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槐花忙完工作,又吃完了午飯之後,出去找她的老媽。
賈家臨建房外。
見女兒有些疲憊,秦淮茹先關心道:
「花啊,你工作之餘,也要注意休息。」
槐花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下午我還要幫何爺爺安排酒席。」
「酒席?聽許大茂說,你何爺爺這幾天裏掙了不少錢,所以想請大家吃飯,是不是這樣?」
「嗯。」
「還有,我在外面聽他說年底要送伱一套大別墅,這是不是真的?有了這套別墅,你以後是不是就不用再買房了?」
「嗯。」
「」
女兒態度如此冷淡,頓令秦淮茹想起那晚那一巴掌,連忙解釋道:
「花啊,媽那天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就是在氣頭上,一時沒想通,所以就沒管住手,你別怪媽媽好不好?」
槐花面無表情:「在我和姐姐面前,你當然管不住手;但要是棒梗,你肯定就能管住,對不對?呵,如果你找我,就是想說這件事,那我不怪你!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着,她便要轉身,往後院走去。
秦淮茹忙拉着她,委屈地含淚道:
「你別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怎麼捨得打你呢?我怎麼能不要你呢!花啊,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動手打你了,我發誓!」
槐花甩開她的手,依然冷漠地道: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不怪你,你不用發誓。」
「那你就是原諒我了?」
不會怪=算了≠原諒。
秦淮茹很清楚這一點,因此還是拉着不放,非要小女兒親口說出原諒自己。
然後,她才能想辦法跟對方要錢,給棒梗治絕戶。
槐花嘆了口氣:「嗯,我原諒你了,你放開我吧,我真的要休息了。」
儘管她的態度很敷衍,讓秦淮茹不太滿意,但也只能先把她放開,等以後再慢慢修復關係。
反正治療棒梗的希望,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秦淮茹是不會放棄的。
晚七點。
因幾座臨建房而變得狹窄擁擠起來的中院,錯落着擺了九張桌子。
其中的八張,都已經擺滿了菜盤,及煙酒飲料。
正是陳濤吩咐槐花去置辦的席面。
大院眾禽落座後,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聊天之餘,也紛紛拿眼去瞧中院正房,看今晚請客的正主啥時候出來,宣佈晚宴正式開始。
陳濤沒讓大伙兒多等,很快就將音箱等設備搬了出來,往那張空桌上一放,然後接上電源以及相關數據線。
閻埠貴笑道:「老何,你想得可真周到,竟然讓我們邊吃飯邊聽戲。」
他這麼一說,其他禽獸也都感興趣起來。
許大茂心中暗笑,滿懷期待地等待着,那兩段錄音被放出來的那一刻。
傻柱也在席間,饒有興趣地看着老爸擺弄設備。
按理說,他這會兒應該在飯館後廚上班。但槐花下午特意過去通知了他,讓他晚上有空的話就回來吃飯。
正好那飯館沒啥生意,而且其他廚師也能頂上,於是他就請了個假,興沖沖地回來了。
秦淮茹看了看何老狗,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忽然就隱隱地有種不妙的預感。
賈張氏嘴裏嘀嘀咕咕,感覺何老狗太多事,畢竟現在都已經七點多了,要再不開席,肚子就得叫喚了!
棒梗也挺急的,他今晚還有個局,要是去晚了,可能就沒有他的位置了。
好在,陳濤做事並不拖沓。
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就笑着對眾禽說道:
「各位高鄰,今晚請你們吃這頓飯,不為了別的,就因為我很高興。所以我也希望大家都吃得開心,吃得滿意!」
說罷,他抬了抬手,笑道:
「開席吧大家,還等什麼?」
閻埠貴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