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流轉,蘇小小和秦朗宛如上帝視角,在旁觀着過去的一切。
蘇小小的父親,在其出生之前,就已經染上了賭癮。
成天醉心於附近的賭坊內,流連忘返。
不顧母子的吃喝,只顧自己的瀟灑。
一言不合,就是大打出手。
打到蘇小小的母親,她還會跑。
可當時的蘇小小,不過嬰兒,哪裏能夠逃脫?
一次次的挨打,一次次的委屈巴巴不敢發出聲音。
那可憐的模樣,看的秦朗眼皮暴跳。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蘇小小的父親欠下巨額賭債,連夜捲鋪蓋走人。
害得蘇小小的母親不得不在要債的人上門前,拿起藏在牆壁里的首飾,跟着走人。
在離去前,她看了一眼還在襁褓中的親生女兒,紅着眼,無助的道,「小小,不是媽狠心,是你爸太不是人,媽帶着你吃不飽睡不好,你就自求多福,看命夠不夠大,能不能活下來吧。」
就留下一句話,跟一個姓名。
蘇小小的母親,也拋棄蘇小小而去。
後來,還是來要債的人當中,有個心眼好的,見蘇小小長得可愛,想到自己家裏剛出生不久的女兒。
沒有將她賣掉,而是送進了老院子當時還很殘破的孤兒院內。
「這位是?」
旁觀過去的蘇小小,一直攥着秦朗的胳膊,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好心人,有些眼熟,她滿是狐疑的望向秦朗。
「仇龍,九兒的父親。」
秦朗緩緩地點頭,給予肯定。
他望着失落的蘇小小,心疼的道,「還要繼續看嗎?你生父那邊,離開後不久,就又騙到了一個女孩,已經組成了家庭,不過其後不久,又是再次在他的手裏葬送。
至於你的母親,她倒是沒有太過坎坷的經歷,只是尋到了一個老實人,嫁出去了,並且也比較安分,一直在生活。」
蘇小小猶豫了一會兒,繼續道,「我想要看看媽媽。」
「好。」
秦朗有求必應。
直接帶着蘇小小,來到此間時間節點的十年後。
兩人出現在一家麵館里,很老舊。
裏面一對夫婦,很是勤快的忙碌着。
還生有一個極其懂事的女兒。
小小年紀,坐在輪椅上,卻也懂事的心疼的用手轉動着輪椅,在替各個桌子,收拾着碗筷。
「去去去,一邊去,還沒吃完呢,麵館裏面沒有廁所,出去上個廁所,就急着收碗筷,沒見到裏面的麵條沒吃完啊?!」
一個面容姣好,施着濃妝的女子,拉着一個俏生生的小女孩,回到位置上,將年幼的林汐兒,喝退一旁,紅着眼圈,回到後廚。
「那女人怎麼這麼凶啊,跟個孩子,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林汐兒的母親氣惱的不行。
林汐兒的父親,更是擼起袖子,要去找女人理論。
林汐兒連忙拉着爸媽,堅強的抬起腦袋,擠出一抹笑臉,搖頭道,「爸,媽,我不委屈的。不要跟客人吵架了,要不然,又該少一個客人,又會少賺一份面錢了。」
林汐兒噘着小嘴,「而且,本來就是汐兒做錯了啊,人家也沒有罵我腿瘸呢。」
林汐兒的爸媽,一言不發,回到後廚,繼續揉面下面,只是這次的麵條,比起過往的那些,要更加的咸一些。
麵館內,女人望着躁動的後廚,恨恨地翻了個白眼,看着一旁俏生生的女兒,好生的教導道,「小希,以後可千萬別找這種男人,要本事沒本事,連給女兒治病的錢沒有,連給女兒出口氣的底氣也沒有,要找以後就找個有錢有勢的,委屈了誰都行,千萬不能委屈了自己,媽以後還要靠你養老呢!」
俏生生的女孩刁蠻慣了,沒好氣的道,「知道啦知道啦,說的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口水都迸到麵條裏面來了,髒死了!」
女人氣惱的道,「你這孩子,跟媽怎麼說話呢?我教你這些,都是關心你,要不然,你一輩子,都不幸福!」
「覺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