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裂縫,回望着後方的這座石山,石山就像是從中間裂開了,最下方是一個不到一米寬的裂縫,越往上越小。
非常有標誌性。
溫言拿出手機,手機已經恢復了信號,他撥出去一個電話,大概說了一下這裏的事情。
現在就是烈陽部必須要介入的時候了。
等了十幾分鐘,一架直升機飛來,帶着他們一起離開,飛在半空中,溫言看了一下王建軍,安慰了一下他媳婦。
「沒事,皮外傷而已,放心吧。」
王建軍趴在那裏,精神頭看起來還不錯,只要死不了,那麼,就算是傷到內臟,其實也不是特別難治。
溫言遙望着窗外,遠方還能看到河流在奔騰。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這條河只是黃河的一個支流,但保險起見,他還是跟飛行員說了一聲。
「別靠近河。」
「不從這邊走,會多繞幾分鐘的路。」
「沒事,傷員體徵很穩定,繞開河。」
飛行員不再多說,稍稍偏轉了一下方向,繞來了即將靠近的河流。
沒必要的時候,還是儘量避免點危險,他倒不是怕墜機,這個高度,他帶着灰布,可以確保他墜機了也死不了。
遙遙望着遠方的河流奔騰,一切如常,溫言便收回了目光。
波光嶙峋的河面上,一隻大鯉魚悄悄探出了一點腦袋,遙望着遠處飛走的直升機,又緩緩地沉入水中消失不見。
河水奔騰,向東而去,一如既往,永不停歇。
直升機落到了附近最好的醫院,剩下的事情,就由烈陽部接手了,處理點外傷而已,不是太難的事情。
等到安排好了事情,溫言才借了個會議室,跟總部長來了次視頻通話,參與通話的,還有武當掌教,還有老天師。
「我就從頭開始說起了,儘可能的說詳細點。」
溫言從他過冥途開始說起,一路說到他進入了封印,見到了王老爺子,最後王老爺子還未送他出去呢,王建軍便從外面打開了一條裂縫。
老天師聽到別的都沒太大反應,聽說溫言詭異的直接走進了封印里,眼神就帶着點奇異。
哪怕老天師,也是頭一次聽說這種情況。
他聽溫言詳細描述了之後,也認同了溫言的推測,就是從外部,在封印根本沒解開的情況下走了進去。
也認同了溫言的猜測,根本不是山鬼在引導他,而是有另外的力量想要坑溫言,想讓溫言永遠的迷失在那裏。
但很顯然,對方根本不知道,這種方式根本坑不到溫言,更別說溫言還帶着童姒和馮偉,這倆阿飄,一個是重瞳,一個能開臨時路口。
溫言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完,就靜靜等着,他的見識和積累還是有點少了,他想聽聽其他人的意見。
武當掌教面色凝重,道。
「溫言說的不錯,巫祭的出現,跟這種封印有直接關係,他們相互之間,是有強關聯的。
當年這裏出現的巫祭,我們都不知道,但老君山可能是知道點什麼的。
這次會議,通知老君山了嗎?」
「通知了,但是他們沒什麼反應,老君山當代守山人在閉關,當代的下山人,說他年紀輕,輩分低,資歷淺,實力差,參加這種會議,屬於妄自托大,不符老君山的規矩,婉拒了。」
總部長說起這個,都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老天師也笑了笑,道。
「老君山的人向來如此,沒什麼可奇怪的,回頭問一下吧。」
溫言聽得直撓頭,他之前就聽說過,老君山的人,特別符合那種「愛信信,不信滾,別打擾道爺飛升」的道爺形象。
沒想到,在上次的鬼財神行動里,直接秒了當地鬼財神,第一個解決問題的老君山當代下山人,竟然會以自己實力差為藉口,不參加會議
也是絕了。
聽這幾位的意思,似乎這還是老君山的傳統。
緊跟着,就聽總部長說。
「烈陽部很有必要來一次全面的摸底行動了,靈氣復甦到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