南手裏,根據以前掌握的情況,此人是個易容高手,而且擅長繪畫。」嚴叔說道:「這個範圍原本很大,但他年紀擺在那裏,又遮遮掩掩,反而好查。」
還真是有線索了,一想到就剩下這個費南,秦海的血都在沸騰,這陣子結婚、度蜜月,日子過得消停,但他總覺得少了什麼,不夠帶勁。
嚴叔掏出幾張照片,指着照片上一個六十來歲,蓄着長頭髮的老頭說道:「這人。」
兩人一看,這人年紀不小了,但打扮很有藝術家的風範,那花白的鬍子都快長到胸前了,還順手打了個結,看上去乖張得很,那一頭不算多的頭髮紮成低馬尾垂在腦後。
這人在露天擺攤,面前擺着畫架,替路過的人素描,從照片上也能看得出來,年紀雖然不小了,但眼裏有光,整個人精明得很。
「找到這人也是巧,我們一直尋思着做化妝、畫畫的六十來歲的人,結果發現這人的身份有點古怪,同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