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順着水泥路一直往上走,終於見到了道路盡頭的民宿。
「停車吧,靠太近容易被發現。」
黃麗整理一下頭髮,順便把外套的拉鏈往下扯了扯,衣服裏面是一件白色的低胸t恤,白膩的皮膚和深邃的溝壑,讓身邊幾位小混混的眼睛頓時直了。
拉開車門,黃麗彎腰下車。
黃濤搖下車窗對她說道:
「你把公章啥的拿全再出來,不用害怕,我們就在外面等着。」
只要手續到手,就可以按照之前計劃的那樣,先做變更,再交易出去。
等拿到了錢,先去4s店提一台好點兒的車,這破麵包實在沒檔次,配不上濤哥我出眾的氣質。
黃濤心思百轉,覺得這波穩贏。
誰能拒絕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大熊美女呢?
「不用你交代,別忘了我的報酬就行。」
黃麗整理一下內衣,讓罩杯的聚攏效果更好,然後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向民宿走去。
麵包車裏,負責開車的綠毛直勾勾盯着前面俏麗的身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沖旁邊的黃濤問道:
「濤哥,咱姐現在是不是恢復單身了?」
黃濤瞥了他一眼:
「我姐比較克夫,她的男朋友要麼進去了,要麼失蹤了,就連那個探店小主播,最近也被爆出索要推廣費,離身敗名裂就差一口氣兒了。」
他用這種方式委婉的提醒綠毛,別生出不該有的念頭,老老實實跟我混才是正途。
綠毛直勾勾的盯着走遠的黃麗,給自己鼓了鼓勁兒:
「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打小命硬,不怕克」
還沒說完,腦袋就被黃濤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滾你娘的蛋沒事多聯繫一下那個劉波,事兒成了我帶你們去浪淘沙洗浴城,讓你們好好開開葷。」
民宿院裏,心裏煩悶的武松已經喝完了一整瓶二鍋頭。
他本想借酒消愁,但一瓶二鍋頭下肚,憂愁並沒有紓解。
「今日我一早就搬出哥哥家,去衙門住了原本以為重新找到哥哥,我們兄弟倆能好好過日子,沒想到嫂嫂是那種女人。」
道哥把燒雞吃了個乾淨,按照以往的習慣,它應該上樓枕着書呼呼大睡,或者抱着玩具戲耍。
但此時,這傢伙卻靜靜的蹲坐在台階上。
武松訴苦時,它伸出腦袋蹭蹭,嘴裏還發出安慰似的嗚嗚聲。
「居然如此通人性,怪不得主人家用那麼好的肉餵你可惜你不會飲酒,也不會說話,否則今日我一定與狗兄一醉方休。」
武松揉揉道哥的腦袋,又拿起一瓶二鍋頭。
把瓶蓋擰開,剛要往嘴裏灌,突然看到大門口進來一個身姿妖艷的女人,武松低頭問道哥:
「她是此地的女主人?」
「嗚汪!」
道哥連忙搖頭予以否認,同樣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門口。
黃麗信心滿滿的走進民宿,甚至已經設計好了幾個誘人的動作,比如對着李裕俯身,展示一下深邃的溝壑,或者背對着他彎腰,來個翹臀誘惑。
小樣兒,饞不死你!
結果走進大門,才發現院子裏坐着一個穿古裝的陌生男子。
而目標人物,卻不見蹤影。
他是誰?
為什麼坐在台階上?
黃麗想到弟弟臉上的鞭痕,腦子突然有了個想法。
這不會就是群毆了黃濤他們的那個騎馬壯漢吧?
她清清嗓子,故意用夾子音問道:
「請問李裕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李裕?
武松想了想,覺得這應該是主人家的名字。
他說道:
「主人家不在,你有何事?」
主人家?
說話文縐縐,看來真是那個古怪的騎馬壯漢啊。
既然李裕不在,那就勾搭這個壯漢吧,反正就是進去翻找文件而已,撩撥誰都一樣。
想到這裏,黃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