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暖在睡夢中被凍醒。
空調開了,甚至專門鋪的電褥子也開了,可透骨的寒意還是一點點席捲而來。
到了後來,她整個人都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
客服無奈提醒:「宿主,每個月15是陰氣最盛的時候,你還是把人形火爐喊來吧。」
白天那點血明顯太少了,根本壓不住。
盛暖哆嗦着叫來了小桃,讓她去找秦孽。
小桃本來就有些操心沒有睡踏實,看到自家小姐的樣子,二話不說就跑去後院找秦孽。
可很快她就回來了,氣的眼睛發紅。
秦孽不肯來!
盛暖氣笑了。
欠收拾的東西她直接拿出命牌狠狠捏上去。
後院,饒是秦孽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那股悶痛到喘不上氣的感覺襲來時他還是沒忍住悶哼了聲。
那草包明顯動怒了,他能感覺到的痛苦越來越深,不過這也說明她自己也不好受
等到盛暖都冷的整個人顫抖着牙齒咯咯作響,秦孽才出現在她房間裏。
他臉色也不好看,但很明顯,他就是自己不好受也要讓她吃苦頭。
盛暖扯了扯嘴角,捏着命牌咬牙:「過來,躺下。」
秦孽已經熬了好一會兒,現在也着實沒有精力了,再加上他也看到這個草包明顯沒什麼精神應該不會再對他做什麼噁心的事,這才一步步走到床邊。
可就在他走到床邊的一瞬,盛暖手中命牌猛地握緊。
秦孽悶哼了聲砰的摔倒在床上下一瞬就被盛暖按住一口咬到脖子上。
尖銳的刺痛襲來,秦孽先是一愣,接着就感覺到她吞咽了口。
霎時間,秦孽就明白了她在做什麼:她在吸他的血!
秦孽眼底驟然湧出寒意,強忍着胸口悶痛咬牙發力一把將趴在他身上吸血的人扯開按到床上。
被一把按到床上,盛暖將嘴裏的血腥味吞下去,感覺到腹中刺骨的冰寒稍有消退,她沖秦孽冷笑着扯了扯嘴角。
不是很張狂嗎?繼續啊
秦孽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再看到那個女人嘴角還帶着血跡卻滿眼邪惡的樣子,咬牙發力直接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可就在這時,胸口轟然間像是被車撞了。
盛暖又捏了一把命牌,隨即再度反壓
秦孽胸腹間一片氣血翻騰,感覺到身上的女人壓着他又咬到脖子上,伸手想要把人扯開,可觸到她後卻又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
他只能感覺到牙齒咬在脖頸的刺痛還有濕熱的唇舌。
在細密的刺痛中,他感覺到身上的人體溫開始回升,不再是一片冰冷強勢按着他,觸感卻是一片柔膩、彈軟
秦孽手背青筋畢露。
等到盛暖終於把他放開,他面無表情看着她,滿眼嘲諷:「究竟誰是禽獸?」
這時,秦孽已經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做的事。
所以,她並不是在親他傷口,而是和今天一樣,在吸他的血。
先是吸他的血,然後還用腳對他做那種事,回頭還罵他是禽獸惡犬。
果真就像她自己說的,那些行為根本就把他成了個物件兒一般,為所欲為。
盛暖看着秦孽眼中陰沉沉的神情,想到剛剛他拼着自己痛苦也要讓她吃苦頭的架勢,她冷笑:「你人都被賣給我了,更何況是一點血。」
秦孽眼中冷戾更甚。
盛暖打了一棒子又拿出顆糖來:「行了,你也看到了,我也是迫不得已,今天就謝謝你了,作為回報,改天你遇事我罩你一次。」
說完,她擺擺手:「你可以回去了。」
秦孽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起身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等到秦孽離開,盛暖到衛生間漱口好幾次,然後才爬上床。
沒了那股冰寒,她很快就睡了過去,一夜無夢。
三天後,客服忽然提醒盛暖,秦孽覺醒血脈的契機到了。
秦家老爺子過壽,盛家受到邀請盛暖和秦孽也即將前往秦家賀壽。
原劇情中,秦孽表面是跟原主