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不是不想攔他們,而是攔不住,他們李家的長老還在路上,實在是來得太慢了。
他篤定木月之石是他的,殊不知已經被蘇婉給拿走了。
這機緣是屬於蘇婉的。
這次蘇婉他們的船開得很快,很快就看不到無人島,也看不到那群人的蹤跡。
司澤張開雙臂感受這柔和、帶着點鹹味的海風,他感覺很舒適。
「終於甩開他們了,看來他們還在做夢,覺得木月之石就是他們的,就憑他們到處破壞東西,要是木月之石到他們手上,他們也不會愛護。」
在第一個島的時候,他們四個看到秦、李兩家的弟子到處挖坑,挖了坑也不填。
他們還伐樹,要是他們伐樹來用,做船或者有其他用處,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然而他們伐樹後就丟到一邊不管了,到處破壞樹木,這行為很不好。
這裏又不是他們的家,想怎樣就怎樣,好好的一座島卻被他們給破壞了。
想到他們苦苦尋找卻找不到,司澤就很高興。
蘇婉也覺得心情好,她拿出輿圖出來看,邊說道:「你可不要太幸災樂禍了,反正我們以後就與他們沒有交集了。
我們接下來最主要的是給阿堯找治眼睛的靈草和找靈脈,不過還是靈草比較重要些。
找到靈草後,我們就找一個熟悉安全的地方專心閉關,提升修為,然後去山河大陸。」
蘇璃已經查過資料了,要完全解謝景堯的毒,所需要的靈
草,有一味只有山河大陸才有。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去山河大陸。
「反正你們去哪我就去哪,我就一直跟着你們,現在沒有其他人了,蘇婉拿木月之石出來給我看看吧。」
「在阿璃手裏,我把木月之石給她了,她更適合保管,比較會用。之前你不是見過了?」
「只是遠遠地看一眼而已,又沒有上手摸,看得並不仔細,你就與我說說嘛。」
「它的作用你都知道了,並不用我多說了吧,自己去問阿璃吧,不過現在不要去打擾她。」
蘇璃收集了很多毒蟲,她正在研究那些毒蟲,弄毒藥、解藥,她在不斷地嘗試給謝景堯解毒。
每個月謝景堯都給她試藥一到兩次。
司澤每次旁觀謝景堯被針扎,吃毒藥,吃各種苦苦的藥,他那隱忍的表情,讓他這個旁觀者都覺得痛苦。
他特別佩服他,也有點不忍心看他解毒的過程,簡直不敢相信他以前究竟受了多少罪。
雖然他沒有看到他從萬靈門死裏逃生的場面,但聽那些傳言都讓人心疼,氣憤。
還沒有正式認識謝景堯的時候,他就遠遠地見過他一面,他的氣勢、氣度讓他印象深刻。
他給人一種溫潤如玉,很乾淨,純粹的感覺。
因為他從小就在外面流浪,見過不少善與惡,他多少會識人,他的感覺一向很準。
當初那一面就讓他對他心生好感,後來他聽到那些傳言的時候,是沒有相信過的,他覺得
都是別人污衊謝景堯。
他才不是他們口中那樣不堪的人,他也很好奇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後來發生了不少事情,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
再次看到謝景堯,他覺得他沒有變,還是溫潤如玉的樣子。
其實說他完全沒有變也不對,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跌落深淵,怎麼可能還是一如既往的純粹。
聽到他嘆氣,蘇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好的,你嘆什麼氣?沒摸到木月之石不至於吧。」
司澤搖了搖頭,回道:「並不是,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你與謝兄關係這麼親密,他有沒有對你說他的打算?」
什麼叫她與謝景堯關係比較親密?蘇婉心思一轉,想到蘇璃和司澤他們兩個都默認她和謝景堯是一對了。
她和謝景堯呆在一起確實很開心,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和他都有必須做的事情,都不想拖對方下水。
蘇婉在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還是順其自然,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