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珩一邊躲避老爺子的拐杖,一邊皺起眉頭,他看向唐韻研,看到她也滿臉怒容,問道。
「媽,你到底是聽說什麼 ?」
唐韻研張嘴吃下司騫送到嘴邊的一小塊蘋果,看着他說道。
「我可不是聽說,是小溫說的,你不僅不顧茸茸的身體那個什麼,你居然還在沙發上,那地方能施展咳咳,」
她指着司伯珩。
「你小子就是欠揍,以為老娘我下不了手,就沒人會揍你了嗎?」
還在揮舞拐杖要打司伯珩的司老爺子忽然停下,朝唐韻研看了一眼,感情他是那個下得了手的唄?
司騫趕緊道。
「爸,我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要教育阿珩,您別偏題。」
見司老爺子沒說什麼,司騫握住唐韻研的手,朝她眨了眨眼。
司伯珩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爸媽眉來眼去,長到三十歲,這種事情幾乎天天都在上演,父母是真愛,他是意外,他早習慣了。但這黑鍋不能背啊。
「爺爺,您誤會了,我跟茸茸沒做什麼呀,我最多就是親了幾下,那你說我的女人就躺在我身邊,我總不能連親一下都不行吧?我再是柳下惠我也是正常男人啊!」
司老爺子一愣,目光再次看向唐韻研。
唐韻研皺皺眉。
「你小子瞎說吧?小溫可是親眼看到你們在沙發上所以才給我打電話。」
司騫立刻說道。
「對,我可以證明,我媳婦兒接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
司老爺子不滿的瞪了那兩口子一眼,終於把拐杖收起來了,對司伯珩招手。
「來,坐這兒解釋。」
他了解自己的孫子,司伯珩如果做了,絕對不會抵賴,再說了,那茸茸遲早是他媳婦兒,也沒什麼好抵賴的,他既然說他沒做,那肯定就是有隱情。
司伯珩在司老爺子身旁坐下,解釋了一下,自己就是親了親,啥也沒做。
唐韻研也了解自己兒子啊,但她被溫姨的假情報給把事情弄大了,此時垂着腦袋不說話。
司騫拉着她的手站起來,對司伯珩跟司老爺子道。
「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那你一會兒就回去吧,你媽最近精神不太好,我們上樓休息了。」
說完拉着唐韻研就走。
唐韻研走到電梯旁了,回頭對司伯珩說了一句。
「你回去開車小心點兒,天快黑了。」
見他們進了電梯,司伯珩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司老爺子道。
「爺爺,我媽這算心虛嗎?」
司老爺子輕笑。
「這麼多年她不都是這樣,你還不了解?」
司伯珩怎麼能不了解?自己從小到大可沒少被他媽欺負啊,而且他爸爸是堅定站在他媽媽那一邊的。偏偏這是親爹媽,他還不能回擊。
司老爺子大概知道司伯珩沒有做什麼,也就沒再多問了,畢竟爺爺過問孫子屋裏的事好像不太妥當。
「行了,你自己反正注意,還有,司野他們去體驗生活也有半個多月了吧?你那幾位叔叔都跑來好幾趟了,再讓他們待幾天就回來吧。」
司伯珩挑眉。
「大伯,三叔他們都來找過您?」
司老爺子沒好氣的看着他。
「怎麼不找?你把他們兒子都丟到非洲去了,還不是種地,體驗生活,那可是去危險的地方的,他們不擔心才怪,所以天天來我這兒晃悠,告狀。」
司伯珩身體往沙發上一靠,雙腿交疊,一股氣勢自然生成。
「既然擔心,那怎麼不來找我?爺爺,下次他們再來,您要是煩,可以讓他們來找我。」
司老爺子無奈的看着他。
「你呀,雖然他們是旁支,不可能威脅到你的地位,但阿珩,凡事留有餘地,我們司家很大,他們雖然沒什麼股份,可並不能說明他們不能做什麼,明白嗎?」
司伯珩自然明白這一點,他笑笑。
「爺爺,您放心吧,我有分寸,這次的實踐活動我覺得對他們是有好處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