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安看着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然後自顧自的開始自我介紹的女知青心裏面不由的泛起一陣冷笑。
齊紅安雖然經常被自己師父罵,說他管不住自己的嘴,還有諸多的缺點。
但是齊紅安憑藉着自己師父在醫護圈可是很吃香的,加上醫生的特殊性,一些在別人看起來已經是很過分、難以出口的話,在他們這裏變得很稀鬆平常。
比如某些器官,你要是不說明白如何給學員講解?他們怎麼知道是哪個部位病變?你的思路是什麼?如何讓同事或者導師參與會診?如何給病人診治?
這就給了類似齊紅安這種人可乘之機,名正言順的講着段子,而且他們會通過個人的反應來判斷出誰更容易得手。
而且值班、加班、夜班這種不太規律的生活作息,讓人很容易變得疲憊和心煩意亂。
在這種情況下,讓齊紅安這種少數人得手的幾率一下子就增加了很多。
而且「現實」不是電視劇,無論是人性也好,封建思想茶毒也罷,總之能追讀到這裏的大佬都是明白人,都知道電視劇都是正義的、完美的,但是現實.它更加的真實。
所以,別看齊紅安的歲數不大,但是他絕對稱得上是花中老手了。
正是因為這樣,齊紅安更加知道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
他看到吳麗麗的這個樣子,基本上已經猜到對方想要做什麼。
畢竟像這樣投懷送抱的事他可沒少經歷,但是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他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首先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要是出了事師父也很難護住自己。
萬一要是因此壞了領導的大事,自己的後半輩子就算徹底完了。
所以齊紅安聽完吳麗麗的自我介紹後,話音硬邦邦的就懟了回去。
「那個,吳知青對吧?你來村委會有什麼事嗎?要是找趙村長的話現在應該去他家,而且我們並不認識,我也不是村委會的幹部,所以你沒有必要跟我介紹自己,另外我對村姑不感興趣。」
吳麗麗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她聽到對方的話音落下後自顧自自的按照她的想法往下說。
「我就是想請你們去我家『吃派飯』,我家的環境要好不少,而且我的手藝啊.,你說什麼?」
「我說我對村姑不感興趣,而且『吃派飯』這件事是趙村長安排好的,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可以去找他說,我們絕對服從村委會的安排,好走不送。」
齊紅安說完以後拿着洗腳盆就回屋去了,只留下吳麗麗傻傻的站在原地。
自己可是從大城市插隊的知青,是城裏人,可是對方竟然說她是村姑?這個人難道眼瞎不成,自己無論穿着打扮和氣質哪一點像是村姑了?
隨着砰的關門聲,把吳麗麗的魂魄給喚了回來,她此時的臉色就跟開了大染坊一樣,五顏六色、五光十色、萬紫千紅。
吳麗麗羞愧的扭頭就跑,一路狂奔到自己家,趴到炕上就開始哭,根本沒注意到旁邊不遠處有個嬸子剛好看到了這一切。
吳麗麗在單位的大雜院長大,同樣年紀的女孩子她的相貌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從小就有很多人圍繞在自己身邊,而她也善於利用言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生活可以說過的是風生水起。
但是來到上河村以後就事事不順,被村裏的嬸子懟、被雲家姐妹打、被韓立無視、跟侯玉華打架,上工的時候少干一點都不行。
現在好不容易邁出這一步又被別人這樣諷刺,這讓吳麗麗都有點開始懷疑人生了。
而齊紅安回到屋裏面以後,佟連勝只是讓他快點睡覺,明天一早還要去縣城的藥材公司買藥。
第二天,韓立坐在衛生室裏面拿出目前對自己有點用的制香方面的古籍開始看。
可惜無論是唐代孫思邈著作《中醫藥學》,還是元代趙思義著作的《制香術》,他看起來只能連蒙帶猜,根本不適合靜下心來品讀。
只有明代吳偉業著作的《香乘》,還有前清朝李斗所著的《中華香文化史》看起來毫不費力。
這兩本書籍上都描述着香的的文化分為了三條不同的發展渠道,分別是宮廷用香、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