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秦悅容吩咐他們留兩個人守在外邊,她又重新安排人手去其他地方尋找東西。
剛才李臻與秦悅容並不是呆在一處,他們是看到求助信號後,才匆匆趕過來的。
雖然秦、李兩家現在共同聯手,但關係並不是堅不可破,他們都是想第一時間找到東西。
誰先找到誰就掌握主動權。
他們很久沒有這麼被動過了,蘇婉他們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靜。
秦、李兩家這次死的人挺多的。
李臻和秦悅容這次特別憋屈,他們難以相信他們兩個人聯手都打不過區區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
簡直要懷疑人生。
李臻心沉到谷底,他面容本來就比較陰鬱,繃着一張冷峻的臉,顯得他臉部有些猙獰。
他心裏特別煩躁,心中的情緒難以發泄。
那些跟在他身後的人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
李臻身上散發出的冷氣,都可以擴散到三里開外了。
李臻的腳步一深一淺,心中想着如何避開蘇婉他們。
他希望他們四個只是路過這裏,不是專門為那件東西來的,他們還是莽撞了,之前想把島圍起來,就是為了避免麻煩。
現在反而招惹了麻煩,引起他人的注意力了。
他越想越不能安心,想派人去監督蘇婉他們,但細想又覺得不妥,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他們不會放過他們的。
現在只能做兩手準備,他傳訊回去,把這裏的情況上報。
做好這些後,他心裏才舒坦些。
「你們幾個不許往這邊走。」一道呵斥聲響起。
正在想事情的李臻被驚擾到了,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鳳眸閃過一抹凌厲。
轉身就是利落的一腳,正在呵斥別人的人一時不防,被他踹飛出去。
罵罵咧咧的話戛然而止,那人一臉的驚愕,不解。
看到李臻不耐的神情後,他不自覺地抖了抖,有些害怕。
李臻揉了揉眉心,薄唇微啟:「聒噪。」
他踹的那一腳很用力,正好踹到他心窩,那人好久都起不了身。
「臻師兄,是他們幾個不長眼,跟着我們,我只是想呵退他們而已,不是故意要吵你。」
他覺得委屈,心口鑽心的疼,額頭流淌着冷汗,他想揉心口,但又不敢,只能慌忙解釋。
「就是他們那幾個沒有眼色的廢物。」
他抬手指了指,一看,哪裏還有什麼人,人都溜走了。
「剛剛明明他們還在這的,可惡!溜得比兔子還快,下次看到他們絕不輕饒,我一定打斷他們的腿。」他憤恨地說道。
李臻不想聽他廢話,轉身就走。
那幾個人跑到很遠才敢停下來。
不放心地回頭看。
「他們沒有追過來吧,這李家的人也太霸道強橫了吧,我們只是路過就被他們污衊,說我們跟蹤他們,活膩了才會跟蹤他們。」
另一個人點頭,「就是,就只有一條路,讓我們怎麼走,我們都不敢靠他們太近,還是被罵了一通,幸好我們跑得快,要不然就被他們捉了。」
被抓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被一刀砍了丟海里餵海獸。
這附近的海獸很多,只不過被驅趕了一次。
「我們還是早點找些寶貝,儘快離開這裏吧,儘量躲着秦、李兩家的人,免得他們拿我們開刀。」
他們可不敢讓蘇婉他們庇護他們,他們只是說不讓秦、李兩家的人動藍家的人,其他人可沒有提到。
他們也不貪心,能上島就行,不過能找到多一些靈草更好。
另一邊。
謝景堯溫聲道:「他們還是跟來了,就在不遠處。」
「這些人,都警告過他們了,還跟着我們,我過去趕跑他們。」
「他們的心思我都明白,就算是秦家、李家的人都發了心魔誓,但他們還是不放心。
出爾反爾的人不少,呆在我們身邊比較保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