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麻藥退去,喬梁醒來時,已經是半夜,這時候只剩邵冰雨守在床邊,看到喬梁醒來,邵冰雨喜極而泣,「你醒了」
「怎麼還哭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喬梁看到邵冰雨流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輕聲道,「別哭了,再哭就成花貓臉了。
」
「你還笑,都受傷了。
」邵冰雨淚眼模糊地看着喬梁,一臉心疼。
「又死不了,難不成還哭嗎?」喬梁故作輕鬆地笑道,「他娘的,也不知道哪個生孩子沒屁眼的打我黑槍。
」
「肯定是你得罪人了,不然人家幹嘛無緣無故打你黑槍。
」邵冰雨說道。
「我沒得罪誰啊。
」喬梁皺起了眉頭。
「不可能,你要沒得罪人,人家打你黑槍幹嘛,街上那麼多人,人家怎麼不打別人。
」邵冰雨又道。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活該被打似的。
」喬梁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人,故意曲解我的話。
」邵冰雨嬌嗔道。
見喬梁臉色有些蒼白,邵冰雨不由又心疼,「行了行了,你別說話了,你剛醒來,現在要好好休息。
」
喬梁點了點頭,沒再說啥,他現在確實連說話都費勁,一張口就感覺右肩傳來陣痛。
嘴上沒說話,喬梁心裏卻是暗自琢磨起來,到底是誰槍擊他?仔細回想着最近的工作,喬梁腦袋裏閃過一個個人影,要說他私下跟人結仇,那倒沒有,但如果是因為工作而得罪人,那還真不少,只是因為工作上的矛盾就要他的命,尼瑪,那也太誇張了吧?
想着事情,喬梁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喬梁入眼看到的依然是邵冰雨。
見邵冰雨頂着兩個黑眼圈,喬梁愣了一下,「冰雨,你不會在我床邊守了一夜吧?」
「我不守着,誰來照顧你?」邵冰雨看了喬梁一眼,回答道。
聽到邵冰雨這麼說,喬梁心裏感動,「謝謝你。
」
「跟我還說這些幹嘛。
」邵冰雨撇撇嘴,似乎有些不高興。
「好,那我不說了,收回剛才的話。
」喬梁笑呵呵地說道,一動不動看着邵冰雨,此刻的邵冰雨,哪裏還有半點冰美人的樣子,更像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邵冰雨這時打開一個保溫盒,「你剛做完手術,醫生說你只能先吃些流質食物,我早上趕回去買了條魚,熬了魚湯,用魚湯給你煮了細面,你先吃點,聽說喝魚湯還有助於傷口癒合。
」
「你懂得還真多。
」喬梁笑笑,看着忙活的邵冰雨,心裏涌動着莫名的情感,每到這時候,喬梁總會想到再組建一個新的家庭,只是這樣的感觸,往往來得快去得也快,真要讓喬梁做出決定時,喬梁又不知該如何選擇,對婚姻又會有一些恐懼。
人,就是這樣一個充滿矛盾的結合體。
「吃吧,多補補才能恢復得快。
」邵冰雨把碗端到喬梁跟前說道。
「好。
」喬梁點點頭。
吃着面,喬梁看到邵冰雨略有些疲憊地坐在一旁,不由道,「冰雨,你待會直接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也挺累的。
」
「我回去了,誰來照顧你?」邵冰雨看着喬梁。
「我都醒了,不用人照顧。
」喬梁笑道。
「就喜歡逞強。
」邵冰雨翻了翻白眼,沒再理會喬梁,直接閉起眼睛休息,那意思顯然表明要留下來照顧喬梁。
就在喬梁和邵冰雨說話時,松北縣通往市裏的高速上,幾輛車子正行駛在高速上,縣書記苗培龍,副書記葉心儀等人,各自坐在一輛車上前往市里。
車上,苗培龍抽着煙,注視着窗外,神色悵然。
苗培龍是早上才知道喬梁被槍擊的消息的,聽到這消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